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李哥,你知道他的真名吗?他叫李华,无业,靠不义之财谋生,他的弟弟李三还在监狱里服刑,他爸不是什么当官的,是环卫所的收粪工,妈妈是街道童服厂的缝纫工……”
史荷花再也听不下去了,歇斯底里大叫:“不可能,你们在骗我。”
“我们为什么要骗你,你的李哥已经被我们抓到了,你还不知道吧!”刘培冷冷地道。
“不可能,我来之前,我们还见过面的,你们骗我。”
“那我告诉你,麻子巷100号,我们还没来得及审讯,他当场就把你供出来了,姑娘你醒醒吧!不要再做梦了,你是被他骗了,你只不过是他身边的一个花瓶而已,他已经结婚,不过又离了,他还有一个两岁的儿子。”
原本还趾高气扬的史荷花,在听到刘培说的话后,整个人都变得像霜打的一样,脑袋都垂了下来。
她还傻乎乎地问了一句:“我会判死刑吗?”
“这个是法院的事,我不能决定你的生死,但是我们会把你所犯的罪原原本本地报上去。还得告诉你一下,你们的案子,是省里限时破案的,你是最后一个落网的人。”
史荷花听到这里,她又开始了霸气地说道:“我不管,王小兰你一定要救我。”
“没人救你,走吧!快走,外面车在等着。”
刘培推着史荷花出门,她不肯挪动脚步,回过头来,用乞求的神态看着王小兰。
又说了一句。
“王小兰,看在同村人的份上,救我!”
王小兰嗤了一声:“救你?我连给你那个混账爹报信,都懒得开口,别指望我。告诉你一句老话,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王小兰看着史荷花被抓走的背影,觉得她既可怜,又可恨。好端端的生活,让自己弄得一地鸡毛。这下好了,青春年华,要在监狱里度过。
……
第二天早晨,一阵敲门声,王小兰以为是刘锋来找她,她慌忙地梳洗了一下去开门。
没想到的是,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史大队长和他的老婆。
“你们这是?”王小兰疑惑地问道。
史大队长开门见山说:“荷花昨天来过这里吗?”
“没错,她是来过。”
“她人现在哪里?”
“被公安抓走了。”
老太太一听,当场晕倒在地上。
王小兰马上进行了施救。
“大队长,你将婶子带回去吧!她的身体经不起折腾。”
“不是我让她来的,是她自己要来的。”
史大队长对自己的太太刚才晕厥,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怒气冲冲地看着王小兰。
“你为什么不在公安面前为她求情?”
“我为什么要求情?大队长,你没搞错吧,赵立汉还在医院里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已经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了,你们不闻不问,反过来质问我,这是什么逻辑?”
“反正他是要死的人了,不能让我女儿也陪他死吧!”
“你还有没有人性,连是非曲直都弄不清楚,亏你当了这么多年的治保主任,你家里的人就是人,别人家的人就不是人?”
“不看僧面,你也要看佛面。”
“大队长,你这个‘佛’我是没法看了,这不是我能左右的事,你不要在这里不讲理,你去公安局,让他们跟你解释吧!”
躺在王小兰床上的史太太道:“老头子,你别怪人家啦!是荷花的错,就是你一直惯着她,不是你,她不会走到这一步,你成天给她灌输的是些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史大队长见自己的太太在说他,他冲上去给老太太一记耳光。
老太太脸上立刻肿了半边。
王小兰见状冲上去,挡在正要给老太太第二巴掌的史大队长面前道:“婶子出院没几天,你就这样打她,你是不是人?”
“我为什么不能打,老公,打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你管得着吗?”
老太太摸着疼痛的脸哭诉着:“王医生,他就是这样的人,我被打了几十年。”
“你还说,一巴掌还没堵住你的嘴,是不是再来一掌。”
说着,他就冲上前就要去打太太,被王小兰堵在了他的前面。
“我打老婆你管得着吗?”
“大队长,我是管不着,婶子现在我这里,就不允许你打她,你最好省下力气去打你的荷花吧!”
“我的女儿,我为什么要打?”
坐在床边的老太太一听女儿,便开始哭着说道:“就是这个死老头,宠坏了她……我这个当娘的都不能开口了。”
史大队长听到太太又在指责他,他气不打一处来,冲过来又给她一耳光。
王小兰愤怒地指着门外,说:“你再要打人,请你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你是为了荷花事来的,请你去公安局问,不要在我这里耗时间。”
“王小兰,你再不去向公安,说清楚荷花是无辜的,你就别想在村里混下去。”
“大队长,你女儿的混蛋,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