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人应,村长拍了很长时间的门,便大喊道:“我是村长,二愣子,快把门开开。”
经过我们的不懈努力,屋内的主人才将门打开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缝,一双眼睛咕溜咕溜转,打量了我们三人一番。
“村长,你找我干啥?”吴二愣子每说一句话,嘴角就会往里抽动一下,从他的语气就可以判断出来,这人脑袋有点问题。
“把门开开,给你介绍两个人认识认识。”
村长毕竟是村子里权威最大的人,吴二愣子便将门打开了,他眼睛大大的,头总是不规则的晃动的,头低的很深,跟脖子挨在了一起,村长在路上给我们解释过,这吴二愣子小的时候家里没钱治病,就落下来个后遗症。
现在社会发展的这么快,很少有人歧视残疾人了,但是我们队在残疾人不应该是用施舍和同情的眼光看他们,更多应该以尊重的态度与他们交流。
“这两个人是谁啊?”
我抢先一步,说道:“我们是道士,来给你驱邪的。”
吴二愣子一听到我们是道士,眼神中尽是惊恐,头摇的就像是个拨浪鼓一样,分明是对我们产生了忌惮之心。
我和楚越对视一眼,这个吴二愣子,绝对有问题,虽然他身上没有煞气,但是阴气却极重。印堂发黑,整张脸都很黑,尤其是那双眼睛,深深的陷在眼眶里。
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模样,他只是智力有问题,身体是没有问题的。
走上前去,尽量安慰着吴二愣子,我的话语一直都在表明我是一个好人,不会伤害你的,但是吴二愣子并不傻,一直不肯让我进去。
问题一定出在吴二愣子的妻子身上,遮光?那就是怕光。
吴二愣子油米不进,无论我怎样说他就是不肯让我们进去,就连权力颇大的村长面子也不给。
“我老婆说了,不让你们进来。就连村长,我都不让他进。”
我敢肯定,问题一定出现在这里,楚越也感觉到这个地方有问题,正常人的阴气是不会这么重的,估计他们和那个狐妖有沾染。
就在此刻,楚越手中的铃铛晃动了一下,铃铛碰撞发出一声声响,她迅速投给我一个眼神,我心一狠,不管吴二愣子,直接夺门而入冲了进去。
屋内一片破败,散发着浓浓的臭味儿,泔水桶满满的,锅碗瓢盆都没有洗,因为我这一闯,吴二愣子死命的拽住我,眼神中也尽是惊恐。
房子里一共三个屋,我右手边的屋子紧紧的关着,这屋子绝对有猫腻,不然的话,这二愣子不会一直死命的拽我。
我刚要走上前想要将门拉开,吴二愣子目光一冷,向我的面门砸向一拳。
我根本没有提防他,这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我的脸上,鼻血流了一地,楚越担心我,立马走上前投给吴二愣子一个嗔怪的目光。
“哎呀,二愣子,人家是帮你,你咋还打人家?”村长赶快走进屋来,帮我们解围,接着又冲我说道:“道长啊,这吴二愣子是个好人,不是啥坏人,他一向都很老实的,今天……”
事出无常必有妖,我刚要拽门,那我二愣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死命的磕头用力程度,感觉都要把脑袋磕碎了,鲜血流了一地。
看到他疯狂的举动,我动作停止了,“道长,我求求你,别杀我媳妇,她不是妖怪,就是得病了,他肚里怀着娃娃,你发发慈悲。”
听到这句话,我本想将门打开,动作却停住了,我将这二愣子扶起来,但是二愣子不听,就是一直在不停的磕头。
“你要是再磕头,我可就开门了。”
听到这句话,吴二愣子动作停住,抬头看我,遇见这种情况,你不可能跟这种人来硬的,只能够来软的,我擦了擦鼻子上的血,语气极度的柔和,劝说了半天,才让吴二愣子放下心来。
“道长,俺是个收破烂儿的,就一普通的老百姓,你可别骗俺。”
我拍了拍胸口,便说道:“我身为一个道士就是要斩妖除魔,若让这些邪魔祸害人间,我这一身道法就白学了。”说出这句话,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好在我脸皮厚,说出这些违心的话,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吴二愣子相信了,“她只是得了一种皮肤病,不是中邪了。”语气竟是柔弱,就像是个犯了错误孩子,我也不能够拿他怎么样,对这种人我是真下不了狠心。
房门一打开,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那是粪尿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一个女人躺在炕上,身上裹着一层接着一层的被,在她的旁边有一个大桶,里面装着黄澄澄的液体,不用说都知道是什么。
他的妻子知道有人来了,便将整个人埋入了被子里。
“你媳妇儿皮肤上长了什么,能不能让我看一看,医术我还是颇懂一些的。”
村长也附和一句,“他是从城里来的,懂的东西可多了,你就给他看看。”
犹豫了半天,吴二愣子一瘸一拐的走过去,用手推了推自己的媳妇儿,“你让道长看一眼,他神通广大,说不定有办法。”
被窝里的那个人呜呜呜的乱叫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媳妇儿是个哑巴,她有点害怕。”
无论怎么劝,吴二愣子的媳妇儿就是不肯出来,也让他很着急,“你就让道长看看,也救救咱的娃娃。”
一提到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