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门各派?什么?什么局!?”
我的话显然让这章家少爷没有想到,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高人,你说怎么解,等你帮我把这解除了,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我皱着眉头,他看我的模样更着急了:“大师!我们,我们章家没救了吗?”
我摇摇头,缓缓说道:“这玩意是什么啊…”好难喝…
“这个是正宗的茅台,国宴等级的,您喝着怎么样?”
我不理解,我眉头的皱纹更深了,这大户人家喝茅台跟喝白开水一样吗?这时候,我听见耳边传来吸溜吸溜的声音,我转头看过去,西关在那抱着酒桶已经偷偷喝了好大一会了。
“哎呀…你少喝点。”
平安在小声的劝他。
我收敛了旁的情绪,看向章家少爷:“我说是各门各派的设的局,不是难在局有多难解,难在一环扣一环,只要咱们找到他们的一个把柄,解开这个局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章家少爷显然很吃我说的这一套,连忙下车,甚至还叫人给我开车门,我下车后双脚感受了这土地之后,狠狠的深呼吸,吸了一口这章家的空气。
“有人,不,有很多人,他们先是骗你们章家这样那样造房子,然后再做连环局祸害你们章家,这是对你们章家有深仇大恨啊,已经不是眼红的程度了。”
“您是说,当初同意我们在这里建房子的人就是那做局的人?”
我不明白这少爷怎么这么直来直往,一点都没有大户人家的心眼,这种话就这么直接说出来,我一边:“咱们有话上屋里说,这人多。”
一边搂着他的脖子就把他往人少的地方拽过来,这小伙子不要命,他在章家是红人,我可不是啊,他们章家的人知道这些话是我说的,不得把我的皮给拔了。
等我把他拽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之后,我小声说道:“我从你们这章家的帮佣一类人头上看见了血光,若不是你们找到了我,你们家里的人会从帮佣到主人,一个接一个的出事,甚至是危及生命的大事。
你们章家这些年积累的钱财也全都会被人偷走盗走。”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老头打断了。
这人是章家少爷的父亲,章家即将退休的一家之主。
别看他六十来岁了,身子骨倒是很精神,耳朵也很好使,隔着老远,他也听见了我和章家少爷说的话,他直接过来:“鄙人章义金,犬子章锦飓,哪个不是政界商界名声顶顶的人物?谁不知道我们章家家大业大,借他十个胆也没有人敢动我们章家的地基!”
听得出来老爷子很犟脾气,这次没准是章锦飓自己偷偷派人来找我的,这老爷子一看就不信牛鬼蛇神,同这样的人讲话没有意义,我看向章锦飓,我把这件事的权力交给他。
其实我看得出来,章义金也是知道自己章家为什么能这么多年都是顺风顺水的,只有近些年才开始走下坡路的,不过他不愿意把这当作是封建迷信,更愿意说是家中继承人的无能,随着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生病、意外受伤,他只当一切都是巧合。
这老爷子不是不信,是根本不敢承认。
章锦飓把章义金拉到一边,两个人背着我说了半天,我没有兴趣偷听,就一个人绕着这章家大院子来回转圈玩,这不转不知道,一转给我吓一跳,这里真是藏了不少东西,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倒是真狠。
过了一会儿,章家少爷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亲自跟我说:“父亲说有要事邀请您来书房一叙。”
这我就明白了,章锦飓劝动了章义金。
我点点头,带着西关和平安边来到了书房,这书房说是个房间,可明显就是个大型图书馆啊,我光看或者这里面的藏书就能知道章家平日里过的多富足悠闲。
在门口有保镖拦住西关和平安两人,我则摆起架子来:“他俩和我是一起的,要么让他俩进,要么我们都别进了,你也别想要什么…”
我的话还没说完,章锦飓连忙:“高人请进,两位高人也请进来,是我们的照顾不周了。”
我觉得这人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不可能会对我这样的一个刚出江湖的人如此照顾,如此信任,可以说是百分百的信任了。
在走到和章义金交谈的地方之前,我没忍住,问了出来:“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哦,我吗?”
章锦飓摆摆手,把我带到一气派的长方形条状书桌前面:“不是我知道您,是我父亲知道您,请您来,也是父亲的意思。”
这可就让我无奈了,我没懂这父子的操作,刚刚还瞧不起我,怎么现在就一口一个父亲的旨意了?不过我脑子里转了两圈,懂了,这是隔墙有耳。
章义金在这屋里面就没有外面的那股子盛气凌人,身手把我扶着坐到沙发上:“高人啊,我有手下在幽冥市公安局工作,他有幸跟您去了那趟西藏之行,听说您能只手把相隔千里的两座湖合并到一起,可以凭空把寺庙中的佛像超度,还可以让天空露出佛迹,请您务必救救我们章家吧!”
我听着他说的这些事,我觉得我一件都没做过啊?我不知道这外面给我传成什么妖魔鬼怪的模样了,平安在我身边憋着笑,我感觉那笑声里更多是在嘲笑,我一边不好意思的:“没有没有,您过奖了”一边偷偷的拍着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