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
宋倾城一惊,随后便想要挣扎下来,奈何她到底与裴淮之的力气悬殊之大。
她越是挣扎,裴淮之便将人禁锢的更紧。
宋倾城险些要喘不过气来一般。
“裴淮之,你又犯了哪门子的神经病啊!”
宋倾城梗着脖子仰着巴掌大小脸吼道,胸口更是因为剧烈的呼吸,起伏不定摩擦着面前人坚硬的胸膛。
“现在不装了清纯小白兔了嗯?”
裴淮之一只手禁锢着宋倾城的身子,一只手抬起来游走在宋倾城那细嫩的脸庞,又到那纤细的脖子上。
所到之处,生生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宋倾城觉的裴淮之定然是哪根筋搭错了, 要不然怎么突然变疯了。
要是在外边受了气,别在她这发疯啊,她招谁惹谁了。
裴淮之修长的手指带着细细的薄茧抚摸到柔嫩的肌肤上让宋倾城忍不住的战栗。
“那个,有话好好说行吗?如此实在有些难受。”
识时务者为俊杰,宋倾城还没有傻到硬碰硬的地步。
而且做为重生之妻而言,以她对裴淮之的了解,此人吃软不吃硬!
裴淮之此时眸中的戾气被戏谑替代,声音却是依旧的清冷,“平日里,我是不是太过于骄纵你了,才让你如此践踏别人的心呢?”
说着一只手便覆向她纤细脖颈,只需要她稍稍用力,这不堪一折的脖颈就会彻底断了。
如此,便也再也不会扰乱他的心智了吧。
宋倾城一眼看过去,面前的人那张冷峻脸十分的生硬,眼底甚是还沁几分凉凉的笑。
他这是想掐死她吗?
只有别人践踏她的心的份,她什么时候践踏别人了的心了。
这人到底什么意思?
灯火一点点的从他的重瞳里变得明暗交错,更将人衬托的如魔。
“你冷静一点,行不行!”
宋倾城一颗心提到了嗓子里,声音中带了几分颤抖,生怕裴淮之一个用力,真的把她的脖子给扭断!
“我错了还不行吗?”
她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人。
话音甫落,裴淮之的手一顿,摩挲着那娇艳的红唇。
“哦?夫人怎么会错呢?”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宋倾城赶忙又连说了三遍,甚至举起来两根手指发誓。
裴淮之深深的看了面前的小女人一眼,并未将人放下,而是手臂用力一夹,猛的一下将人扔到柔软的衾被上。
宋倾城猛的跌进松软的衾被里,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缓了一会后,才从被子里爬出来。
随后见裴淮之拉了一张椅子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
看她如何狡辩。
“说吧,错在哪里了?”
裴淮之眼皮都没有抬,慵懒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就好像她要是不好好回答,随时都有可能在掐死她。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吗这不是!
宋倾城从衾被里坐起来,她哪里知道她错哪了?
她只知道定然是因为她哪里做的不对。,但是裴淮之却一副非要听她错在哪的样子。
“裴侍郎觉得我错在哪里了,便是错在哪里了,这还不行吗,反正无论如何都是我错了!”
宋倾城如实说道!
闻言,裴淮之抬了抬眼皮,凉凉的扫了她一眼。
“什么叫还不行吗?”
“你就这么想给我纳妾!”
“啊!?”
宋倾城一双杏眼瞪的溜溜圆!
“是不是不合大人的口味!”
“你!”
裴淮之刚恢复了一点的脸色瞬间又阴沉了下来!
“你还是不知道错在哪里?你为何如此执着于纳妾?”
宋倾城坐直身子“咱们成亲那么久了,也没那个,大人毕竟血气方刚,我给您挑上两个貌美的妾室,回头跟着您难下,您身边不就也有人照顾,有什么不好的,你为何要生气呢,这要放在别人身上指不定多高兴呢!”
“而且那个总憋着不是不好吗,万一憋出个内伤来,可就是我这做正头娘子的罪过了!”
“我娘亲也说了,既然咱们成了亲,总是要相互关心的。”
“咱们夫妻相敬如宾,相安无事,岂不是皆大欢喜?”
宋倾城一股脑的把话说了个明白。
“好一个相敬如宾,相安无事!”
裴淮之冷笑出声!
“原来夫人打得是这个主意,如此这般那夫人这当家主母岂不是当的有些过于容易了!”
“大人这是何意,觉得这样不好吗?”
宋倾城皱着眉头又继续说道,“这放眼整个上京,哪家的大娘子要是做到这一点,都得被人道上一句贤良淑德呢!”
“那为何岳父岳母却只彼此一人,他们中间可允许妾室的存在!”
“自是不能!”
宋倾城想也没想到的说道!
“我爹娘本就是异类的存在,大人何必看他们呢!这本就不是世上之常态!”
“是吗?那我偏要求呢!”
裴淮之望向宋倾城如是说道!
她是怎么做到这般心平气和给他挑选妾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