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还在继续,后边的节目一一上演,钟离雪的古琴、林瑶的歌谣,以及府衙的公堂审案节目,每一个节目都能引信的百姓们津津乐道。
然而在京城的某个角落,一场阴谋正在悄然上演。
中秋佳节的气氛烘托的整个京城都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有人享受着全家团圆的快乐,有人约着三五好友逛着庙会,还有人齐聚诗会场地吟诗作赋,更有富家子弟三五成群游戏在青楼、赌坊。
是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迈步走进了望江楼,此时的望江楼内宾客满棚,一片热闹景象,小二们游走在各个餐桌包间之内,来回传送着酒水和菜肴。
四人事先预定好了一个包间,来到望江楼提交了预约证明,小二便引着几人朝着包间走去。
四人自打一进入包间之内,便再也没有出来,只是屋内不停的传来划拳的嬉闹声。
期间一瘦瘦白净的中年人走出房门吆喝小二,要了两大坛玉湖春。
小二自知这玉湖春的厉害,于是好心提醒道:“客官 ,这玉湖春虽好,但是过于浓烈,这两大坛酒,四位怕是喝不了,不如小的给几位再上两壶,几位先喝着?”
中年人顿时脸现怒色,一把抓住小二的脖领张嘴骂道:“你哪儿那么多废话,谁说我们喝不了,在敢废话,老子拆了你这酒楼!滚!拿酒去。”
小二自知这已经是喝高了的表现,想着他们有可能是贪图望江楼玉湖春的价格比外面低,想着捎带一些回去,也就没再敢多说什么,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些衣着华贵之人是何来历,是何身份。
下午时分,包房内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大声喊道:“不好了,出人命了!”
此时的望江楼内所剩的客人已经不多,男子见到大厅内为数不多的几桌客人,边大喊边往楼下跑去。
大厅之内正在吃饭的客人,以及望江楼的众位伙计和张掌柜闻听男子的话语都是惊出了一身冷汗,纷纷向着楼上的包间望去。
张掌柜更是从柜台直接跑出来,奔着二楼包间跑去。当他跑上二楼包间往里一看,一个中年男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嘴边渗出许多白沫!
一瞬间,冷汗直接湿透了张掌柜的后背,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原本跑出包间的男子,下了楼直接跑到了大街上,大喊道:“不好了,望江楼的玉湖春喝死人了,望江楼的玉湖春喝死人了!”
护卫队长田七,本来在后院负责其他事情,听闻噩耗,急忙朝着前厅赶来,透过大厅看到男子在大街上大喊大叫,一个健步便往门外冲去。
田七抓住那人的肩膀,一把将其扭转过来,顺势就要往屋里拖拽,然而男子的叫喊吸引了大量的百姓围观,见田七要动手,百姓们纷纷出言喝止。
田七见状,也不好再用强,只得放下手臂,对着男子说道。
“这位客官,有什么事情我们到店里说,莫要在这里胡乱喊叫!”
那男子,见围聚的百姓越来越多,胆子也越发壮了起来。瞪着一双牛眼叫嚣道:“谁胡乱喊叫了,你们店里的玉湖春喝死了人,凭什么不让说!”
“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玉湖春喝死人了?”田七怒喝道。
男子稍稍后退两步:“哼,还要什么证据,人就死在你们望江楼,就在楼上躺着呢,老子要去报官!”
说完男子径直朝着人群中一处走去,边走还边大喊:“玉湖春喝死人了!”
田七咬牙切齿的望着男子离去的背影,他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拦住人家去报官!田七迈步走进大厅内,随手将大门一关,厅内剩余的几桌客人此时都纷纷好奇的打量着楼上的情况,田七也不去理睬这些人,径直朝着二楼而去。
刚一上台阶,就看到瘫坐在地上的掌柜张贵德,田七一把将其抱起,让其站好!田七迈步走进屋内,望着躺在地上,犹如死人一般的中年汉子,田七伸手探了一下他的呼吸。
田七只觉得心头一沉,随即又伸手去搭那人的脉搏,没有摸到丝毫的动静,这下田七是真的确定,人确实是死了!
田七侧脸看向另外两个喝的面红耳赤,瘫软在地的中年人,吩咐张掌柜的说道:“赶快派人去医官请医师来。
张掌柜愣了两秒钟随即反应过来,朝着楼下的小二喊道:“快去医官请医师!”
小二忙不迭的撒腿就往外跑,小二刚一开门,就见一大群人围堵在门口,几名衙役拨开人群,正要朝着厅内而来。
田七在楼上听见动静,打眼门口处望去,不由得一阵咋舌“怎么来的这么快!”
几名衙役推开小二,径直朝着大厅内而去,身后还跟着先前去报官的瘦削汉子!
“人在哪儿?”为首的衙役捕快轻声问道。
“就在楼上!”瘦削汉子一直二楼张掌柜的站立之处说道。
几名衙役随即顺着楼梯上了楼!
衙役来到包间门口打量了一下屋内的情况,一名衙役上前查看了躺在地上的男子,发现确实没了呼吸,回头对着领头的说道:“死了!”
领头的衙役眉头微微一皱,这大过节的发生命案,着实不是什么好事!
“传仵作验尸。”领头衙役吩咐道。
一个衙役应了一声便朝门外而去。
领头衙役回头望向张掌柜和田七二人:“谁是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