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吞噬的感觉,让我感觉到了来自生命的寒意,可是并没有跑马灯式的场景出现在我的面前。
沙子已经把我的头埋没了,一点点的钻进我的身体内,就在这个时候,我只感觉大脑好像是受到了一股猛击,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可是我知道,我还没有死,能够思考。
等到我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我好像进入到了一个异世界之中,一切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的奇怪。
我刚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被绑住了,只要微微一动,绳子与肉体的摩擦就会让我疼得倒吸凉气。
我本想强行运输道气,直接用身上的力量将这个绳子挣脱,却发现这绳子的材质特殊,无论怎样我都集中不了道气。
向旁边看去,却发现他们几个也都被绑了起来。这实际上是一件好事情,代表我们都没有死。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踏马的,老子连媳妇都没有娶呢,就死在这里了。还真是可惜,幸亏没死。
我应该怎么形容一下,我现在身处的环境,周围的一切都是蓝色的,就像是某些小成本电影导演下的镜头,是那么的逼仄,幽蓝的颜色让我感觉到恐惧。
你要知道,人这种东西是很奇怪的,天生就对这种蓝色的东西感受到恐惧,这种蓝色并不是美丽的天蓝,是一种恶色。
我仍旧身处一个沙漠之中,只不过我的旁边有很多的脚印,代表这个地方是有人居住的,而且人数众多。
难道我们是被沙漠里的某些种族带过来了吗?
极有可能是这个样子的,我们的旁边竖着许多的长长的铁棍,我发现铁棍上面挂有一些粘稠的液体,是黑色的,像油漆状的东西,而且还散发着一种恶臭味。
这种味道我十分熟悉,那股浓浓的铜腥味儿,我忍不住的抬头向上看去,却发现这根长长的铁棍上面还插着一个人。
场面那叫一个血腥,特别的cult,我的视力比平常人要好上许多,可以看见,那个人嘴巴大张,嘴角处都是鲜血,眼睛已经翻白,看样子已经死了很长时间,沙漠里很干燥,要没有苍蝇附着在他的身上。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怎样挂在上面的,正常的话难道不会被刺穿吗?我并不知道,只知道这根棍子是从他的下体向上插去的,极度的残忍。
向周围看过去,这样的铁棍足足数了有几十个,每一个上面都有着死人,有男人,有女人,有白种人,有黄种人。
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之前见过太多的血腥画面,这种血腥程度已经不能够让我的心有太大的波澜了。
曾经我看过一部电影,叫做《人食人实录》,那叫一个血腥和残忍,再加上初中的时候,地理老师跟我们讲过关于亚马逊食人族的故事,让我对这种神秘的种族产生了极度的恐惧。
抓我们过来的人,不会是食人族吧,我迅速想象到了之前在古城底下看到的那些壁画,那些残忍的祭祀方式不会……
细思极恐,我踏马这是刚出虎穴,又到了这种地方,想要死命的挣脱,可是绳子向我肉体上传递的疼痛,让我停止了动作,我想要呼叫,却发现嘴里塞着一块破布,传来了汗臭的骚味。
大鹏应该是这里面的人第一个醒的,看到我呜呜的乱叫着,他也迅速回应着,似乎是在告诉我,“青川,我还没死,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我不知道我们究竟遇见了怎样的事情,不是被流沙吞噬了吗?怎么突然来到了这个地方?
我只感觉被流沙吞噬的时候,沙子将我的身体全部掩埋住,只感觉到了一阵眩晕,并没有感觉到强烈的窒息感。
正常陷入流沙中都是会被憋死的,那是一种膈肌没有办法往下走,导致喘不上来气憋死的,可是我们并没有遇到这种情况,这个问题还真是解释不了。
陆陆续续的,大家都醒了过来,首先是因为自己活下来而感到庆幸,就因为被一些莫名其妙的家伙绑起来而感到无措。
将会面临什么,谁都不知道。
一个拿着手杖的人影一步一步步履婆娑的向我们走过来,他的身上画着跟我们之前在古城里看到的条纹。
再想到那恐怖的祭祀仪式,不会我们就是祭品吧,我这个人最会联想一加一,我想到了那个大箱子,那些摆放整齐的头骨足足有几百个,难不成都是这样造成的。
老者一点点的步向我们,那浑浊的瞳孔里面不知道散射出怎样的目光,扫视了我们一眼,从喉咙中散发出一种莫名的语言。
那满是皱纹的脸突然之间动了一下,露出了一个极度诡异的笑容,走向我们,他伸出了舌头,上面还滴着一些粘稠的口水,看上去极度的恶心。
满是臭味的大嘴向我靠近,含有粘液的舌头在我的脸上划来划去,弄得我满脸都是口水,别提有多恶心了,那老头的牙齿满是些红色的污垢,估计是牙龈出血造成的。
以这样的方式,我们几个人的脸都被涂满了口水,别提有多恶心了。
解释完之后,我发现这个老者仅有的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又说了一些我们谁都听不懂的话,我们的脸颊就像是棒棒糖,他很享受。
来了几个赤身裸体的人,这些男人们都拿着一杆奇怪的小枪,有点像历史课本里的美国土着,他们全身上下都画着特殊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