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皆被突如其来黑影吓了一跳,事发突然,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时间慌了手脚,等了几个呼吸,这才手忙脚乱的回过神来。
“呀!哪里来登徒子!”
夏荷急的跺脚,边喊去拿东西的武松松松,一边便要上前将人拉开。
宋倾城更是呆愣了几吸,浑身骇了一跳,随后便豁然拔下银簪,卯足了力气,想要朝那男人的后心扎去。
心想居然敢调戏本姑娘!
“唔,是我!”
一声熟悉的声音直接将宋倾城的手,钉在了半空。
裴淮之!
宋倾城感觉到他的异样。
这时,武松松也从旁边赶来,见状心中一颤,来不及细想便要拔剑砍来。
手起刀落的那一刻,宋倾城直接转了个圈,武松松看清男子的面容,急忙刹住招式。
大人!
这怎么一个人,书棋那小子呢!
一切来的快,根本不容人多想,只是见自家大人不饿狼一般啃食少奶奶的脖子,有些不忍直视。
按理说应是非礼勿视,但是显然大人是中招了!
宋倾城敛了敛神色,拍了一下裴淮之后背,这人属狗的不成。“放嘴,先进去!”,见人不应。
她又看向武松松,“将他先扶到里面”。
听到吩咐,武松松上前,准备接过人,但是却怎么也没办法将人从宋倾城的身上拉开。
而宋倾城明显感觉,裴淮之虽然在极力克制自己,但是身子却好像不受控制一般。
宋倾城无奈的厉声说道:“把人打晕!”。
“啊!”,武松松瞪大了眼睛。
眼看,路过的人纷纷将视线投过来,未免引起更多的关注。
“别磨蹭了!”
宋倾城复又说道。
武松松也知道不能再纠缠,手做刀刃,劈在裴淮之的脖颈处。
裴淮之终于身子一软松了宋倾城,武松松接过顺势将人扶到二楼的房间。
宋倾城跟在后边一同上楼,顺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颈子,氤氲的感觉袭来,她顺着看向手指,手中沾染了几丝血迹, 居然破了皮。
掌柜的见几个,将一陌生男子扶到二楼,在看跟在后边的东家,想来这边是送灯之人吧,多亏没将那灯送人。
摇了摇头,以过来人的口吻说道 ,“怕不是欢喜冤家!”
*
二楼连廊的尽头, 是宋倾城在花想容的房间。
武松松将人安置好。
躺在床榻上的裴淮之紧蹙着眉,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鬓角处也溢出涔涔的冷汗。
宋倾城将手贴在裴淮之额头上,滚烫如火!
这是糟了算计了,看样子怕是.......
她只好先让人打了一盆冷水,又让武松松去请郎中,宋倾城不停地给床上的人换着冰帕子。
一炷香的时间,武松松便将郎中请来了。
等那白胡子的郎中到了近前,宋倾城赶紧让到一边,边紧张的说“劳烦大夫给我家大人瞧瞧”。边腾地方。
郎中上了年纪,行动有些迟缓,走到床边,哆哆嗦嗦将手搭在裴淮之的手腕处。
宋倾城见状,这郎中行不行啊!
须臾,那白胡子郎中舒了一口气,随后便开始收拾药箱,但是却没有开药方。
见状,宋倾城问道:“大夫,这......不需要开药吗”
白胡子老头捋了捋山羊胡,“此郎君并非是病,而是中了西域一种媚毒,只要找个药引子解了这毒便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耽搁不得,尽快将人叫醒解毒,否则可能有性命之忧,奥对了,不把郎君叫醒也可,只要有一方主动就行”,说完朝着宋倾城看了一眼,意思再明显不过。
屋子里霎时有些安静的可怕。
宋倾城走向前,“就没有解药可解!”
白胡子郎中摇了摇头回道:“此法是最快捷的方法!”
“不行,不行!”
宋倾城连连摆手,“您在想想办法!”
那白胡子郎中却说道:“非我不给想办法,只是这药都是西域人专门配的,而且配的人不同,所用的药也不同,并非寻常的合欢散, 就算是现在将全金陵城的郎中都请来,一时半会也配不出来解药来”
可谓是,除了那一个法子, 无法可解。
宋倾城看了一眼床上躺的人,垂首用手指揉了揉眉心,似是想对策。
武松松将郎中送了出去,走到门口, 又将红着脸的夏荷一块拉了出去。
“大人便劳烦少奶奶了!”说完贴心的将房门关好,
就在此时,书棋一脸焦急的从楼下跑了上来,“可见着大人了,恐怕.......”
武松松一把将人的嘴巴捂住,拉着一同下了楼。
书棋:“干什么,你可知道大人很可能是遇到危险了!”
武松松指了指头楼上的方向,把刚才事情粗略的说了一遍,又将郎中送走。
闻言,书棋这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可是悬着的心并未放下来,嘴巴中喃喃的说道:“这少奶奶还不知道愿意不愿意给大人解毒呢”
武松松送人回来,“什么?”
“无事!”书棋将视线看向二楼尽头。
与此同时,宋倾城气笑了,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