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圆空师父,那根本就不是毒药,是米粒搓成的饭团,没有毒,你放心去吧!”蓝雁道。
“媳妇儿,你干嘛给他说实话啊!你以为他一定是个好和尚吗?”徐青鹅埋怨道。
“我们不可骗人!”蓝雁正色道:“就算他是坏人,我们也要去感化他,让他变成好人!”
徐青鹅有些恼怒,头也不回的往前而去。
蓝雁追了过来,低声道:“青鹅,你要去哪里?”
“我也没有目标,走一站算一站吧!”
蓝雁见圆空走远,低声道:“我们不如再回丽春院,我估计白马寺的人还没有走多远!”
“那两个和尚在丽春院里躺着,我们如何能够回去!”徐青鹅道。
“正因为那样,他们以为我们走了,不会再回去,所以更安全。”蓝雁满有信心的说。
“你是说,我们到了丽春院之后,就不走了,在那里住下!”
“当然,住他个十天半月,等白马寺的人全部撤了再说。”
“好”,徐青鹅答应一声,两人悄悄走回丽春院。
“把这和尚衣服脱了!”蓝雁嘱咐一声,徐青鹅扔了和尚的衣服,两人又成了小叫花子。
此时,天色已晚,因为这白马寺的原因,丽春院里并没有生意。
因为没有生意,丽春院大门紧闭。蓝雁上前砸门。
不一会,门开了。开门的龟奴见是两个叫花子,不耐烦的吼道:“这大半夜的,你们到这里做什么?”
蓝雁拽着徐青鹅上前一步,一把扯下徐青鹅头上的头巾说道:“狗奴才,你仔细看看,我们是白马寺的和尚,到你们这里执行公务,还不赶紧让我们进去!”
那龟奴被白马寺的和尚欺负怕了,哪里还管真假,打开门,把他们让到院里。
“赶紧带我们去见老鸨,我们方丈释延大师让我带信给他,若是耽误了正事,要了你的狗命!”徐青鹅怒道。
龟奴诺诺连声,带着他们见了老鸨。老鸨见是两个小叫花子,怒斥道:“你把这两个小叫花子带到这里做甚?”
龟奴赶紧说道:“他们是白马寺的僧人,找你有事!”
听到是白马寺的僧人,老鸨继续说道:“白马寺的和尚到这里想睡就睡,我这里还不是他们的新婚夫妻店,你们两个又来做什么?”
徐青鹅道:“老鸨,释延大师让我告诉你一件事。”说罢,看了看那个龟奴。
“你下去吧!好好看着门!”老鸨对龟奴说道。
龟奴巴不得赶紧离开,匆匆下去。
“你们说,释延那个老秃驴叫你们来做啥?”
老鸨问道。
“你怎么敢骂释延大师?”徐青鹅怒道。
“什么释延大师,还不是一样都是好色之徒,他欠我们丽春院太多,我骂他两句出出气!”
徐青鹅从老鸨的口气里,听得出释延和这丽春院不一般。
“释延大师说了,让我们俩在这里住半个月,你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蓝雁上前一步,说道。
“什么,还要我伺候你们,你们白马寺连累的我们不能做生意,还要我们伺候你们,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蓝雁伸手点出,正好点在她的肩头,她用上内力,老鸨一个平常妇人,哪里抵受的住,杀猪般嚎叫起来。
蓝雁一伸手,捂住她的嘴。
“你若是再叫,还点你!”
老鸨不再嚎叫,蓝雁放开手。
“实话对你说了吧!我们不是白马寺的人,而是白马寺里要找的人,我们现在无处可去,只有到你丽春院里藏一段时间!”徐青鹅道。
“你们为啥要躲在这里,释延知道了,肯定会一把火烧了丽春院!”老鸨颤抖着说。
“你不用怕,只要你严守秘密,白马寺的人找不到这里来,好了,你就说我们两个是你的亲戚。”
蓝雁道。
徐青鹅故技重施,早已在旁边的花瓶里捏了一个泥团,递给蓝雁。
“把这个给她喂下去,这是我们的秘制毒药,只要我们被白马寺捉了,也就没有解药了!”徐青鹅威胁道。
蓝雁一抬手,捏住老鸨的嘴,把泥丸塞进她的嘴里。蓝雁怕她不信,暗里催吐内力,一股内力逼住她的檀中穴。
“胸口疼不疼?”蓝雁问道。
“疼疼疼!我听你们的就是!”老鸨赶紧求饶,蓝雁撤了内力。
“你赶紧给我们预备床铺,衣服!”老鸨刚才心口之痛,痛彻心扉,哪有不答应之理,赶紧把龟奴找来,按徐青鹅说的条件去做。
徐青鹅和蓝雁换了衣服,蓝雁一看,徐青鹅变成了一个形象猥琐的小厮。而徐青鹅看蓝雁,则成了一个明媚皓齿的大家闺秀。
“青鹅,我们暂且在这里存身!”蓝雁低声道。
“这里正好,有吃有喝,比我做和尚强多了!”
“记住,你还要每天练功!”蓝雁嘱咐道。
“不用你嘱托,这里是花花世界,我要好好享受!”
徐青鹅眨巴眨巴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