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
我看这女警虽说是被我吓了一跳,但是却没有寻常姑娘那样惊慌失措,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对了,你是什么职务?”
什么职务的人可以直接代表警方跟我合作?我好奇,问了出来。
“刑警支队队长,邢晴!”
大概是这句话她说了不知道多少遍,顺手还给我敬了一个贼标准的军人礼,不得不说,我被震惊到了:“你才多大啊,就这么大的官?”
可能是我的话里多少带了点歧义,实际上我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邢晴有些不爽的看了我一眼,不,应该说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她抬起头,十分自豪地说道:“我抓了个毒贩头子,破格提升的。”
我点点头:“我没说不相信您实力的问题。”毒贩头子,我从电视里可看过,动不动就拔枪耍刀的,我连忙跟这位警官说话带着点尊敬,她肯定没有看上去这么柔弱。
“既然我们合作了,希望你能不无保留的把警方所知共享给我,不然,万一因为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而误判了对方的行动,造成的后果,希望到时候由您,支队队长来承担。”
知道她的能耐了,我便把话和她说开,她也是个明白人:“李大师,你说的都对,从这开始,我们队里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时间给您看,不过,希望在这件案子解决之前,您的嘴能闭好。”
说完,她还看了一眼前座的平安和后座的西关。
我连忙说道:“你放心,我们仨的嘴是最严实的。”
“好,那我就再跟你说一件事情。”
邢晴的手在手机上来回滑动,然后停到了一张照片上,给我看,我接过手机,顿时深吸了一口气。
邢晴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早就知道一般:“果真是你们的领域吗,我就说,我就觉得这件事不对劲。”
我不得不佩服这位刑警,单单靠着一个死人身上的纹身,就能串起这一系列的事情,关键她还是个普通人。
我给她竖了个大拇指:“你说的对,这纹身,名为画皮。”
“我看过,那个电影里的…那个谁演的”
“不不不不。”
我连忙摆摆手让她停下回忆:“不是那个画皮,话说,你之前经历过这种事情吗。”
这种事情,指的是和我们这种所谓的江湖骗子接触。
邢晴摇摇头:“没有,我这是第一次,之前,之前我其实都不相信有…”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也不怨她,一个接受唯物主义思想教育的刑警支队队长,有一天得求个‘招摇撞骗’的人来陪自己办案,不怨她之前对我的态度都有些冷冷淡淡,夹杂着些许不信任。
不过我俩这聊了好一会儿的天,倒觉得彼此不失为一个可以结交的朋友。
又说了会儿没用的,她突然:“咱是不是跑题了,还没说这个画皮的事呢。”
我笑了笑,我都没注意,光顾着和她谈天说地,忘了这回去的主要目的了都。
我连忙:“这画皮,也叫鬼画皮,鬼穿衣。”
我说了这两句话,邢晴就有些被吓倒的紧了紧衣服,看我停了下来,示意我继续。
看到她这又害怕又因为职务不得不去干活的模样,我竟然都开始暗自发誓,我也要好好工作,为斩妖除魔产业奉献自己的力量!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我在给她讲着故事:“蒲松龄先生写的聊斋志异中有记,一个叫王生的人在野外见到个肤白貌美的小姑娘。
他上前与人搭话,小姑娘可怜巴巴的说:‘我的家里上顿不接下顿,父亲身患重疾,母亲早早改嫁,为了给父亲治病,我便把自己卖给了村中的老光棍。’
‘可是那老光棍天天打我骂我,今天我实在是挨打不过,没忍住,跑了出来…’
王生看她哭的梨花带雨模样,心生怜爱,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还叫老婆好生照看,王生老婆说这姑娘细皮嫩肉,绝非她口里所说吃苦受累之人。
但是王生早已经被这姑娘的漂亮脸蛋吸引住,脑子里哪还有什么正经事,见老婆不同意,便把这姑娘偷偷的藏在了自己的另一处宅邸。
王生在路上走着,路中见一道士,道士言:‘你浑身满是邪气,必然已是被妖魔侵扰!’王生不信这道士所言,赶走了道士后便赶往小宅邸找这姑娘。
因为比约定的时间晚到,王生不好从正门进,打算走后门给姑娘一个惊喜,偷偷趴在屋檐下,他看见的屋中哪有什么姑娘,只见一青面獠牙的鬼怪手里拿着毛笔正给人皮上色。
而那人皮铺在床上,鬼怪放下笔,将人皮像是穿衣服一样披在身上,顿时就变成了王生心心念念的姑娘模样。
姑娘发现了王生,连忙出屋:‘恩人,您这是…’
‘鬼!你是鬼!鬼画皮!’
姑娘见自己身份暴露,便也不再装下去了,把王生抓到床上,破开肚子,抓起心脏就放在了嘴里,咂巴咂巴,咽到肚子里了。”
我的故事讲完,眼看这邢晴就变了脸色,胳膊上起来鸡皮疙瘩,她来回上下搓着身体:“真,真有这事吗?”
我也不好意思再吓唬她:“聊斋写的,真假,你自己判断吧。”
然后手里还在放大观察那手机里的照片:“这个是文身,不过是阴文,阴文与现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