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就想让她回去,因为她已经雷打不动赖在她这里五天了,她实在是抽不开身四下里转,但是今天吧,容澹的出现,给了一个正当的借口,当然了,她也得去安抚这个借口。
南荞过去的时候,容澹坐在床上练着功法,见她来了,收了灵息,抬眸一笑:“那个公主走了?”
“走了。”南荞走过去,看向他摊在身前的册子,“你哪儿不懂?”
“哦,你看这一段灵气,我胸口这里怎么也过不去。”
南荞看了看,手抚上他的胸膛感受了一下:“还好啊,这不是已经……”
容澹覆上她的手。
南荞抬眼看他,迎上他忐忑的眼,微微一笑:“都会跟我耍小心机了?”
说着想把手抽出来。
容澹抿了抿唇,一下决心,握住她的手将她一拉,南荞倒在他怀里,当然,那是因为她没有反抗。
容澹俯身就亲了下去。
一亲就一发不可收拾,两人滚倒在了床上。
初生牛犊带着几分生涩,却满满都是探索的亢奋与勇气。炙热的手掌包容游移,五爪怪钻进被植被覆盖的光滑山丘表面,起伏的山峦波澜壮阔,像是天边的春雷,敲动着另一个世界中心的战鼓,岩浆在世界中心翻腾,灼烧得整片大地滚烫。
唇舌辗转纠缠间,两人都呼吸急促。
容澹撑起身来,气喘吁吁,看着身下面色潮红的俏脸,他只觉魂魄都要被勾走了。
“你知道么,我每天晚上都能听见你和白惑的声响。”
南荞一臊:“那家伙真的是!”
“我忍得好辛苦,你会心疼吗?”
“傻瓜,我又不会跑。放心,我从来不会始乱终弃。我还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啊。怎么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急这么一时?”
“以前是你不在身边,现在你日日在身边,却又不能属于我,我也会吃醋的。”
南荞噗呲一笑:“你现在这样,可真像二哈。”
“二哈是什么?”
南荞自然不能解释他像狗狗,捧住他的脸:“就是很惹人心疼。”
容澹眼睛一亮,手已经往下游移过去,轻声说着:“我想……”
南荞秒懂,坚定拒绝:“不行,你现在需要聚气纳灵,哪能宣泄而出呢,岂不大打折扣?”
容澹着急辩解:“我真的好多了,我已经回到青阶了!”
“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可不想透支你的身体。你只要按着我太息宫的功法,再有这么些灵石,不出十日,就能稳固,到时候……”
“到时候,你就同我结缚令吗?!”
南荞敲了他头一记,嗔怪:“你就不能含蓄些吗,结缚令结缚令,弄得像是个任务似的,一点美感都没有。”
“我、我嘴笨,我……”容澹虽然失落,但因为有了期限,又感觉不那么忐忑了,一时不知说什么,索性一低头又吻了上去。
门外,传来詹文响亮的声音:“哎呀,主子,您回来啦!”
他的主子,自然是白惑。
南荞下意识地想挣开容澹,但是容澹却按得更紧了,唇齿间亦更加霸道。
南荞无奈,真是两个幼稚鬼,所以她最烦新老碰撞的时期了,新人想炫耀,老人想霸宠。她可真难。
而外头,詹文大声喊了一句后,急急迎上去。
楼梯那头走来的白惑瞪他一眼:“叫魂呢,这么大声干什么?”
詹文挤眉弄眼:“主子不好啦,夫人到二郎君的屋里了!”
“老五,”白惑眯起眼,“二夫君可是我弟弟,他是老五。”
南荞噗呲一笑:“你现在这样,可真像二哈。”
“二哈是什么?”
南荞自然不能解释他像狗狗,捧住他的脸:“就是很惹人心疼。”
容澹眼睛一亮,手已经往下游移过去,轻声说着:“我想……”
南荞秒懂,坚定拒绝:“不行,你现在需要聚气纳灵,哪能宣泄而出呢,岂不大打折扣?”
容澹着急辩解:“我真的好多了,我已经回到青阶了!”
“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可不想透支你的身体。你只要按着我太息宫的功法,再有这么些灵石,不出十日,就能稳固,到时候……”
“到时候,你就同我结缚令吗?!”
南荞敲了他头一记,嗔怪:“你就不能含蓄些吗,结缚令结缚令,弄得像是个任务似的,一点美感都没有。”
“我、我嘴笨,我……”容澹虽然失落,但因为有了期限,又感觉不那么忐忑了,一时不知说什么,索性一低头又吻了上去。
门外,传来詹文响亮的声音:“哎呀,主子,您回来啦!”
他的主子,自然是白惑。
南荞下意识地想挣开容澹,但是容澹却按得更紧了,唇齿间亦更加霸道。
南荞无奈,真是两个幼稚鬼,所以她最烦新老碰撞的时期了,新人想炫耀,老人想霸宠。她可真难。
而外头,詹文大声喊了一句后,急急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