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乔茂便带回来神明公主时不时会亲自为太后制作糕点的消息。
“哈哈哈哈哈!!”闾雅娉笑得狰狞而张扬:“真是天助我也!”
“公主殿下,这是想到什么良策了吗?”乔茂一副狗腿子的模样,卑微而下贱地说道。
“当然~”面对乔茂那副低贱的模样,闾雅娉心情大好,伸手拍了拍乔茂的脸颊,如同在拍一只卑贱的狗:“不过,还要你去出一下力。”
“乔茂,但凭公主殿下吩咐。”说罢,乔茂趴在地上,虔诚地亲了亲闾雅娉的脚尖。
“乔茂…”乔茂的举动让闾雅娉也吃了一惊,喃喃道:“你真是难得一见的…好狗啊!”
“能当公主殿下的狗,是乔茂的荣幸。”乔茂惊喜地说道。如果她有尾巴,此刻一定摇得正欢:“所以,公主殿下需要我做的事,是什么呢?”
“去在那位神明公主给太后亲手做的糕点里面下毒!”闾雅娉抽出了还被乔茂捧在手心的脚,踩在了乔茂的头顶上:“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去当那些太监的母犭句也好,被犭艮犭艮玩弄也好,只要你完成我的吩咐,你就是我从古至今最疼爱的狗了。”
“奴婢…”乔茂趴在地上,被闾雅娉踩在脚下,感恩涕零地说着:“哪怕赴汤蹈火,也要成为公主殿下最疼爱的狗!”
“好!”闾雅娉满意地点了点头:“我拭目以待。”
之后,乔茂果真找上了一位位高权重的老太监——张君。
这名张君,年少入宫,等他受尽折磨,熬到手中有了一定的权势那天…早年的屈辱加上身体的“残疾”,他的内心也越发得扭曲了起来…他特别喜欢欺辱那些无权无势的宫女,落到他手里的宫女,往往进去时还活蹦乱跳,被抬出来时,身上已无一块好皮!眼看着便是出气少、进气多……
张君自己知道,自己的恶名在宫中流传甚广,往常宫女见到自己,都是避之不及,突然有个俏生生的少女主动送上门来,张君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有问题!
“见。”张君对着自己认的干儿子——张墙吩咐道。
张君的这位干儿子张墙,和他可谓是一丘之貉,虐待宫女的手段,也是参差不齐且残忍至极!有时连张君看了都直呼大开眼界!
“好咧。”张墙笑得贼眉鼠眼,又略带着一些讨好之意:“干爹,以前我们玩弄的那些女子,都是一副担惊受怕、宁死不屈的贞絜模样。这般不怕死,还主动送上门来的…倒是初见啊!”
“那估计是在这深宫之中,想体会一下男欢女爱吧……”张君笑得阴郁而猥琐:“我们爷俩倒是也没有玩弄这般马蚤氵良的货色,去把她请进来吧。”
乔茂战战兢兢地跟在张墙的身后,她哪能不知张君、张墙父子的恶名?但是,为了成为李哑屏公主殿下最为喜欢的狗,她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
“小美人儿来了呀?”头顶传来一声猥琐而尖锐的声音,乔茂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于大殿之下。
“奴婢…”乔茂鼓起勇气抬起头,直视着张君骇人的目光,说道:“可以给你们玩弄,但求公公留奴婢一条贱命,并将奴婢安置到御膳房!”
“哦~”张君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是有求于我,你现在在何人手下干事?”
“圣上的大女儿——李哑屏处。”
“她啊…”张君思索了一下:“匈奴不久便会派人来提出和亲,和亲的人选只可能是她…怎么,你不想随她去往匈奴?”
“是。”乔茂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不愿随李哑屏去往匈奴。”
“好好好…”听到乔茂的话,张君忍不住鼓起了掌:“你这般白眼狼的做派,很合我的心意啊!”
“公公谬赞。”乔茂轻轻地笑了笑。
“既然你自己选择以身牟利。”张君对着张墙使了使眼色:“那我们父子二人,便答应了你的请求!”
“不过嘛…”张君话锋一转:“你也知道,我们父子二人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哦……”
“任凭张公公开心!”乔茂笑得惨淡地说道。
“好!”张君闻言大悦,这般送上门来的女子,或许会给自己和以往不一般的体验……
次日清晨,乔茂是被抬着出去的。浑身上下无一块好皮,右手更是从手肘部被弯曲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显然是被暴力强行掰断了去……
“怎么回事?”闾雅娉看着被抬回来的乔茂,脸色有些不悦。
“公…公主殿下……”乔茂躺在担架上,努力睁开被揍肿的眼睛看向闾雅娉:“我离您的机会…又近了一步…张君…张君他答应我…让我去御膳房当差……”
“当真?!”闾雅娉开心地一下抓住了乔茂的担架,晃得乔茂一阵呲牙咧嘴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太过高兴,失态了…那你先下去休息,好好养伤,准备前往御膳房吧!”
“是…”乔茂扯动着破裂的嘴角,努力展露出微笑:“奴婢…遵命……”
乔茂在床上足足休养了三个月,身上的伤势才好得差不多。右手却终究还是落下了残疾,她的右手提不了重物,也再也做不得灵活的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