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异象频生,这虽然打雷下雨,可是不知道为何,雨水竟然半点都不会淋到我和平安身上,平安看着也是好奇,伸手朝着自己身后的位置,那只是一个小拇指的长度,立马就被雨水沾湿了。
看来这防空洞不知道是被谁放置了什么可以拦截天道的法器或者是符箓法咒。
若是法器,我心里痒痒,最近的这些事让我觉得,我确实是缺了不少法器,若是我有些好东西,我肯定能见神杀神见鬼杀鬼。
心里这么想着,我便等着等下一切结束之后去把这可以挡雨的法器拿走占为己有,虽然没有什么大用。
我朝着平安小声说了我的想法:“平安,我跟你说,这下面肯定,不,这周围肯定有个什么法器,就组织这些雨水啊什么的天道落到这防空洞里面。”
平安点点头:“我之前听我爹说过这样的东西。”
我继续说道:“这玩应好厉害,等咱们出来之后,你能不能帮我通灵一下,我想要找到这玩应。”
听我的话是这样的,平安转头看向我,朝着我翻了个狠狠的大白眼:“你是不是神经病,李青川。”
我不解:“你不觉得这个东西很好吗?可以挡雨,多帅气啊?”
平安则是学着我弯头的模样同样的看了我一眼:“你在说真的吗?这玩应不就是个雨伞?大雨伞吗。”
我挠挠头:“你不懂我。”
平安又是冲着我翻了个白眼,就把头扭过去了。
我默默叹气,可能这就是男人致死都是少年吧…
这时候,我都忘了我这边还拿着电话呢,那边的西关有些不爽的冲着手机发出了一点声音,我嗯嗯了两声,然后就听着他那边的事情应该也马上听从着我的指挥进行到最后阶段了。
这时候,我的记忆突然又窜了,不知道蹿到了谁的身上,不过很快我就反应过来了,我还是在那防空洞里面的房间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记忆在这里,面前的画面也是跟着记忆重叠的,可是我耳边响起来的却不仅仅是我面前的声音,还包括这手机里西关那边的声音。
只听得西关那边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破声音,仿佛山水翻滚的咕咚咚的声音,而我面前的这几个身上绑满了红绳的人顿时发出了很是痛苦的哀嚎,与此同时,我又听见了一声巨大的响动,是属于我面前的声音,我听见平安在叫我,在告诉我防空洞的门开了。
与此同时,我感受不到平安、西关的声音了,我完全的进入了这原本就在防空洞里面的人的身上。
只见有一个老头满口鲜血,皱着眉头,满脸的横肉因为他这挤着肉的难受模样看着让人不想多看,可是我现在无法控制着身体,我无法让他闭上眼睛。
只见这个吐血的老头浑身颤抖着,只能靠着倚在桌子上才能让自己不会滑落到地上,他看着我们:“有人!有人!有人在破我们布下的局!咳咳!”
“怎么会!我们这幽冥市最有名的先生全都集中在这里!怎么还可能有人能破了我们几个人所创的联合阵法!”
“或许是外来的客。”
这是我第一次在别人的记忆中听见别人的声音,这声音温温柔柔的,听上去是一个很有修养文化道德的人。
这时候我跟着这个人的目光看到屋子里,这我第一次看的时候还没有注意,这防空洞屋子里面竟然放满了符箓,全是被修改过后的法咒,我心中暗道,这群人是真的有东西,有点道行,若是这几个人一同联手,我应该是打不过的。
我这边心中暗暗比较呢,只见这里的符箓全都无风自动的飘了起来,有好几道符箓甚至被风吹的席卷到了天上。
我,不,我记忆中的这个人,连忙叫喊到:“急急如律令!定!”
我一般精湛于他如此熟练的御物之术,一边看着这屋子里面的情况,绑着这群人的红线在不断地收紧,似乎要把他们榨出汁来似的。
我心道不好,没准这群人只是被人利用了让他们来作阵法的,看起来这群人应该是无辜的人,是这件事的受害者。
我好想快点脱离这段记忆出去,出去之后跑到这里面解救这群人。
可是我不能,我根本不知道如何从记忆中脱离的方法。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那丝线竟然已经把刚刚吐血的那个人勒出鲜血,绳子仍然在收缩,只见那人的身上冒出一片水汽,不知道是我的原因还是我所附身的这个人的记忆故意不想染我知道似的,这人在大声的喊着什么东西,我却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
等我恢复了对这段记忆的观看权的时候,只见这人的身上水汽变成了凶光,他也知道这是自己大限已经到了,只见他额头顿时出现血光之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射出来的丝线直接刺穿了他的胸口,然后这丝线仿佛是什么东西的血管一样,从这人的身体里不断地吸出血液,我看不见这红丝线通向什么地方。
突然,我想起来,黑面包公不就是丝线玩的很好吗,难道…
还没等我在脑子里多给黑面包公想点什么由头,只见这防空洞里又是一阵混乱,混乱之中人声,哭喊声,还有不少我听不懂的语言在房间门外来回叫喊。
“这是怎么回事了!这群小鬼子!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有一个老头子忍受不了,破口大骂,同时红色丝线已经即将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