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对这玩意如此喜爱,章义金一直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他又跟我们多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看这章义金把门帮我们关上了,我那难以掩饰的激动心情给西关平安两个人都看笑了,平安指着我:“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你是什么小学生吗?”
我没理她对我的嘲讽,把这阴阳鱼收好,简单的说了一下那封在坛子里面的人彘情况。
“方才有一只鬼托我办点事。”
平安挑眉:“怎么人也找你,鬼也找你,你最近业务挺繁忙啊。”
我解释道:“那鬼多半是觉得我能帮她吧。”
那鬼刚刚在我与我的头相触碰的时候,我看见了她死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那是四十年前了,当时她只是一家酒店的服务生,这家酒店的老板是一个叫陈俊的男人,当年扫黑除恶的力度没有现在大,或者说,有心却没有力。
这个叫陈俊的男人就算是当地的一个黑社会头子,靠着早些年靠着暴力打砸抢收百姓的过路财,到现在跟着时代的大潮流开酒店开饭馆,挣了不少钱。
这陈俊名下,除了这酒店,还有连锁的洗浴中心、夜总会,赌场,应有尽有,在当地可以说是占山为王了。
据说这个陈俊的酒店里面不光提供住宿服务,还提供那些情色餐饮,那个年代虽然说不是很开放,但是对这种事情的打击力度确实不大,陈俊的手底下小姐有四十多个,几乎一半是自愿的,一半是欠了陈俊钱而不得不来的。
那些自愿的倒还好,接客多就挣钱多,欠了钱不得不来的,则多少有点骨气,刚烈的性子不是说屈服就能屈服的,所以陈俊就对这群人,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皮开肉绽,有时候下手狠了,这群姑娘愣是几个月都下不来床。
这女鬼就是那其中一个,因为不想接客,又因为家里人欠着钱,不得不来这里卖身抵债,她一次又一次的往出跑,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被抓住,狠狠的打…
她说有一天,一伙子穿着西装的很是高大的男人来到酒店里,给了陈俊一笔不小的费用,陈俊便把这些平日里喜欢瞎跑的小姐打包送给了这群男人。
这群人干的事简直畜生不如,他们似乎找这群女人带着什么宗教色彩一般,有的女人被剥皮,剥的时候刀从女人的脊椎处划出一个十字形的刀伤,然后用刀背轻轻的将这女人的背部皮肤分成两半,然后换一把更细也更快的刀将肌肉与皮分开。
一个女人被他们推着送上了一个长方形的板子上面,一把巨大无比的刀从空中直接倒下,把这人从腰部直接斩断,这女人没有直接死,因为人体的重要器官都在上面部分,所以她神智清醒,只感觉到疼痛和无尽的折磨。
这个女鬼则是人们所称的‘大卸八块’,在她活着的时候,剁下她的手脚,割掉她的鼻子,耳朵,舌头,连她的眼睛也挖出来,她当时并没有立即死。
女鬼说,当时来了一位这群人请的大师,大师说此鬼身上带着至阴之气,若是好生养着,能成为个不错的炼鬼苗子。
她便这么不生不死的活了二十多年,有一天,又是一人出了不少钱把她从这伙黑衣人手里买来,给她找了个罐子,封好之后埋进了土里,这一埋就埋到了现在。
我的故事讲完,平安有些不解的看着我:“埋了二十多年?可是章家这件事不是近几年才出的吗?”
我点点头:“这件事的奇怪之处就在这里,我看,这让章家家破人亡这件事是小,其背后藏着的其他事情是真。”
虽然我们不知道是什么事,只知道,这件事一定是个惊天的秘密。
我们在章家大院又休息了半晌,我带着西关平安两个人,来到了那女鬼所说的陈俊开的大酒店的位置。
因为年代久远,现在已经改成了一座公寓楼,看上去很是气派,这时候,公寓楼外面的站着的警察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来到这两个警察的面前,刚好看见了许久未见的邢晴。
我朝着她招手:“邢晴!你在这里做什么?”
邢晴看见我也是眼前一亮,跟着我跑过来:“青川,平安,你们怎么来这里来?”
我解释道:“有点事想要弄清楚,你呢。”
邢晴指了指身后:“上门道歉,这两个人办案子出了点差错。”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然后:“怎么不上去呢?”
邢晴说道:“这里面的人明明在家,但是没有人接电话,也没有人开门。”
“您好,公安局办案。”
“您好。”
“您好,在家吗。”
我听见那两个小警察在这里来来回回的问了好几遍,也没有人回答,这时候,从我们的身后走过来一个漂亮女人。
“嘿,怎么了?”
这人竟然就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女人!
我强压住脸上的惊讶之情,但还是被邢晴以及平安西关看见了,我给他们做了个手势,表示等下再告诉他们事情的经过。
“我们..”
“我们来跟您道歉的,上次来是我们有些疏忽了。”
这女人点点头,然后:“嗯?coco没在家吗?”
她一边开门,一边嘀咕着。
钥匙刚转过来,大家就发现不对劲了。
她家里弥漫着一股鱼腥味,水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