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残忍,让我们不敢直视。土着人相互交流了一下,叽叽喳喳的,围在了那个女人的身旁。
我忍不住的看了祭品一眼,却让我后悔了一辈子,这个女人身上的皮肤已经没有了,森森的白骨露了出来。
白骨上面还流露着血色,代表烘烤根本没有烤熟,还有许多是生的地方,我们看到了一个大大的帐篷,里面居住的可能是这个族的族长。
从外表上看,根本分辨不出来这个老者究竟有多大的岁数。
他并没有一身赤裸,而是穿着着厚厚的衣服,各种各样色彩斑斓的衣服将他包裹住,就像是一个活着的会行走的木乃伊,他的胸口放着一个大大的牌子,大小跟我的罗盘差不多大,上面刻印着一个古体字,目测上来看,应该是中文。
看到族长已经走了出来,那个老者也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用舌头舔舐着族长的脚掌,这个老人舔的十分认真,几乎是脚趾缝都要舔的一干二净,行动的怪异让我们感觉到有些恶心。
这个老人应该是长老,说实话,我对这个部落产生着非常大的好奇,这个种族一共有多少人?他们要吃什么活呢?
初步猜测她们种族不一定有这些人,这里只是他的一小部分。
族长将脚踏在长老的头上,对他吩咐了几句,接着又走入了帐篷之中。
长老吩咐,这几个土着士兵将我们几个送入帐篷里,而且还把那个女人的身体搬入了帐篷之中。
我们几个人被搬到了帐篷里,却发现帐篷里面只有族长一个人。
只有近处我们才看清,这个族长没有眼睛,眼眶子里面是干枯的。看到他嘴巴的那一刻,我发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点,他们身体和普通人一样都会衰老,器官也会衰竭,行动也会不便,但唯独牙齿完好无损,牙口好的吓人。
我们在张拐子村吃的那个烧烤,就发现那个老人的牙齿十分的整齐,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这个巨大的帐篷就像是蒙古人的蒙古包,地方很宽裕,但是里面都是写人的白骨,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动物正在啃食着人的胸骨。
族长一步一步的走向大鹏,大鹏呜呜呜的叫了起来,族长伸出了手指,他的小手指指甲长的吓人,似乎大概有半米那么长,已经角质化,十分的坚硬。
指甲上挂着绿色的泥状物,就像是刀一样,锋利无比,似乎只是微微一用力气,整个指甲就埋入了大鹏的肌肤里,是从脖颈处刺入的。
大鹏倒吸了一口凉气,族长将指甲拔了出来,但是并没有出太多的鲜血,似乎并没有触碰到血管,而是刺入了肌肉组织之间的缝隙里。
只看见他身体一软,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这个东西还有催眠的作用,族长将大鹏的衣服剥光,之后在他的全身上下也画上了各种各样奇怪的符文。
我起了非常严重的忌惮之心,这种感觉就像是等待排队打针一样,看到别人痛苦的模样,自己也会肉疼。
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们都害怕起来,也许是幸运女神的眷顾,我在这个队伍的最后一个,下一个是冷酷小哥,他也被这样的操作折腾了一番,也是晕了过去。
这踏马的,连个机会都不给我们,像大鹏那样的身手,只要绳子一解开,就可以立马将这里面的所有人拿下,可是他明显不会给我们这样的机会。
族长有一个奇怪的笔,上面用的好像并不是墨汁,而是——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恶心,这些黑色的漆状物,极有可能是人的血。那味道让我非常的熟悉,就是人血的恶臭味。
估计是加入了特殊的东西,才能够让这种符箓根本洗不掉。
朱正身体不断的扭动着,他看清了族长胸口的那个罗盘,认定了自己的想法,为此他要付诸行动。
看到身体扭动的朱正,族长的注意力就真的被吸引过去了,他直接跳过周宏,向朱正走了过来。
就在给朱正的衣服拨下来的时候,那个在古城里面取来的通牒掉落了下来。
族长摸到了通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仔细的抚摸一番,他似乎是十分震惊,将朱正口里的破布拿了出来。
朱正迅速念了一句莫名其妙的道语,我敢确定,这绝对是我们四大派里的正统道语。
族长迅速命令自己的手底下的土着人将我们身上的绳子解下来。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绳子的材质,果然大叔不是普通的麻绳,拿在手心里一看,像是抹了油的人的毛发,人的头发韧性是十足的,这一根绳子,足足有大拇手指那么粗,身上勒得满是血痕。微微一碰,就痛得让人直咧嘴。
“你们是道司?”
听到朱正口中的新鲜名词,我也不知道道司是什么东西,只看见朱正直接将族长的衣服扒了下来。
此刻我们看见这个族长有一半的胸骨消失了,已经塌陷了下去,被干枯的皮肤包裹住,正在微弱的跳动着,整个人就像是个干尸,胸骨紧紧的和肌肤挨在一起,就像是贫苦时期的非洲难民。
“是啊,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上百年了。”族长说道,这个倒是让我们很意外,没有想到这个族长还会说中文,且还异常的流利,还是普通话。
之前大鹏骂那些张拐子村的人,这被人听明白了,可能也是其中的原因吧。
细思极恐,我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