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什么?”
我好奇的问,我爷爷打小就说我能看见的东西可多了,这姑娘为什么说我看不见呢?
看我要刨根问底,平安接话:“别跟他说了,他脑子里就完全没有这种事。”
我确实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这时候,突然,我胸前的金针扎了我一下。虽然没有扎出血,却让我精神了。
我什么都没感受到,但是觉得,很可能这是金针给我的提示,也许生地死地就在不远处了。
想到姑娘是本地人,我问道:“哎,你知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
她的手指杵着脸想了一会儿:“生二中你知不知道?”
“生二中?”
平安接话道:“生死镇二中。”
我点点头,了然:“学校啊,学校有什么奇怪的?”
“这学校好像之前出过不少的事儿。”
姑娘在床上囫囵的说了个大概,我心下了然,就是那些学校里流传的校园鬼故事呗,什么多出来的台阶啊,什么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我都没放在心上。
不过,我的余光撇到西关,看到他竟然也是一副思考的模样,连忙上前:“你也想到什么了?”
“嗯…嗯。”
他点点头,然后给我看了一张照片。
“之前平安在生死镇二中上学的时候,说这个姑娘有点身子骨太弱了,想让我帮帮她做点什么,我虽然答应了,但是一直脱不开身子,结果…”
“结果?”
我看西关少有的这种落寞神情,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继续说道:“结果,这姑娘竟然跳楼了…”
“跳楼!?死了吗”
不怪我这么问有点不礼貌,西关递给我的那张照片上,生死镇二小最高的楼只有两层,照片上的姑娘穿着校服,里面是碎花衬衣,看着没什么异常,就是印堂有点微微发黑罢了。
但是接下来,西关说的话倒是吓了我一跳:“死了。”
“死了!?”
我不敢相信,这两层小楼,就算是没练过的人,头倒着砸下来也不一定有什么事,怎么这看起来并无外疾的姑娘能…?
西关看向我:“后来我去这学校查过,没看出来半点门道。”
他说着话,语气中带着后悔的调调。
“那学校没什么不同,甚至阴气都没多少。”他说话的时候缓缓地,好像也在反复咀嚼自己说过的话。
突然,我猛地抬头:“学校没有阴气!?”
这不大可能吧?都说阴气最重的地方,除了医院就该是学校,人们都常说在坟地上边建学校来镇压阴气,这事却有其根据,人的阳气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减小,这人中,阳气最足的可就是学校里的半大小小子。
这时候的小姑娘们阳气也不差,用来镇压阴气,再合适不过的了。
可是这个学校竟然没有阴气?事出反常必有妖!
西关也发现了不对劲,和我抬头对视,那边床上的小姑娘也起身:“我想起来,我想起来之前有个传闻。”
平安在一边扶着她,一边接话:“我们学校那听说民国的时候就建好了。”
姑娘接话:“对,抗日的时候,听说那里是个医院,待着不少日本战俘,后来听说日本投降了,人们去那医院准备放了他们,没想到…”
姑娘不再说下去,平安开口道:“没想到,那百十余个战俘仅仅一晚就死了个干净,医院里的值班医生护士则是在两里外,一堆纸做的床上醒过来。”
“纸做的床上?”
我脑子里冒出了那个黑面包公,这屠鬼子,确实像他的动作。
“后来,那医院就开始怪事不断,好人进去,药到病除,坏人进去,就是感冒都能感染上其他的病死掉。”
听着平安说,我寻思着这医院也太神了。
突然平安没声了,我抬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她意思好像说得太多了,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秒懂。
“哎呀,你这说的太邪乎了,是不是饿了脑子不好使了?”
我逗了她两句,然后:“走吧,西关也饿了,咱爷仨找个馆子吃点饭去。”其实我确实肚子有点要咕咕叫了,床上那姑娘没看见我们的眼神交流。
她也连忙:“他说的对,平安姐快去吃饭吧,这一晚上,多亏了你们。”
平安点点头,瞪了我一眼,然后跟我一起突破了姑娘的亲戚们的包围圈,我们找了家烧烤店吃了起来。
“继续说吧。”
我看了看周围,这会儿刚十一点,还没到饭店,馆子里没什么人,我们坐在角落里,连服务员都不怎么关注我们。
平安也是饿了,先顾着吃没回我话,西关倒是细嚼慢咽:“后来,那医院让人关了。”
我不理解:“这么牛的地方,干嘛关它?”
“因为当时那镇长也得病了,结果上医院没两天死了,人们都说这镇长不干好事罪有应得,但是镇长家大业大,施了点压力,什么禁止牛鬼蛇神,就给医院移了地儿。”
我点点头:“刚刚那个医院,是新盖的?”
西关“嗯”了一声,我了然:“怪不得那间医院那么干净呢。”
西关继续说:“这原先的医院死了那么多人,没请人超度没请人镇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