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定睛一看,房屋内有一个小板凳,上面坐着一个慈祥的老太太,他盘着腿,稳稳的坐在那板凳上,她的脚是裹着的,是民国时期生人。
在她的前面有一个大火盆,火苗微微的,透过这火焰看老奶奶,确实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
老太太便对那个老者说道:“让他们进来做吧。”
我们五个人便跟着那老头走进了屋,这盘腿坐着的老太太慈眉善目,倒没有那么大的气势,我一看到老奶奶心里就会产生莫名的情愫。
那老太太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小娃娃,你胸前的那平安符是谁送你的?”
我摸起了我胸前的那平安符,便解释道:“是一位老奶奶送给我的。”
接着,这老太太呵呵一乐,“孩子,你是个善人啊。”说完之后,老奶奶就盯着那火盆,不在说话。
还真是怪事连连,不过我已经习惯,对于任何的突发情况,肾上腺素分泌的都比平时少了。
这个屋子虽然看上去很老旧,但却是古朴且奢华,屋内的家具都上了年代,但我知道每一件拿出去卖都价格不菲。
“青川,你说那家具会不会是紫檀木的?我听说那玩意儿老值钱了。”
我不想理会大鹏,觉得这个人属实有一些愣,老者古井不波的脸上出现了几分涟漪,“今晚你们就住在这里吧,睡好了,我带你去见族长。”
族长?难道这里是个少数民族吗?我并不知道,感觉这个村子从头到尾都散发着一股诡秘的感觉。
老者家并没有床,而是一张大火炕,跟几个人并排躺在了一起,都是些男人,也就没有什么。
只是这大棚有些不老实,睡觉的时候经常会打呼噜,很是吵人,那个时候我估计也有凌晨三四点钟了,我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到我再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许羿和周宏。已经坐在了炕上,穿着整齐,丝毫不见昨天的疲惫之色。
这一觉睡的我还真是难受,特别的乏累,却发现大鹏两个大腿死死的夹住我的腰,根本不愿意松开。
强健的肌肉,即使没有用力气,我感觉都像是绷紧的石头。
我的腰都感觉像被斩断了似的,我死命的推着他,可是他就是不为所动。
许羿看了我一眼,也是露出了一个坏笑,依旧戴着墨镜,我感觉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阴柔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这一笑,也是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就说这个人的形象有点像我之前看过的录像带《力王》里的那个黄泉,有点女人的味道。
我狠狠的扇了大鹏一个巴掌,才将他扇醒,他似乎是有了怒意,“嗯……”发出了一种雄狮的低吼声。
“你快夹死我了。”我赶快抱怨。
大鹏这个时候也发现,是有点不好意思,小脸一红,“害,今天可能是做春梦了,少见多怪,少见多怪。”
我踏马……
如果我能打过他,一定要暴揍他一顿,谁知道他昨天做了什么恶心的事情。
朱正这个时候已经从门外走了过来,等几个整理的衣服,要走出门,却发现那盆中的火依旧没有熄灭,老太太依旧盯着那火焰,一动不动就像是块木头疙瘩。
我们跟老者,决定去族长那里,反正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就紧紧的跟在了朱正的后面。
这个老者说,这个地方的族长。几乎是日落而息,日息而作,跟老一代的人很像,虽然我爷爷不是。
到了所谓的族长住处,却发现这里的地方大的很,推门进去,却发现族长的旁边还坐着四个人。
这个族长的极度怪异,整个张脸画着莫名其妙的东西,那是一种特别的符箓,也许这是当地的特色,在我看来,跟亚历桑德罗.佐杜洛夫斯基的《凡多和莉斯》似的,看上去属实有些cult。
族长旁边的那四个人,他们身上裹着白布,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上去极度的臃肿,有点像木乃伊的感觉,那老者跟族长说了一句话,就将昨天朱正交给他的东西放在了这个族长的手上。
接着族长那沙哑的喉咙发出了一种吼声,那吼声持续了几秒钟,周围的那四个人也跟着吼了起来。
咋的,狮子开大会呀?说的是那国鸟语?
这样的吼声维持了一段时间,接着那老者一笑,便对我们喊道:“族长同意你们去墓地,但是也有一个条件,要在你们的身上下降头,你们同意吗?”
朱正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你们几个分别找一个人,给你们下降头。”
第一个人便是周宏,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上丝毫没有惧色,站在一个白衣人的面前。
那人嘀嘀咕咕的念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咒语,捏了几个法印,画出一张符箓,接着猛的一掌拍在了周宏的背上。
接着,周宏转过头来,额头上印着一个蜈蚣的印记。
这就是所谓的蜈蚣咒,看到这里,我的喉结也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对于这降头,我还真没有什么可以应对的办法,我爷爷的古籍里对于这种降头师也没有什么过多的介绍。
第二个人,便就是冷酷小哥许羿,他也找到了一个白衣人,按照刚才的那方式又在他的身上拍了一个蝎子咒。
下一个要被降头的人就是大鹏,大家发现他的情绪有些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