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悍妇!”,着实把宋倾城雷到了原地,还是里焦外内嫩的那种。
她有些无语,这算不算误伤!这人在家中绣花制样的,锅从天上来,到底是谁给她头上安了这悍妇的屎盆子!
风评被害!
世风日下!
宋倾城在心中连连说道,就算她不如前世那么贤惠,险些如舔狗,但是与“悍妇!”二字也完全不沾边啊。
宋倾城有些欲哭无泪,哀嚎怎么什么脏东西都来沾边啊!
也不知到底是谁这么害她, 也不看看裴淮之是惧妻的人吗?
德阳见人不说话,脸上挂着幸灾乐祸,“怎么没话说了吧!被我说到痛脚了吧”
“本乡主看,你除了长得格外好看外,这也没什么特别的吗?”
德阳打量起宋倾城,“腰倒也是挺细的?”。复又看了看自己的,最近她已经恢复正常的用膳,没想到居然比之前吃的很多了,这导致使她那半寸的小蛮腰又恢复从前的样子。
想到这她倒有些嫉妒宋倾城。
见面前德阳并不好打发的样子,宋倾城想今日恐怕不的成行了,没回答德阳的话头,却说道,“乡主要进来坐坐吗”
德阳看了看门口,又看了宋倾城一眼,“进去就进去,本乡主还怕你不成”,说完便扭着小细腰,进了漪园。
夏荷担忧的说道:“姑娘, 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宋倾城见走在前面的小土豆,笑了笑,“,无聊逗逗而已,怕什么?”,她虽然只与德阳见过两面,但几句话下来, 她却感觉这德阳就是个惯坏的孩子,其实那双眼睛很是纯净。
到了花厅!
德阳跟入了自己家一样, 十分的随意,没等招呼便直接坐在圆凳上,“说吧, 你要怎样才能离开裴哥哥!”
这话说的!
宋倾城叹了一口气。
“你为何叹气 !”,德阳一边问,一边从身侧翻出一个十分硕大的荷包。
宋倾城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大的荷包呢,果然金陵不一样。
“啪!”
德阳抽出一大叠皱巴巴的银票拍在宋倾城的面前,脸上挂着小样本乡主还拿捏不了你的姿态。
“十万两银票!”德阳说道:“只要你这个悍妇离开裴哥哥,这十万两便是你的!”
说完德阳双手环胸等宋倾城搭话。
“嘶~”
不知道哪里传来了一声嘶嘶声, 似是屋顶。
但是现在谁还在意这异响。
因为宋倾城结结实实被震惊到了, 她错了,这德阳明明不是小土豆,应该是小金土豆才是啊。
诚然父亲从小便教育她,做人要有原则更要有骨气,任何时候,切不能为了五斗米折腰, 可是面前的可不是五斗米啊,而是整整的十万两银票啊。
她动摇了怎么办?都说金陵富饶,没想到能够富到如此程度,一个闺阁的姑娘一出手便是十万两!
这得开多少花想容才能挣够啊,这手段她喜欢的 紧!
感情让想立马拿了银子回京城,因为要是拒绝了再想要碰上这么个人傻钱多的或是不能了, 但是理智上却告诉她,做人要有底线,岂能见钱眼开,不顾后果啊 ,裴淮之可是她离魂的良药和大靠山。
“怎么样啊 ?”
德阳冲着宋倾城努了努红唇,示意她快点决断。
宋倾城内心深处虽有些天人交战,但是面上却维持着怡然自得。
*
书棋在衙署门前正碰见漪园的暗卫武松松,武松松的功夫不差,曾经还一只手打死过大虫,所以裴淮之命人一天十二个时辰暗中保护宋倾城。
一则是预防,像曹夫人那种有图谋的再次去漪园。
二则是清丈土地的推行加快,难免一些宵小接近宋倾城,以免她深入险境,他鞭长莫及。
而此时要不是有要事,武松松不会擅离职守。
书棋迎上去,“何事?”
“正好,德阳乡主去了漪园!”
“为难少夫人了?”
“不是”
“那你这副模样!”,书棋用眼睛觑了觑他。
武松松:“是德阳乡主,想要用十万两银子让三少奶奶离开三爷!”
闻言,书棋大惊,像是猫儿被踩了尾,“什么?你说什么!”惊的院子里的飞鸟扑棱棱的飞到了远处。
扑棱的太用力,一点鸟屎倾斜而下,点到了两人的头上,两人却没有发觉!
武松松点了点头,又重复了一遍 。
“少奶奶可是答应了?”
“我来之前还未........”,,武松松的答应儿子还没说出口,只见书棋火烧屁股一般风驰电掣的跑了,而且因为跑的太着急,左脚打右脚险些摔个狗啃泥,想来是给三爷送信儿去了。
武松松挠了挠头,自知不能离开漪园太久, 便双脚借力用了使起来了轻功,几下便又回到了漪园的房梁上,悄悄隐藏好身形,从怀中掏出小本本儿,用了姑娘家的螺黛作笔,记录起来。
但是就算三爷是主子, 他都忍不住要吐槽,这人明明就在身边,用的着这么麻烦吗?
有一次,七日的时限到了,武松将厚厚的一沓小本本给书棋,问起心中的疑惑,却被书棋狠狠嘲笑了一顿,说这叫小夫妻之间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