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二房的庶长子死了,韦氏和其他女人以及孩子们都活得好好的,以前有夏家二房的庶长子在还能调和几个女人,他死了之后,这几个女人可斗得厉害。
韦氏一直以为她们生的是奴才的儿子,一向都看不起她们,她们不知道韦氏的存在,以为韦氏生的是夏老爷的种,一直在暗暗争斗。
这几年韦氏的儿子和那三个妾室的孩子闹出不少笑话,原因正是在此。
夏老爷看完这些消息后,只觉得头上长着一片青青草原,脸色绿的发黑,重重地捶了一拳桌子——“嘭!”
手捶痛了,气更大了。
他恨不得直接打杀这些女人还有那几个野种!
可一旦闹大,夏家就成了高淮县的笑话,届时,夏家的声誉受损,影响到铺子的生意,夏家就真的毁了。
但要他忍下这口气,那是万万不能的!
夏老爷在书房枯坐了一个晚上,还是没下定决心,而且当务之急是阻止阮家和曾家联姻。
在书房用过早餐后,便急急忙忙去了香云客栈寻找花满阁线人。
花明耀和花明诚没想到夏老爷第二天便来找他们,自然是把人请进房间招待。
花明诚:“夏老爷可是对于我们提供的资料存在疑问?”
夏老爷连忙否认:“不,不是,花满阁提供的消息,我自然是信的。今日前来,我是有另外的生意想和二位商量。”
花明诚:“夏老爷请说。”
“我想请花满阁绑架阮家大小姐,并且让她身败名裂,不知这单生意,花满阁可接?”夏老爷知晓花满阁可以买消息和买命,但不确定会不会接绑架生意。
花明诚果断摇头:“不接。我们花满阁是一笔买断的生意,要么是命,要么是消息,绑架勒索的事情,我们不做。”
夏老爷心里一沉,暗道:果然……
花明耀幽幽道:“夏老爷,我们可以卖你一个消息,绑架勒索这种事情,江湖上有其他组织,虽然干的事不是那么光明正大,但基本诚信还是有的,这一点夏老爷请放心。”
夏老爷闻言眼睛一亮:“好,这个消息我买!”
花明耀笑道:“爽快!一百两银子,谢谢惠顾。”
夏老爷当即拿出一百两银票放在桌上,花明耀收下后说:“夏老爷您可去城西的胜业赌坊找那里的刘管事,跟他说‘有生意上门’,他自会领你去详谈。”
夏老爷眉头蹙了蹙:“可是,我平时都不去赌坊,突然找过去,会不会太引人瞩目了?事情爆发调查时,我会不会成为一个突破口?”
花明耀和花明诚面面相觑,没想到他担心的不是那边被人抓到供出自己,不过,他说的确实很对,夏老爷这张脸在高淮县确实辨识度挺高的。
“成,夏老爷是我们花满阁的贵客,我帮忙跑个腿便是,您打算在哪和他谈?”
“可否就在此处,借用一下你们的地方?”
花明诚想了想点头答应:“夏老爷提前这么早过来想必没有那么多人发现,而且是来找我们的,之后你们再错开半个时辰离开便是。”
夏老爷点头起身对两人行礼:“多谢二位,有劳了。”
花明诚起身去跑腿,夏老爷见干坐着也挺尴尬的,就向花明耀打听花满阁的业务范围和价钱。
花明耀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份商业内容和价格表,如此熟练,可见夏老爷这样的客人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夏老爷没想到对方准备这么齐全,接过来仔细阅读,上面清楚罗列着富商和江湖人以及百姓的暗杀价格。
商人是钱越多的越值钱,江湖人武功越高的越值钱,百姓属于固定价格,一千两一个不二价。
至于消息,也是按照以上等级划分,哪怕是打听首富早上吃了什么,和首富的金库在哪里,都是一个价格,差别在于获取消息的时间,当然,想要快些得到消息,那就是另外的价格。
朝堂上的官员和消息不在范围内,不是不能打听,而是卖官员消息的人,是有限制的,朝堂的大小事情,花满阁都会收集,只不过是针对性地卖消息。
暗杀朝廷命官的性命,花满阁也不接,他们可不会头铁地跟整个朝廷作对。
而且,杀手组织又不只有花满阁一个,江湖上挺多杀手组织的,他们只要有钱,什么人都敢杀。
当然,花满阁还有一个暗阁,只有尊贵的vip客户才能得知,只要钱给得够,皇帝也敢去暗杀。
咳!能不能杀成功就是一另回事,主要就是朝堂官员也能杀,但不是什么人都知道的内情,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在花满阁下这样的单子。
显然,夏老爷就是普通客户,给他的权限就是杀他的对家或者是买对家的消息。
夏老爷虽然在高淮县是排的上号的富商,按照花满阁的收价标准,他想要买首富女儿的命,几乎要掏出一半的家产。
哪怕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