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面对蒋翙那骇人的杀气,陆柱刃颤颤巍巍地回答道。
“她现在人在你们匈奴的统万城内?”蒋翙冷声问道,如果此时陆柱刃但凡回答一个是,他便可能会直接私自出兵,攻打匈奴!生剐了那个女人!!
“现在应该还在,之后就不在了……”
“那她会去哪?”蒋翙此时薄唇抿紧,表情如刀锋般冷峻锋锐,眼底的杀意翻涌不息。
“我昨日已经飞鸽传书回匈奴…”陆柱刃匍伏在地上,耐心地解释着,深怕一个不慎,惹怒了面前这个杀神:“让他们即刻押送李哑屏来苏国……”
“哦?”蒋翙有些意外地挑了挑剑眉。
“是您们的圣上。”陆柱刃继续接受道:“您们的圣上,让用她来换取玉玺和传位诏书……”陆柱刃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生怕蒋翙一个暴起,将自己当场斩杀。
“呵。”然而,蒋翙听了陆柱刃的话,只是一声轻笑,自己这个老丈人,倒是挺有先见之明的嘛!
“压下去吧。”蒋翙微笑着挥了挥手,至少自己的公主殿下没有上了那李哑屏的当,还好还好……
很快,作为战场的皇宫便打扫干净,不见一丝血迹了。蒋翙站在宫门口,供应着李凡杰回宫。
“蒋翙啊蒋翙!”李凡杰大笑着走来:“你这次干得是真漂亮!朕对你很满意!”
“圣上过誉了。”蒋翙拱了拱手,说起了正事:“现在陆柱刃被关押在宫中的地牢,您要不要提审一下?”
“审!”听到蒋翙的话,本来笑容满面的李凡杰一下子便收起了笑容,面色严肃:“将他押到朕的大殿上来!”
“微臣,遵命。”
很快,陆柱刃便被苏国的御林军押送到了偏殿之上。
“陆柱刃,你把你之前给我说的,再说一次吧。”蒋翙脸色深邃阴鹜地看着陆柱刃,冷声道。
陆柱刃被蒋翙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说道:“是李哑屏!是李哑屏煽动我们的!!”
听了陆柱刃的话,李凡杰威严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碎裂,他用着身旁人都无法察觉的声音,小声喃喃道:“果真...是她么......”
“继续说。”李凡杰死死捏住龙椅上的龙头,沉声说道。
“是她...是她偷走了你们苏国的城防图!”陆柱刃毫不犹豫地出卖着闾雅聘:“她说是她杀了太后,你们已经怀疑上了她!她不能再在苏国呆下去,还不如留下个好名声去往匈奴!但她觉得自己要嫁的三皇子陆懋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所以...所以想将整个苏国做为礼品,送给我们...只求我们匈奴能护她一世安康......”
“逆子!!!”李凡杰震怒:“真没想到,朕的好女儿,居然是这般恶毒的嘴脸!!!”
“皇上息怒啊!”一旁的王公公也从未见过李凡杰发这么大的火,连忙好言相劝道。
“押下去吧。”李凡杰烦躁地挥了挥手:“陆柱刃的飞鸽传书应该不日便到匈奴了,很快李哑屏就会被押送回来了,等一段时间吧,看看她怎么说。”
又过去了一周,匈奴统万城内。
“什么?!”闾雅娉大惊:“李凡杰那个老东西要你们用我来换玉玺和传位诏书?!”
“是的。”陆辟傅笑不笑:“所以得劳烦贤德公主跟我们走一趟了。”
“陆辟傅!”闾雅娉面色狰狞:“你是准备过河拆桥吗?!”
“唉…”陆辟傅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贤德公主,你也知道,现在李凡杰死活不交出玉玺和传位诏书,指名要见你,希望你成全。”
“指名要见我?!”闾雅娉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们就把我送到他手里吗?为了那所谓的玉玺和传位诏书?!你们直接杀了那李凡杰称王不就行了吗?!”
“这样,我们的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啊…”陆辟傅有些好笑得看着:“况且我们是在刚刚签订了和平协议,跟着便单方面将其撕毁…做为一代帝王,谁又想遗臭千年,留下那千古骂名呢?”
“所以…”闾雅娉看着陆辟傅的眼神阴鹜又凶狠:“你为了自己的名声,选择背信忘义!牺牲我?!”
“贤德公主言重了。”陆辟傅轻轻笑不笑:“李凡杰好歹与你也是父女一场,他在最后,想要见你一面,你便圆了他这个老父亲的心愿吧。”
“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只能得罪了。”陆辟傅阴狠一笑,招了招手,立马,闾雅娉的寝宫便涌进来一群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闾雅娉如何挣扎嚎叫,将她塞入了前去苏国的马车上……
又过去了小半日,押送闾雅娉的马车,终于来到了京城的近郊。
“贤德公主,重回故土的感觉,如何啊?”此次负责押送闾雅娉的,正是和她有过婚约的陆懋,因为闾雅娉的悔婚,让自己颜面尽失,这一路,他可是没有少为难和羞辱闾雅娉!
“陆懋!”闾雅娉死死咬住下唇,怒视着陆懋:“你有完没完?!”
“啪!”
陆懋直接扬起手狠狠地给了闾雅娉一巴掌,讽刺道:“就你这种丑女人,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