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赵立汉和王小兰也嗅到了一丝异常,趁着夜色的掩护,两人像泥鳅一样,一同滚到了蚊帐的背面,闪身进入空间,然后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衣服穿好。
他们这一番操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进来的黑影竟然毫无察觉。
房间里,有几道黑影,正疯狂的对着床上地被子上,就是一顿乱砍。
几个人觉得越不对劲,发现被子下面没有动静。
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深夜私闯民宅,行凶杀人,是不是想找死?”
紧接着,他们就感到一阵剧烈的电击,仿佛身体被无数针刺般疼痛,但又瞬间变得麻木。
几个人拼命地想扭转头来,他们越是这样挣扎,身体变得越来越僵硬。
王小兰拿着手电筒走了过来,朝他们的脸上照了照。
“哟!史布练,你爸白天被抓走,你晚上又闯入我家杀人,看来你是想陪你家的老爷子坐牢。”
她又来到女人面前,用手电筒在她身体上下照了照,原来是她继母的女儿,汪吆妹。
“哎哟!你这是去干什么了?满身都是草屑,是不是去村部偷稻草去了。”
汪吆妹白了王小兰一眼,没说话。
王小兰冷笑,道:“你脸上、脖子上的梅花印,大小不一,看来你是脚踏两只船。”
“落在你手上,随你怎么说。”
她冷冷地道:“是不是你妈坐牢了,我爹不给你钱,你是不是活不下去了?又重操旧业了。”
汪吆妹,咬牙切齿地说道:“凭什么,就你过得好?我不甘心。”
“我过得好,我是靠自己的能力,而你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还过得不好,是因为你心术不正,才造成今天这个样子,怨不得任何人。”
“哼!有我在,你就别想好过。你的男人也不好过,你们全家人都不好过。”
“这些话,你只能说到现在为止。”
“以后我还会这样说。”
“可惜的是,你的大限已到,由不得你。”
“哼!你没这个胆。”
“有没有这个胆,到时候你是知道。”
说罢,他没有再理会汪吆妹,径直来到五十多岁的老男人面前,看上去有点面熟,但一时也想不起来。
“哎呀!史布练你还真有本事,竟然带来一个帮手。老头,我跟你有仇吗?”
他脖子一硬,道:“关你屁事,反正我要杀了你。”
“这只怕,难如你的愿。”
这时,赵立汉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他们几个人。
皱了皱眉,来到史布练面前,道:“史布练你三番五次地为难我媳妇,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竟然带来这个人,闯进我的家,你以为我不敢抓你吗?”
史布练支支吾吾地,道:“我,我,不认识他……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吃哑巴亏。”
汪吆妹看向那个老家伙的眼神有点奇怪。
王小兰觉察到,他们三个人中气氛不对,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史布练,是不是这个老家伙挖了你的墙脚?”
史布练闻听此言,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在村后发生的事情,顿时又气又恼。他心中暗骂,自己和汪吆妹的美事,竟然全被这个可恶的老家伙给破坏了!
王小兰见史布练一副难堪的样子,也懒得搭理他。
她回过头来跟赵立汉商量,怎么处理这几个人的时候。
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说时迟,那时快,赵立汉如疾风般迅速将王小兰护在身后,恰似一道坚不可摧的护盾。
紧接着,他如出山猛虎,势不可挡,一个凌厉的横扫腿如旋风般呼啸而至,那凶神恶煞的老家伙,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颓然倒地。
这时的王小兰也回过神来,一脚踩在他的身体上。
“你是谁?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
“都怪你,我女婿的前途全被你毁了。”
“你女婿?我不认识。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我没有,就是你,这么快就忘记县医院的事了。”
王小兰一听,立刻想起了蓝田医生的事。
“你是田丹的父亲?”
此人名为田老财,年近花甲,五短身材,腰粗肚圆,好似酒囊饭袋;满脸横肉,犹如凶神恶煞;酒糟鼻子,不似良善之辈。其浑身匪气,令人望而生厌。
早些年,他于一座寺庙中,师从一位和尚,苦学数年功夫。凭借这身武艺,他在江湖上可谓是如鱼得水,风生水起,积攒的钱财如滔滔江水,数之不尽。
如今的他,虽未明目张胆地有所行动,但却在私下里接了不少黑道的活计。
也许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这个人竟然结过五次婚,而前面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