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跟我们说这里来不得的那老人见状,用力的把门关上,屋里的灯也立马灭了。
“这人怎么回事啊~”平安假装生气的娇嗔道,虽然在我看来,她的这一身腱子肉和娇嗔有些不搭,这屋主老人倒是很喜欢她这样。
把她迎进房之后,又是给我们端茶倒水,又是给我们热青稞酒现煮肉汤的,热情的我几乎是可以确定了,这就是我们的最后一顿。
我和几人对视了一眼,等到这人把菜端到桌子上之后,和老人寒暄起来:“您在这住多少年了?”
我边问,边假装的拿筷子挑起块肉,只见那老头的眼神直愣愣地就瞅着我的筷子,我觉得好玩,问道:“要不这口给你吃。”
老头连忙赔笑的摆了摆手:“我年纪大了,不好吃夜宵,这还是得你们年轻人吃。”
我点了点头:“您说的对,吃夜宵确实不利于健康…”我要放下筷子,这老头连忙:“哎,不是,我说啊,你们年轻人还是趁着年轻,多吃点好的。”
我看他这么想让我们吃的模样…这老头肯定有点什么问题。
我问他的话,他回答的也是囫囵吞枣一般,让我听的摸不着头脑,一问他问题,他就耳朵不好用,可是一说这个好不好吃,他立马:“好吃,你们快吃。”
他看我们迟迟不动筷子,于是:“我先进屋睡觉了,你们在那屋一个人挤挤,这湖边啊晚上有狼狗,你们没什么事最好不要出来瞎走。”
西关拿起青稞酒喝了一口:“没问题,青川,你怎么看。”
我也尝了一口,这酒甜甜的,粮食味道喷香扑鼻,真是个好酒。
我没有多说别的东西,又看了看那一桌子菜:“哎,可惜了。”
我还好意的拿起了罩子把这些菜罩了起来,万一这老头想明天吃呢。
这房间别看挺小,倒是五脏俱全,尤其是这屋子里,应有尽有,还有个大床,我把门关上,在屋里来回转悠,平安已经在床上躺好了,小喇嘛窝在他身边,西关也躺在一边,我却不好意思上床了。
一个是小屁孩,一个是亲爹,我上床实在说不过去,平安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
于是我拿了一床铺盖,躺到了床底下,闻着这股子湖边特有的潮湿的泥土味道,本来我是等着老头出手我在动,结果没注意,一个不留神,睡过去了。
“嘶…好冷…”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西关几人都在我身边,我也从地上被挪到了床上。
我听见屋子外面传来阵阵狗叫,狗叫过后,是一阵阵像是女人的呜咽声,不知道是谁在哭哭啼啼。
“我,我怎么睡着了?”
西关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嗯,我以为那酒没事,结果里面好像也让人下药了。”
不过西关完全没有被下药之后的样子,我奇怪:“你咋…咳咳…没事。”
西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忘了,这么多年行走江湖,我都有抗药性了。”
“抗…抗药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人果然走过的路比我吃过的蒙汗药还多。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外面的声音突然停止了,万籁俱静,我朝外面看,小喇嘛则斜楞我一眼,被我看见了。
我说道:“哎,你别这么看我,我这不就着了一回道吗。”
小喇嘛听我说完话,把眼睛移开了,刚刚那一瞬间,我觉得他肯定把我跟之前的那个老骗子当作一类人了。
“话说。”我觉得这小喇嘛看我的眼神有点过于严肃了,我为了打破这个僵局说道:“话说这狗叫的声音,该是见到什么厉害玩应了吧?”
我说完,小喇嘛插话道:“你还听得明白狗叫?”
“嘶,你这小屁孩骂人是不是。”
我假装生气,小喇嘛便不再跟我搭话,而是把眼睛看向外面,不知道是我睡了一觉精神好了还是怎样,我感觉能感受到周围的鬼魂数量增加了。
不过并不是在朝着我们这边涌来,而是朝着前方,也就是那湖边飘去了。
“当地人,管拉昂错叫万鬼之湖。”
小喇嘛看着窗外,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想起来:“我睡了多久了?”
平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半个小时。”
我点点头,然后:“走吧,干活了。”
我们特地弄出响动,拉开房间里的灯,同时到那老头的屋子里敲了敲门:“老先生,我们出去看一眼啊。”
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我觉得不对劲,看了一眼西关,西关上前就是一脚给门踹开了。
屋里什么也没有,这间房里空荡荡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人住的地方,虽然不知道这老头从哪里跑出去的,可是他瞒过了我们四个人的眼睛从屋里消失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不对,三个人,因为我看着小喇嘛,他肯定是知道点什么东西的样子。
可是他就是不说,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模样。
空荡荡的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吱呀呀”的哐啷声音,我看到,那里有间小小的窗户,绝不是人类可以钻过去的大小。
湖边的风吹动了窗框发出的哐啷声音,我把头放在那窗户边,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一阵雾气,白茫茫的我都看不见路了。
突然我说道:“你们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