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看着这谛听,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女人,最好不要太聪明了。”
这女人看了我一眼,然后眯了眯眼睛,挑眉道:“我猜猜,你这次来,是为了给谁寻得一个解毒的玩应吧?是你的朋友吗?还是你的爱人?”
我没说话。
我之前就曾经说过,我很讨厌郑兼这个人来探求我的记忆。
不论是郑兼还是这个女人,我都不喜欢人家知道我那些记忆深处的东西。
这女人是在我的底线上蹦跶呢。
看到我这脸色有点不对劲,这女人也不跟我开玩笑了,只是说了一句:“这样吧,不然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我就帮你这个忙。”
我这时候正生气呢,气上脸了,面色不善,没有跟这姑娘说话。
这姑娘也是看出来我这不对劲了,连忙开口问道:“算了,不求也行,你跟我说一下,我就能帮你把事情办了。”
这么简单?
我挑眉看着她:“为何?”
因为方才生气了,我现在的脸还是黑的呢,简直就给我不高兴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这女人看着我,笑起来:“我这不是跟你还人情呢吗?”
“你要是说这个的话……那就不用了。”
这白苗里面算得上是神女的人情,可不能在这种地方浪费。
谛听看我拒绝她了,直接就明白了。
“你这是拿了人家什么把柄?命牌?”
她也是这么一问,虽然这姑娘聪明,但是瞧不起我,觉得我没有那么有能力。
我直接从兜里面拿出来了一个牌子扔到了桌子上面。
“哦,你说对了,真厉害。”
我的夸奖根本没走心。
这俩姑娘直接就傻了。
大家不是门道外面的人,自然都知道,这命牌对于我们这样的人,尤其是对于苗寨里面的这群人究竟多么重要!
这谛听看着我:“你这回完了,直接给红苗给得罪了个遍儿,你那个朋友,值得你这样做吗?”谛听看我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惋惜。
很明显,这姑娘替我回答了,不值得。
我淡淡的开口道:“我为了救李九州,给你们得罪了,你们觉得值不值?我觉得值,现在我为了救别人,给红苗得罪了,你们觉得值不值?我觉得也是值的。”
我直接站起身来,这眼睛里面是冲着外面的。
“你们要是问我得罪人的事情,那我这辈子干的可多了,直接的得罪到地府里面去了,但是你要问我值不值,我觉得都是值得的。”
我握了握拳头:“只要我还活着,我干的事情里面,不会有更多无关的人去死,去伤亡,那就是不亏的,不亏,就是值得的。”
实际上,在我的字典里面,根本就没有值得不值得这么一回事。
冥冥之中,一切事物都是有因果的。
让我碰上了,那就是我的因果。你问我救我的因果值不值得?
我不是一个慈善家,我不可能会为了一个陌生人去冒险,去和这苗寨、红苗为敌,但是这因果可不是旁人,这是属于我的玩应啊!
我这是被逼无奈。
这东西,完全属于早晚都得来一趟的东西。
这女人让我冷落了,她不是那种让人冷落的类型,白了我一眼:“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我需要你们这给我开个门,毕竟到时候人家跟我交易得在你这。”
“关我屁事。”
我倒是问出口了,这女人拒绝我拒绝的也干脆。
“那就这样了啊。”
我开始摆烂了,到时候人家来,这姑娘是让进也得进,不让进也得进。
曾子珂这速度很快,我睡了一天,晚上,他就派人给我送信过来了。
说的倒是不让我在这白苗里面等着,毕竟是这红苗白苗还没结束战争呢,他让我去旁边的一个树林子里面等着他。
我如约而至。
我倒是不怕这人,但是谛听和崇文雅老说有问题,非要跟着我来。
我寻思跟着来就来吧,人家还非得在后面远远地跟着,生怕人家发现了似的。
不知道这俩人是什么心思。
这树林子里面又没有什么遮挡的,就算是曾子珂瞎,他也能看出来这后面跟着俩人啊!
我来的时候,曾子珂已经在这边等了好久了,他看着我,还有我身后的那两个姐们儿。
曾子珂身边只带了一个人,我四舍五入了是没带人,我俩也算都老爷们,这独立自主的强度挺大。
这曾子珂身边的那个人看见我来了以后,露出来了一丝微笑,然后直接扔扔给我了一个小瓶子。
“这是啥?”
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还是顺手就给接住了。
曾子珂给我解释道:“这个东西是我们寨子里面炼的秘药,刚刚好就是对付那个蛊虫留下来的毒的解药。”
我拿起这个瓶子里面一看,里面装着的全都是碎碎的小粉末,我打开瓶子闻了闻:“跟尸油的味道差不多啊。”
“这是我们寨子里面的好东西,一般都不会给别人……你要是不信,问问你身后的那两个人就知道。”
“可是我跟这两个人又不熟悉。他们要是骗我怎么办?”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