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说进这个铁门,就光光在这边站着,我就能感受到这股子历史的气息。
这直接就要给我这个不学无术的人给熏死了!
但是奇怪的是,在这地下河里面,如此昏暗幽静不说,还这么潮湿的地方,这大铁门为什么半点被这铁锈侵蚀的模样都没有?
不仅如此,我们甚至还能看见这门身上的不对劲,这门一看就是很多年之前的玩应了,但是现在却仍然保持着原样
莫不是……
“这门有什么排毒养颜的秘方?”
这时候从玄武出来说了一句话,倒是给我笑死了。
我上前面看着这个门,倒是确实能看见,这门很不对劲,这上面刻画着无数杂乱无章的画。
我看这种东西看不明白,这时候跟着郑兼说道:“要是小喇嘛跟着咱们下来就好了,他肯定就能看出来这是啥意思,咱俩都不行。”
这郑兼冲着我摇摇头,我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结果郑兼则:“咱俩不熟,下次你再说这种东西,你只说你自己行不行。老子还是行的。”’
“你行你来,你别跟我逼逼。”
我看着郑兼给他了一个手势:“去啊,我的好兄弟。”
这郑兼白了我一眼,刚要开口,这风头就让欧阳雪给抢了。
欧阳雪上前还伸手触摸着这个玩应:“这全都是人穿着野兽的皮囊,然后腰上面带着鼓偏偏起舞的模样。”
她说着说着,突然开口道:“你们可知道人皮鼓?”
“这玩应,这鼓是是人皮鼓?”
我想起来和小喇嘛在的那西藏的村子,这时候脑子里面全都是那时候的事。
妈的,难道,这些我办的事情,冥冥之中都有联系?
我皱起眉毛。
我能算任何人的命,却就是算不出来算不明白我自己的命。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不太对劲的情绪,郑兼伸出手握了握我的手,然后:“哟咋的,紧张了?”
“快给我把嘴闭上吧!”
郑兼这个人哪点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总跟我开玩笑,虽然我知道他这是为了缓解我的紧张。
这日子久了,我觉得我俩都跟汤姆跟杰瑞似的了。
那边欧阳雪还没说完,继续在这边开口道:“这群跳舞的人,中间围着一个身上同样穿着野兽的皮毛,但是这毛发感觉就高级了不少的人。”
而且,那个人的头上还插着无数鸟的羽毛,似乎挺有意思的。
这欧阳雪给我们说道:“这个名叫萨满教派的祭祀之舞,已经传承了不知道多少年了,起码都要有几千年之久。
传说,当这群人类刚刚步入社会这个概念的时候,那时候就已经存在萨满教派了。”
我皱着眉头,那似乎是比小喇嘛的苯教历史还要悠久,不过这俩教派如今倒是全都消亡了。
这时候我看见,那个老人的手里面似乎还有一个什么骨头棒子,我瞧着倒是很象人类的骨头。
难不成……
这时候欧阳雪继续跟我们说;“传说这萨满教出来的时候,就仿佛是腾空出现的一样,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更别提究竟是谁创建的。”
她还没说完,继续道:“听说萨满从来不像旁的教派一样,给自己的教派在人间传承下去,这玩应似乎就是,你要是想相信,那么你就相信,你要是不想相信,你就不要相信,这个玩应就是一个很佛系的东西。”
我笑了,这个欧阳雪也是好玩,拿佛系来形容一个邪教。
不过我没说话。
不管是不是在人家教派的家门口,我这说人家教派是邪教,都不怎么好。
这个时候,从玄武开口了。
他和欧阳雪所说的话几乎完全不一样,这两个人,一个是一个文艺学生,一个是求实派。
这从玄武这时候的手指头摸着大铁门的门身:“这玩应没有缝隙,或者说,这个缝隙特别的紧密,不仅如此,我还没看出来这玩应有没有什么锁眼,我觉得不对劲,咱们这次来,应该是没有带什么炸药吧……”
他还没说完话,就被刚刚歇过来的老教授狠狠地捶了一拳。
“炸药!草!让你拿炸药!这他妈都是国家的瑰宝!炸药?我给你炸了!”
我感觉这场景很是好笑,这简直就是老师打学生在课堂上似的模样。
可是我们现在在墓下面啊!
我这时候把目光移回到了这个门上面。
我伸出手去摸了摸:“这个门有三米多高,三米多宽,倒是一个正方形似的。”
我这时候敲了敲门,这声音是闷闷的,听着就已经很厚了。
有门不知道应该如何进去,好玩。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萧峰萧雨看着我们这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聊天上了,他俩两个人兢兢业业的从门旁边摸索,我能看出来,他俩这动作肯定是家门里面家中有老人就从事这个的。
他俩的身段手法感觉都是干这个已经很有年头之人了。
这时候郑兼在我耳边:“你知道他俩是哪一派之人吗?”
我摇了摇头:“难不成现在还真分什么摸金校尉的等级呢?”
他摇了摇头:“虽然现在确实没有分的这么严格,但是这两个人的身世很厉害。萧峰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