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猫猫松开了自己的猫耳,他正穿着米色的毛茸茸的薄绒睡衣,手指一耷拉下去,蜷缩在袖口里,犹豫了不到五秒。
“你来…吧。”
睡衣是圆领的,肩膀上还搭着薄岘亭的衣服。
猫猫主动低下头,把衣服拿开,乌发有些长了,正垂着,刚好遮住了后颈的腺体。
「omega生.理知识课是这样讲的?」
「我还要做什么?」
郁雾拨开自己的头发,眼巴巴的看着他。
非常的乖。
薄岘亭拉起郁雾的手,高挺的鼻梁跟着在指节上蹭了蹭,并且十指紧扣,嵌入了指缝间,好似一点都不紧张,淡漠而深邃的眸子垂落,言语温柔。
“阿雾,我来。”
对比郁雾的体温,薄岘亭的手有些凉。
郁雾缩了缩脖子,听到一句,“宝宝,不紧张。”
“我没有紧张。”
不止如此,是感受到了一丝侵略感和危险。
他闭上了眼,心脏跟着加速,周围寂静到仿佛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薄岘亭侧抱着郁雾,目光落在了莹白后颈处。
他俯下身,一丝痛感袭来。
“乖。”
…
怎么样都是会痛的。
只不过程度不同。
漂亮剔透的眸子逐渐聚集泪水,啪嗒嗒的掉下去,浸透了alpha肩膀处的睡衣。
紧接着,苦艾酒和铃兰香渐渐融合。
薄岘亭优雅淡漠的眸子浮现出些许餍足的情绪,轻轻柔柔的伆在唇角,“宝宝,有没有舒服一点?”
五分钟后,郁雾动了动手指。
然后,挡住了脸,直接把自己埋到了被子里,一声不吭了。
薄岘亭把被子掀过来,裹住了郁雾,视线似有似无的落在后颈上,凤眸微弯,“睡吧。”
或许是因为太害羞了,猫猫的尾巴也冒出来了。
他捂着脸,躲在了“安全范围”内,自己把自己劝睡着了,主打一个明天再说。
时隔三年,薄岘亭再一次接触到了郁雾的信息素。
甚至,有些难以言说的兴奋感。
标记的关系下,控制的不止是omega。
只是alpha的药剂更为强效,两者的身体区别,导致很多成分对于omega都不可以使用。
薄岘亭去了浴室,换掉了哭湿的上衣。
alpha重新回来时,拿着那支用掉的抑制剂,他把照片拍下来,发给特助去调查。
他想知道,郁雾的身体状况,也想知道这些年的经历。
那些郁雾不愿意说的,他会等,只是身体问题,推迟不得。
…
上午八点,今天节目组继续录制。
只是,时间推迟到了十点钟。
两个小宝宝咿咿呀呀的被虞南秋和裴玲琅抱过来,盛衍在后面拎着早饭,老爷子一大早起来,和老前辈一起做吃的。
现在倒是睡着了,让他们来这边一起吃。
其实,是关心郁雾。
一进院子,小团子踩着雪,哒哒哒跑上楼梯。
“爸比,爹地。”
郁雾几乎是惊醒。
咳咳,屋子里的信息素还没有散…
薄岘亭在一楼,他接过早餐去摆盘了,劝了姥姥一早上,千万别动气。
虽然但是,姥姥已经准备和她那个女儿断绝关系了。
薄岘亭说,他可以提供法律帮助,公证一下。
猫猫一睁开眼就听到声音,只来得及把耳朵和尾巴收起来,听着脚步声,看到两个小宝宝跑进来,关心的趴在床头边。
书书崽伸着小手,去摸郁雾的额头。
现在已经不烫了。
白白吧唧亲了一口,“宝宝帮爸比拿衣服。”
郁雾看了一眼旁边的柜子。
嗯,再长几年吧,小宝宝。
白白很是黏糊,抱着郁雾的脖子不松开,“爸比,宝宝好想你,哥哥都哭了呢。”
书书趴在旁边,看郁雾捏捏脸,还主动爬过来,让捏的更多一点。
“爸比没事,爸比睡了一觉,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小团子说,“玲琅叔叔和南秋叔叔在外面呢。”
正在rua崽的郁雾:“…什么!”
猫猫手忙脚乱的起来,他把衣服换了,又去带了隔离贴,只是冒着一身苦艾酒的气味,刚出门就看到裴玲琅蹙眉了。
“阿雾。”
是的,裴玲琅觉得郁雾辛苦,和薄岘亭不合适。
猫猫像是小学生一样,“玲琅。”
裴玲琅走过来,清瘦漂亮的指尖抬起,给他整了整衣领,什么都没说,“你喜欢就好。”
“今天还难受吗?”
猫猫摇头,“不难受了。”
裴玲琅掏出口袋里的净化喷雾,给他一边喷一边说,“如果薄岘亭欺负你,我会找人打他的。”
“快去洗漱吧,我带宝宝下楼。”
“好。”
郁雾没走,他抱了抱裴玲琅,又对虞南秋说了谢谢,满眼的真诚温软,脾气极好,像是没有锋利的触角。
“我知道,您是因为哥哥的缘故照顾我。”
猫猫弯起眼睛,“等我哥哥过来,让他好好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