“我被你扛回来的时候,脑袋发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徐子衿拉住丁松清的手,紧紧握住,盯住他的眼睛,“不会有下次了!”
丁松清顺着徐子衿的力度坐在床边,抱住徐子衿,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
“等明年过年的时候,你的探亲假下来,刚好阳阳也长大了一点,我们带着阳阳回济城探望那些一直照顾你的叔叔婶婶,好不好?”
“好,我等你。”
徐子衿将手放在丁松清的头上,轻轻地揉了几下。
“你真的没有离开我的想法吗?”丁松清不安地反问。
“没有啦,我要是想离开你,干嘛要嫁给你?”
丁松清出去做饭的时候,把屋子里的尖锐的剪刀之类的器具收好,不让房间内出现任何一个能损伤徐子衿身体的物体出现,将房门锁住,防止她跑出去。
进入八零年代以后,丁松清的胆子大了起来,争做第一个吃螃蟹的那批人,赚了不少钱,带着妻儿老小来到他做生意的那个城市定居。
看过丁老板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本以为他是个妻管严,不想确是他离不开自己的妻子。
无论到哪个地方出差都要带着妻子,只要妻子远离他的视线,他就会加快处理好眼前的事务,来到妻子身边。
丁松清的大哥知道丁松清这些年在外面跟妻子拼搏赚了不少钱,还将一部分钱邮回老家,助力家乡的发展。
他对此嗤之以鼻,深觉丁松清走的都是小道,说不定哪一日又要严打,哪里像他吃公家饭来得体面与稳定。
只是他莫说与丁松清不亲近,就连丁肃夫妻都不关心,已是多年未回来,并不清楚丁松清的具体实力。
最近他们夫妻双双下岗后,岳家不肯收留他们,被迫回到老家。
本以为要当个与庄稼为伍的泥腿子,没想到他们村子早已集体脱贫,家家户户都是万元户。
番外
丁越阳篇
丁越阳五岁的时候,他看见旁的小孩子都有哥哥姐姐或者弟弟妹妹一起玩,很是羡慕,也想要一个弟弟妹妹。
他的爸爸对他可好了,陪着他玩,照顾他的衣食住行,除了他偶尔缠着妈妈,爸爸会生气以外,比别人的爸爸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爸爸说,妈妈生他的时候,难产了,他不可以让妈妈烦心跟劳累。
五岁的丁越阳不知道什么是难产,在爸爸解释下,小小的丁越阳明白了,原来因为他的出生,妈妈差一点离开他们父子,这么漂亮又温柔的妈妈,他不想失去。
所以他选择听爸爸的话,每天跟妈妈只能玩一小会儿,不让妈妈累到。
爸爸要是不在妈妈身边,不小心生病了,他就要替代爸爸,盯着妈妈把苦苦的药汁喝下去。
丁越阳兴冲冲来到靠在一起的父母身边,眨着黑亮的大眼睛,希冀地看着他的爸妈,提出他的请求。
“爸爸,妈妈,你们可以给我生一个妹妹吗?弟弟也行。”
丁越阳觉得爸爸那么疼他,肯定会答应他的要求,脸上带着笑意。
妈妈只是对着他温柔一笑,“只有阳阳一个宝贝不好吗?”
“别的小朋友都有兄弟姐妹,阳阳也想要。”
丁越阳撅着小嘴,继续看向他的爸爸。
岂料一向疼爱他的爸爸,不说打他,从来不会对他说一句重话的爸爸,却沉着一张脸。
“阳阳,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别的事情,爸爸可以满足你,可是唯独这件事情不可能。”
他不可以再承受一次失去徐子衿的风险,徐子衿出了月子以后,他许久不肯与她同房,偶有不耐还是哀求徐子衿用手解决。
在他了解到男性也可以绝育以后,他就到医院做了结扎手术。
丁越阳看着严厉的爸爸,眼里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酷似徐子衿的小脸紧皱,只哭却不肯发出声音。
徐子衿心疼地将他拉进怀抱里,细细安慰,谁知这小不点倒好,扑进妈妈怀里,呜咽地哭出声。
丁松清看着这一场景看得牙疼,他将丁越阳拉出来,将其中利弊揉碎分析给丁越阳听。
耗费了丁松清的一个下午,才将丁越阳想要弟弟妹妹的想法打消。
丁越阳大学的时候,他的爸爸已经在商界站稳脚跟,成为宁省首富,而他父母的感情一直都未曾变过。
他爸都成了老男人,还这么黏着他的妈,一步也离不开他妈,就连他妈要逛街也得他陪着一起去,实在没空就让品牌方将商品送上门,给他妈亲自挑选。
真不知道他的妈妈是怎么容忍得了他爸这个无理的行径,要是他妈妈性格刚烈一点,上演一场老年版的你逃我追,他怕是要跟许舒舒一样,从小被寄养到别人家里。
许舒舒的爸妈是他爸妈生意上的伙伴,跟他们家有些交情,许舒舒的妈妈是个倔强的人。
许舒舒的爸爸跟他的爸爸一样,对着她妈有着非同一般的控制欲,许舒舒的妈妈受不了,隔三差五就避开许舒舒的爸爸,到国外散心。
许舒舒的爸爸经常抛下公司的事业,全世界地飞着找媳妇,事业有了下滑的趋势,女儿也顾不上,保姆虐待许舒舒,还是他发现的,从此许舒舒不是借住丁越阳家就是邻居家。
丁越阳大三的时候,他带着有些怯弱的许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