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妈却放弃挣扎任由保镖将她请出别墅,行至走廊中间,苏妈却大声地喊:
“我的女儿只有你一个,苏忆柳不是我的女儿,她是一个附在我身上吸取价值的帐鬼。”
“妈妈不求你原谅我之前犯过的错,妈妈只想让你知道,妈妈知道错了,妈妈只会有你一个女儿!”
苏妈说出这番是否真心也无需细究,因为听见这句迟来的道歉的是猫妖子衿,而非原身苏子衿。
想要听见的人早已转世投胎,即将拥有一心爱她的父母,会拥有更加美好的生活,即便是真心悔过,原身也不需要也不知晓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走近人群的宁平威看到被人嫌弃的黄毛居然是自己儿子,血压飙升,指着宁必先的手因怒大而略显颤抖。
“逆子!你居然在……在宴会上与人苟且?”
悔呀!要早知道陈家丫头嘴里的黄毛是他亲儿子,他就应该将这件事压下来,而不是因为对苏陈两家在他宴会上搞事,默认这帮人上来。
“是不是这丫头勾引的你?”
站在门口听到亲爹带人来抓奸的宁必先脸色难看,一拳头捶在墙上,阴沉着脸。
“爸,何必说得这么难听,你儿子可是在宴会上被人下药,要不是我将路过的苏小姐拉进来,当众出丑的可就是你儿子了。”
宁必先轻描淡写地说出是他强迫的苏子衿,掩下他是英雄救美才中药的事实。
他的眼神带着恶意扫过在场的人,究竟是哪个人要将他的宝贝送到严谨那个王八蛋的床上呢?
他眼中的恶意不加掩饰,可以从中窥探出一丝兴奋、狠戾,这是又发病了,宁平威顾不上问责,匆匆将宁必先带走。
宁必先被保镖扯着却不肯动,紧紧抓着苏子衿,宁平威无法只得“请”苏子衿一起走一趟。
苏子衿无所谓地跟着宁平威一起下去,走到严谨身旁被发疯的他拉住手。
“苏小姐,如果你不愿意跟他走,我可以帮你。”
苏子衿浅浅地翻了一个白眼,又一个疯子,她挣脱开严谨的手,离他远一点站住。
“谢谢这位先生,不用了。”
这男人比宁必先还要狗,上辈子为了给宁必先添堵,将苏子衿绑架到了郊外的别墅。
三天不给吃不给喝。只会问她更爱宁必先还是他的王八蛋。
而且在子衿还没有到来的那一世的剧情中,那个害得五十人丧命的求生游戏的幕后老板正是严谨。
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人,更是间接害死原身的人,苏子衿并不想靠近。苏子衿被挣脱保镖的宁必先一把扯过去,撞到宁必先坚硬的胸膛,她吃痛地呼出声。
“你弄疼我了。”
宁必先抓住苏子衿的手,着急地检查,“子衿,你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是我不好,没控制好力度。”
苏子衿没好气地弹开宁必先的手,“我额头红了,你往我腰上看个什么劲儿?”
“很疼么?”宁必先摸上苏子衿额头上的红痕,替她揉了揉。
“当然很痛,你的胸膛太硬,你去撞墙试试痛不痛?”
苏子衿口吻熟稔地抱怨着宁必先,将她上辈子跟宁必先相处的习惯带了出来。
严谨看到他们二人的互动,拼命忍耐心中的怒气,挤出一脸笑。
“苏小姐,他一看就是不爱你,不然怎么会把你抓疼,找男朋友还是要谨慎一些,别找那些一看就有暴力倾向的男人,会家暴!”
苏子衿听着严谨的话,莫名地觉得他此刻跟苏忆柳十分相像,这话儿前不久苏忆柳才在她面前说过。
“先生,你提醒的对,找男朋友确实得把眼睛擦亮,不能找有暴力倾向的男人,更加不能找无视法律,草菅人命的男人。”
宁必先听到前一句,丧气地耳朵都耷拉下来,难道即使他跟苏子衿有了一回亲密,也不能做她的男朋友,她看上了严谨这个恶毒男了么?
听到后面那一句,宁必先高兴起来,幸灾乐祸地朝严谨挤眼睛,这说的不就是严谨这个恶毒男吗?
他的机会还是比严谨的大,他不仅跟苏子衿有进一步的接触,还没有苏子衿厌恶的缺点。
他的脾气虽然暴躁,可是他不可能会对自己媳妇动手,哪像严谨,早把苏子衿的雷点给踏了。
宁平威把宁必先跟苏子衿带回庄园,集团有事就匆匆离开我,留下一队保镖在庄园守着。
宁必先离开之前,宁必先的情绪就已经稳定下来,特别是在苏子衿也跟着他一起,没有跟严谨一起离开他,他的心就像喝了蜜糖一样甜。
严谨从小就跟他在一个学校,他们一见面就成为了死对头,成天与他作对,后来他发病,被宁平威带回家里学习,才不再与严谨见面。
直到严谨白手起家,在商界成为一颗熠熠发光的新星,他又开始与宁必先针锋相对,但凡宁必先想要的,严谨都要拿到手。
要不是老头子多年洁身自好,这么多年亲手将他带大,一有空就回来陪他。
宁必先都要怀疑严谨这么恨他是老头子遗落在外面的私生子,所以才会如此恨他。
毕竟严谨跟他有几分相似,他妈妈在他五岁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他爸说到这时,情绪十分激动,更是怒骂他那可怜的,未出世的弟弟。
冷不丁冒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