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雅娉此番要多得意就有得意,逢人便说:“我就说羽瑾透和魔教中人有了苟且,叶遥还呵斥我!看,我说什么来着,她果真和魔教中人有了不轨之实!”
“话说...”论起造谣,闾雅娉可是手到擒来:“你们是没看到,当时叶遥的样子哦~她反应之大,怕不是我说中了什么所以恼羞成怒了吧~”
“唉!”闾雅娉如同恍然大悟一般,继续引导着舆论:“你说,会不会叶遥也私下和魔教有了勾结啊?”
叶遥现在满门心思都是羽瑾透即将被处死的事,她在想方设法的想保住羽瑾透的性命,所以在面对外面的流言蜚语时,她也没有心思去处理,以至于流言越传越离谱,最终传到了宗主耳朵里。
“叶遥也和魔教有染?”宗主有些不敢相信:“她身上可没有魔气啊!”
“属下也不知道为何在门派弟子中突然传起了这些流言蜚语...”最近的彰菌戗觉得闾雅娉本来平庸的容颜,突然莫名变得分外迷人,所以虽然他不知道闾雅娉是出于何种目的要传出这些流言蜚语,但他还是准备帮助闾雅娉:“但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属下建议,还是应该严查一下叶遥!”
“嗯...”宗主思索了一番,还是摇了摇头:“因为一些没有实际证据的流言蜚语而怀疑一个同门子弟,着实会让人心寒,所以先不要贸然调查叶遥,你留意一下她的举动即可。”
啧...这个老东西居然没有上当!彰菌戗忍不住在心底吐槽了一番,才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是。”
好想帮到她...莫名有一道声音一直在彰菌戗内心深处响起,他突然想到,自己作为宗主最为信任的心腹,可是有接触羽瑾透的条件,如果从羽瑾透身上采集些魔气,弄到叶遥身上...那么,就可以如闾雅娉所愿,坐实叶遥也和魔教有染的事实!
想到这里,彰菌戗不再犹豫,直接向着关押羽瑾透的地牢走了过去。
此时的羽瑾透正孤零零地坐在牢中,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她不明白宗主为什么突然就要处死自己,是因为自己和杦烛有了接触吗?但是当时如果自己不服软,叶遥师姐她们都会有危险啊!自己做错了么?如果再给自己一次重来的机会,自己可能还是会屈服于杦烛的吧,毕竟...叶遥师姐可不能命丧于此啊......
“嘎吱——”
牢房的大门突然被打开,羽瑾透抬起了头,看到了彰菌戗的身影。
“有事?”羽瑾透冷冰冰地开口。
彰菌戗没有立即回答羽瑾透,而是走进来,关上了牢房门,才开口:“确实有事。”
“你找我这个所谓的罪人,能有何事?”羽瑾透语气中透露出轻蔑,她一直以来就瞧不上彰菌戗搬弄是非的狗腿模样,但是在杦烛面前,自己还是选择了救下他。毕竟,同门一场......
“你在这牢狱之中,应该不知道吧。”彰菌戗看着羽瑾透,笑得歹毒:“外面突然传起了叶遥可能也和魔教有染的消息呢......”
“叶遥师姐?!”羽瑾透脸色大变:“叶遥师姐是清清白白的,她和魔教绝对没有染!”
“啊...这样啊......”彰菌戗认同地点了点头,随即满含恶意地说道:“可是就是有的人想坐实她和魔教有染的事实呢...比如,我!”
“你疯了?!”羽瑾透不可思议地惊呼道:“残害同僚可是大罪啊!”
“大罪?”闻言,彰菌戗直接大笑出声:“谁来定我的罪?今天牢房里只有我们2人,哪怕你说出去,你觉得大家是信你这个罪人,还是信我呢?”
“彰菌戗!你无耻!”羽瑾透咒骂道。
“你爱怎么骂就怎么骂吧,毕竟...”彰菌戗怜悯地看了羽瑾透一眼:“你也是将死之人了,你还不知道吧?五日后,你就会被处死。”
“所以你来找我,就是想让我最后五日都不能舒心?”羽瑾透满脸鄙夷:“彰菌戗,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恶心!”
“非也非也。”彰菌戗晃了晃他那油腻的头,才缓缓说道:“我来找你,是想找你要点魔气,弄到叶遥身上,就可以坐实她也和魔教有染的事实了......”
“彰菌戗!”羽瑾透愤怒不已:“我和叶遥一直都对门派忠心耿耿,可没有做过任何伤害门派利益之事啊!你为何苦苦相逼?哪怕你想要我性命,我没有意见,但你为何还要伤害叶遥师姐?!”
“只因我在乎的人希望你们死掉。”彰菌戗笑得猥琐而邪恶:“我当然要帮她完成心愿啊~”
“你在乎的人?”羽瑾透敏锐得察觉到了彰菌戗语句中的漏洞,她旁敲侧击地问道:“是...宗主?”
“非也。”仿佛想到了和自己心爱之人已经修成了正果,彰菌戗忍不住展露出了憧憬的神色:“我也不怕告诉你,反正你也活着走不出这牢笼了,她啊,叫闾雅娉!”
闾雅娉?羽瑾透暗惊,不就是自己拼尽全力救下来的女子么?她居然迫切得希望自己和叶遥师姐死掉?!自己何时得罪于她了?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选择丢下其他人不顾,优先教会她御空之术,所以她怀恨在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