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借用了刘培的追踪器,破获了几宗大案。美中不足的就是距离远了就跟踪不到目标,你们是不是改进一下?你们也给我们弄一台吧!至于费用我们出。”
王小兰:
“这,这……”
赵立汉:
曾科长,看着他们俩,道:“怎么?有困难吗?这可是为国家做事哟。”
王小兰看向赵立汉,示意他接受,免得他再来纠缠他们。
赵立汉道:“我可以帮你们做一个,至于技术改进的事,那你只能找无线电高手帮你们了,我的能力有限没办法达到。”
“行,就这么定,过几天我派人来拿,”
送走了他们,王小兰和赵立汉这才松了口气。
……
一行人从赵立汉家出来,便坐上了吉普车。
车子刚开出村不久。车上的人开始议论起赵立汉和王小兰两个人。
“曾科长啊!”陈立新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疑惑,“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两个人究竟有何能耐?竟然能让您如此看重他们。”
另外还有一个人对此也深有同感,他觉得以他们这种身份和地位,无论去到什么地方都会受到热情地招待。
“我看没有什么本事,如果真有本事,他们还不答应。总比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要好吧!有这么好的机会,竟然没有动心,我看他们俩真有点傻。”
“哼!装什么清高。”
龚建国听着他们这样议论赵立汉夫妇,心里很不爽,道:“话不能这样说,我跟赵立汉搭档这么久,他的本事我是知道的。至于他媳妇我就不知道了。再说了,不是有一句俗话吗?高手在民间。”
曾强一脸严肃地,道:“龚同志说得对。小陈你对他们俩有成见,刘锋的能力怎么样,你是知道的,我们大家都知道,难道他说的话是在开玩笑吗?再说我这人也不是轻易相信一个人的,但是刘锋我是相信的。”
陈立新听他们的头说话,他也不敢再说什么反对的话了。他知道,刘锋调入他们单位后,就破获了几个大的特务案,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这时大家都安静下来。
一直未说话的周干事,突然开口,说道:“我总觉得这个小王同志,很面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另一个人也附和道:“是呀!我也有同感。”
陈立新,不假思索地道:“她和曾诚有点像。他们俩,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兄妹……”
他话一出口,车内众人皆惊讶地望向他。他饶有兴致地欲继续说下去,有人朝他努了努嘴,示意他不要再说,他却恍若未见。此时有人干咳几声,方才打断他的话语,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陈立新嘴里的曾诚,实际上是曾强的儿子,年仅二十八岁。他的人生经历可谓丰富多彩,曾经身披戎装,为国家奉献过自己的青春岁月。如今,他已华丽转身,成为了国安局的一名侦察员。
他在工作中,总是默默地努力付出,凭借着扎实的专业知识和出色的业务能力,屡次完成艰巨任务,赢得了同事们的尊重与信任。
曾强微微后仰头,将头舒服地靠在车座那柔软的靠背上,双眼紧闭,似乎是在睡觉。
实际上,他的耳朵并没有闲着,而是仔细聆听着周围人的谈话声。尽管他们的声音并不大,但对于听觉敏锐的曾强来说,这些话语就像在耳边回响一般清晰可闻。
虽然曾强,听清楚了他们说的每一个字,但他却表现出一副毫不在意、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的样子。
陈立新坐直身子,伸长脖子,看了看坐在副驾驶座的曾科长,见他面无表情。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又说错话了,心中懊悔不已,他暗自咒骂自己怎么如此口不择言!
此刻的他,满脸涨得通红,心中犹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地。
他张了张嘴,想跟曾科长解释一下刚才说的话,但那些到了嘴边的话语却仿佛被施了魔法般,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让他怎么也吐不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车内的气氛越发凝重起来,陈立新感觉自己如同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蒸笼之中,浑身燥热难耐。
他不断地在脑海中思索着该如何挽回这尴尬的局面,可越是着急,思绪就越发混乱不堪。
而曾科长始终没有转过头来,他只是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陈立新的心跳越发加快,额头上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原本车内还充满着欢声笑语,他的这句话一经出口,霎时安静了下来。整个车厢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之中,唯有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在耳畔回荡。
汽车在崎岖的山道上风驰电掣般地疾驰着。车窗外的风景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不断变换着色彩和景象,而车上的人却无心欣赏这美丽的景色。
……
王小兰和赵立汉两个,送走了客人,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然后默默地回到了客厅。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舒了一口气。
赵立汉走进厨房,拿起暖瓶倒了一杯开水。他端着杯子来到沙发边,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