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春夏看着我,跟我问道:“方才我感受到一股子浓烈的煞气,难道,是因为你?”
这姑娘因为震惊,现在说话都说得多了。
我点点头:“对,是因为我。”
这春夏皱起眉毛,似乎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继续道:“不然,方才灰飞烟灭的人,就是我了。”
我皱着眉头继续道:“你们都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但是为什么你看起来不怎么开心?”
这春夏看着我,伸出手来在我的眼前比划比划。
我皱着眉头:“我觉得让这小子死的太快了,太舒服了。”
这春夏看着我,那眼神里面带着的全是审视的目光,我知道,她就如同方才的那个稻草人一样,都是不怎么相信我身上技术的人。
而此刻春夏脑子里面,只剩下了一句话:‘这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人,实在是让自己太看不懂了。’
我摆摆手:“你们不用跟在我身边了,我没什么事情,等下我稍微的休息一下就好,你们真的不用给我担心。”
这时候,春夏才冲着我点点头,然后我继续道:“你们要不跟着郑兼去这楼里面看看,我觉得这个人的老巢肯定在这里,虽然这人死了,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说完,众人点了点头,不过,这郑兼却不打算放过我:“走,跟我一起去。”
“为什么啊?”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这还挺累呢,你让我歇歇。”
郑兼摆摆手:“不行,你要是不想走着,让哥哥背着你也可以。”
我连忙:“哎呀我草,你说就说,别动手动脚,我去还不行吗。”
我被迫跟着他们几个又回到了这个房间里面,我们走了两步,感受到房间里面的阴气怨气,全都随着那稻草人的消失而消失,可是这时候,我突然感受到一股子莫名的阴气。
“在哪里?”
我警觉的朝着周围看过去。
只见一股子阴风朝着我所在的方向席卷而来。
这时候,我的记忆竟然又出现了分岔。
我这回直接穿越到了一个此刻还是白天的地方,这里面看着像是什么热带雨林,我想了想,多半是东南亚那种地方。
我看见这里面群居着一处寨子,这寨子看起来已经有了好些年头了。
从这个寨子的村名上我能看得出来,这寨子起码已经有了几千年的历史。
同时,这个寨子看着地处深山老林之中,多半是常年不会有外人存在的地方,不会有人突然来打扰,当然也就没有人回来拜访。
我看着这里面的布局,就仿佛是另一个世界一般,自给自足的同时,将自己和外界分割开来。
我看见这寨子之中,有一个年代非常古老的祠堂,这祠堂看着颇有中国风的模样,我心中想着‘是中国后代?’一边这么想,一边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这里面大概是这寨子之中的禁地,方圆半公里都是什么东西也没有,这直接给里面的东西给足了面子,
我一直走到这祠堂之中的最里面,能看出来,这是常年都对外界封闭着的。
也就是说,这个对外界封闭的寨子,还有一个对寨子之中的人也要封闭着的秘密之中的秘密的存在。
就是这间祠堂了。
就在我朝着里面想要去探求些什么东西的时候,我突然听见有很清晰的一声‘咔嚓!’
这声音结束之后,我看见从远处跑来了一群模样各异的人。
我仔细看过去,竟然和稻草人的模样差不多。
这一声‘咔嚓’,就仿佛是开启了寨子的开关一样,本来我以为都没有人了的寨子,竟然在同一时间,灯火通明,我看见无数男人女人高举熊熊燃烧的火把来到我的面前。
我还以为他们发现我了呢,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这时候,只见几个应该是德高望重的贵族朝着祠堂里面走来,他们打开了祠堂的门之后,大吃一惊。
让他们震惊的,也就是方才发出了那一声音怪响的东西。
是放在桌子上面的玉牌。
这牌子通体都是用那天池水玉雕刻而成,同时,我还看出来这个玩应好像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多半和那牌子上面写的人乃是血脉相乘的关系。
牌子已经碎了,还碎成了不止一块,我仔细数了数,一共七块,不多不少。
等到这人把碎成了七块的牌子又给他按照原来的模样放好之后,我看见这玩应…
只见这个玉牌上面赫然印着一张人脸。
而这个人脸也很熟悉,就是方才被我灰飞烟灭的那位稻草人。
“三叔公…怎么……”
一个年轻人满脸惊愕的看着在座的各位。“他怎么可能会死?他的道行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周围还站着不少老人,这群老人全都面露难色的看着眼前的这块玉牌,这个玉做的牌位实际上还带着些许这稻草人身上的鲜血。
一个老人捡起了一块玉牌的碎片放进了自己的手里面,我听见他在默默的念叨着什么东西。
我连忙朝着他看过去:“他在念叨什么?”
我不小心的问出来了声音,幸好这群人无法察觉到我的存在。
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现在所看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