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陵领军迎战东狄,双方大军对阵。
百万汉军对阵东狄的铁骑,数量虽众,却面临着严峻挑战。
东狄骑士驾驭着健硕的骏马,挥舞着弧月弯刀,如疾风般席卷战场,每一次斩击都带走汉军的生命。
金属碰撞声、嘶吼声、哀嚎声和马蹄踏地的轰鸣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混乱而残酷的画面。
“杀啊。”
“杀尽汉人,掠夺土地,美姬,财宝。”
东狄战士高声呐喊,他们策马疾驰,机动灵活,仿佛草原上的猎豹,对马术的熟悉让他们在战场上如鱼得水,汉军的抵抗在他们面前显得如此脆弱,战士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如同秋天的树叶飘落。血水渗透了土壤,尸骨遍野,惨烈的景象触目惊心。
李陵身披铠甲,握着长枪,拼尽全力战斗,枪尖闪烁着寒光,数名东狄骑士应声倒地。
他高举剑锋,怒吼道:“屠尽胡虏!守护大汉。”
尽管李陵的部将紧随其后,英勇杀敌,但久疏战阵的汉军士气稍显不足,面对东狄骑兵的凌厉攻势,显得力有不逮。
东狄士兵的勇猛和骑术优势明显,导致汉军在这场对决中败多胜少。
军营之中,李陵带着满身血迹的副将和亲信,脸色阴沉,愤怒地返回。
一名士兵递上清水,他匆匆抹去脸上的血污,然后走进营帐,重重坐下,敲击着桌案。
“这些胡人马术精湛,我军难以抵挡。”
他愤慨道,“士兵们的勇气似乎过于脆弱,一见血就胆寒,这算什么战士。”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
副将和亲信苦笑着回应:“将军,我军已多年未经历战火,这些士兵未经沙场磨砺,初次上阵难免恐惧。
给他们时间,他们会成长起来的。”
“是啊,将军,这种转变非一日之功。”
另一位副将补充道,“眼下,我们更应关注如何破解东狄骑兵的威胁,他们与马匹的配合如丝般流畅,这是我们的重大难题。”
李陵深锁眉头,回忆起叶轩前辈曾依靠天降暴雨击败匈奴的往事,但现在这里气候干燥,无法利用天时。
他心中忧虑不已:“东狄骑兵的威胁远超匈奴,我们似乎没有应对之策……”
“形势严峻啊。”
李陵心中充满了焦虑,战争的天平似乎并不倾向于他们,但他明白,只有坚持下去,才能找到破局之道。
几乎无人支持他的主张。
北方的东胡军队犹如雄狮,其军事实力、士气都凌驾于那些未经战火洗礼的新兵之上,前几次胜利,不过是凭借他巧妙利用地形、战术策略,加上坚韧的战斗力,才勉强占得上风。
接踵而来的战斗,前景显得更为严峻。
汉军与东胡军的胜负消息迅速传遍了帝都长安,朝廷大臣们无不忧虑满面。
高高在上的崇武帝身披象征尊贵的十二旒冕,身着深邃的黑龙袍,手扶玉制扶手,身姿挺拔,目光如利剑般扫过群臣,威严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众卿,朝廷战报显示,边疆战斗成绩不佳,东胡骑军作战能力强悍,士兵剽悍异常,战事持续拖累,粮草消耗日甚一日,将士伤亡不断,国库亦在紧缩。”
崇武帝的声音如同寒冰,穿透殿堂。
“如若如此发展,粮草储备恐难支撑,国力将难以维系这场战争。”
他转向群臣,“各位有何对策。”
“陛下,或许议和为宜。”
又有一名主和的大臣站了出来,话语刚落,崇武帝的脸色顿时沉如寒霜。
“李广将军在前线浴血奋战,守护国家,你们却反复提出和谈,何居心。”
他的语气中带着怒火,“莫非是想投靠敌人,背叛大汉。”
“即便不是,动摇军心的罪名你们岂能逃脱?军法昭昭,该如何处置。”
崇武帝的话语中,寒意愈发浓厚。
军心不稳,按律当斩!整个宫殿内仿佛瞬间降至冰点,主和派官员慌乱无措,纷纷匍匐在地求饶。
“陛下,臣知错,臣罪该万死!臣愚钝,实属不该……”他们的话语在崇武帝的沉默中显得微不足道。
“诸卿,若有抵御东胡的良策,尽管提出。”
他虽心中无奈,但还是决定听听其他建议。
“陛下,战事胶着,我大汉人才济济,何不广发告示,招募各地能人异士,定能寻得智者破解北境东胡之困。”
一名大臣献言,崇武帝闻言,眉头紧锁。
这样的方法,他深知难以立竿见影,但此刻,他也别无选择。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下令:“朕允准此策。”
“即刻在各郡县张贴公告,招募能征善战对抗东胡之人。”
圣旨如雷,传遍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