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道路上,我们并没有遇见太多的邪祟,变得异常的顺利,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是很久很久的时间,但实际上,还仅仅过去了几个小时而已,甚至连天都没有黑下来。
族长的地图并没有摆满,我们走了不少的捷径,用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时间,我们便就到了地面。
当我踩在柔软的土地上,呼吸着外边清新的空气,看着那落日的黄昏,似乎一切的景象都变得那么的美丽。
只有无限的接近于死亡,才会领悟生命的真谛,直至现在我才领会这一句话,果真还是这种新鲜的空气好闻,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贪婪的将这些新鲜的空气吸入我的肺部。
大鹏也是跟我一样的神情,看到了外边的世界,他这个钢铁硬汉竟流下了眼泪,便不争气的说道:“妈妈,我还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呢。”
听到大鹏的呜呜哭声,我们便就嘲笑了起来,我们便回到了张拐子村,在刚走入村口的那一刻,那个奇怪的老人仍旧坐在那个大石头上等待着我们。
这个老头还真是神机妙算,几乎什么事情都知道,早知道便就提前让他为我们算算这一行到底会不会死在那里就好了。
毕竟是经历了死亡,现在大鹏看什么都是好的,看石头会把它当成翡翠,看树木会把它当成沉香木,看老头会把他当成张国荣,似乎一切的一切都脱胎换骨,化腐朽为神奇。
大鹏边走边说道:“老子这回是活着回去了,老子一定得努力赚钱,再也不荒废人生了。”
听着大鹏一句又一句,我也有些尴尬,虽然我也很向往外边的世界,但是也没有那么邪乎,甚至都谈起人生来了,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吧。
在他的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咱们不是取完通牒之后,还得去国外一趟吗?”
听到这句话,大鹏明显是愣了一下,接着神情又变得十分落寞,似乎是喜悦让他忘记了这件事情,他便“害”了一声便一拳捶在了那块大石头上,但剧烈的疼痛能让他赶快抱起自己的拳头,吹了起来。
看到大鹏的大起大落,冷酷小哥不禁嗤笑了一声,在我第一次看到大鹏的时候,还以为这个人很不好相处,一看就像是狠人,但实际上却没有想到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逗比。
我们跟着老头又回到了我们曾经住过的房屋,“今天已经完了,等到明天早上我再带你们见族长,让他们把你身上的让降头术解下来。”
朱正点了点头,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太阳一落山,族长和他那四个护法就需要睡觉了,他们的坐息还真是奇怪。
也算是经历了一个小小的风波,由于还有着不少的时间,我们决定放松一下,去走一走这里。
虽说这个张拐子村非常的偏僻,路也非常的不好走,但是这里还是蛮山清水秀的,路上的人依旧是那样的奇怪,脸上画着莫名其妙的符印。
走了一道,却发现男女老少。都画着这种奇怪的装,估计是张拐子村的特色,我便询问朱正,“他们是哪一个种族的?”
朱正听到我的疑问,便解释道:“你说他们啊,其实他们并不隶属于哪一个特定的种族,她们的身上流淌着许多种族的血液,比如既有汉族人又有满族人,不过有着相同的信仰罢了。”
听到这里,大鹏嘟了嘟嘴,他这个人说话从不忌讳,直接就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跟跳大神儿似的,我们东北老家那块儿,跳大神儿都那么做。”
由于这一句话惹得路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了这个身高两米、一脸横肉、有些憨憨的大鹏身上。
大鹏被人注视了,毕竟她们都是些凡人,大鹏那欺软怕硬的性格暴露无遗,便扬起了自己的拳头,刚要恐吓。
却被一个中年男人打了一个巴掌,并且还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陌生语言。
我们也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大鹏因为自己的嘴欠挨了一巴掌,可是他也很迷茫啊,明明这些人根本听不明白自己说什么,为什么会挨揍啊?
“你在干什么?在说些什么鸟语?”大鹏有些生气,想要出手,教训一下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
我是张拐子,村里的村民都是有着凝聚力的,看到自己的村子里的人被人欺负便就围住了朱正这一行人。
“他们不听不懂中文吗?怎么……”
大鹏还没有讲,话说完就听见那中年男人用一种俄罗斯的腔调说了一声,“傻逼。”
我踏马……
大鹏也是被突如其来的骂人吓了一跳,这些人明明会说汉语,怎么用那种语言来交流,朱正拍了拍大棚那光溜溜的大脑袋。
“你好像那老夫子里的大番薯。”朱正便跟那些村民解释道:“这个人是一个脑瘫患儿,从小缺爱,长大还缺钙,你们就不要跟他见识了。”
大鹏虽然生气,但毕竟见识到朱正那么强大的道术,而且背后还有着非常庞大的黑社会势力,自己说什么都是不敢去惹的,也就闭嘴不吭声了。
而听到大鹏是个脑瘫患者,冷酷小哥憋不住笑扑哧一声笑了,发出库库库库的声音,边笑边重复脑瘫患者这四个字。
大鹏又扬起了拳头给冷酷小哥看,但是这些村民依旧不依不饶,我们没有办法,便决定让大鹏自己给他们道个歉。
“我说,大鹏,你这来到张拐子村,也没给他们带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