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难违天意,我沉吟了片刻,便说道:“那些女孩曾经去过这个废弃的医院,就是因为去了那里,才导致这个姑娘出现了这么多异常的状况,作为一个通灵师,就算不是为了帮她,也有义务斩除邪祟。”
听到我将这句话说完,老奶奶呵呵的笑了笑,“年轻人,你有着做通灵师的觉悟,但在这现实的染缸里,要记得洁身自好啊。”
暂时我只是略微的明白老奶奶的意思,这个时候老奶奶把挂在脖子上的一条项链拿了下来,我打量一下,发现这是一个小小的胶套,里面夹着一张如同符箓一样的东西,叠在一起,像是一个平安符。
“这是我从佛祖那边求来的,佛本是道,只要心存善念,多积阴德,对修为是有好处的。”
我将那平安符拿在掌心,并没有拒绝,面对面前的这个老妇人,若是我奶奶活着,也是这番慈爱祥和的模样,于是道了声谢,便拿着手电筒出发了。“老奶奶,我就不在这里久留了。”
“走吧,走吧,娃娃,我的孙子要像你这样就好了。”
我微微一笑,走了出去,老奶奶望着我的背影,又将手里的五枚硬币抛在空中,看到卦象,也是叹息一声,天生的奔波劳累命,估计不得善终啊。
却发现这条路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今天晚上没有皓月,我打开手电筒,继续摸寻着,我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缓慢的前行,我之前上网查过资料,这所医院已经废弃很久了,一共有两屋,是很早之前的建筑物了,一开始这里是一个小镇,可以处理一些简单的病,后来这个小镇被容纳在这个城市里。
也有着许多的年头,比较偏僻,所以政府没有打算拆迁。
有的时候吓人的不是鬼,而是人,我的手放在我的罗盘处,我感觉周围的空气十分的阴冷,就像是正在观看恐怖的电影,若是一个鬼突然之间在我面前出现倒不能吓到我,但这恐怖的氛围属实有些吓人。
继续向前走着,这医院的周围长满了大树,月光就更难照进来了,我之前熟悉过地形,十分轻松的就找到了医院的大门。
我用手电筒照着这栋建筑物,墙上已经生了不少的杂草,门上已经上了锁,锈迹斑斑的,是那种老式的锁。
我用事先准备好的锤头,猛的一砸,上锈的铁链被我砸了几下就开了。
我将手电打了过去,发现里面竟是些灰尘,光尘浮动在空中,我仅仅是呼吸了一下,就让我咳嗽不止。
一股凉风吹过了我的脖子,我确认上下打了个寒战,也许是心理作用,我于是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巴子,“你个捉鬼的还怕鬼,要不要脸?”
我向前走着,每走一步都会在地面上留下一个脚印。
走进里面,屋内的装饰很是古老,墙皮已经退去,上面抹上了几乎是上一个年代的产物,都是些蓝色油漆。
窗户框是铁做的,锈迹斑斑,虽然抹了些油漆,但是油漆已经翻了皮,窗户是蓝色的玻璃,灰蒙蒙的,根本看不清外边,从室内用手电筒向外照,外面都不会感觉到光芒。
我继续向前走着,用手电筒向前照着,我知道会很冷,将事先准备好的外套穿好,浓浓的霉味儿,向前走了几步,看了几个病房,里面有些窗户是贴着那种老式的贴纸,都是一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就像老式雪花膏盒上的花纹。
这医院比我年纪都大,甚至室内有一些杂草生了出来,竟然已经枯萎了。
走在走廊里,阴风阵阵,我将手电筒往前一照,却发现这个走廊很长,根本看不到尽头。
在走廊的尽头有一个房屋,这间房屋的门并不是木头做的,而是铁做的,用手根本推不开,推了半天,只发出了金属摩擦的刺耳声音,我一愤怒,猛的一脚将着铁门踢开。
巨大的响声,正映衬着这医院十分的寂静,屋内我看到了一些铁丝,老奶奶的手电筒是聚光的,不是散光的,所以导致看的视野并不是很大。
我继续向旁边查看着发现一些破旧的凳子。和一沓沓的纸张,我环视了一下室内,初步猜测应该是个办公室。
这个医院虽然只有两楼,但是还是蛮大的,想要走完这医院,没有地图都有可能迷路,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人设计的,这么难走。
我将手电筒照向地面,发现这里是水泥地,上面已经长了不少的霉斑,就像是一瓶脏水倒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堆没有规则形状的霉菌落。
我知道这种东西名字叫做墙体霉菌,上面可隐藏着大量的肺炎病毒和流感病毒,所以这地方可不能很长时间的呆着。
那种感觉就像是嗓子里进了一个非常细小的东西,像是上火了似的,让人隐隐作呕,我咳嗽了几下便继续搜寻。
手电筒所扫过之处都是些灰尘,我已经无法形容这里了。跟影视作品里的老房子完全不一样,这里几乎只要随便一动,就会使得尘土飞扬。
我走到一张办公桌的面前,用手指。仅是轻轻的一碰,手指上便尽是些灰尘,由于这里的空气过于潮湿,位置过于偏僻,而且这医院已经荒废很久了,那些落在办公桌上的灰尘已经成了泥,与桌面紧紧的粘合在一起。
这里的每一处都彰显着年代感,大多数的钱还不是是像现在这样的,是水泥墙,上面刷着蓝漆,这种颜色,在我儿时打针的时候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