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事务所之中。
毛利兰和柯南无奈的看着互相搂着喝酒的毛利小五郎和神谷皆月。
一个多月没有看到这一幕了。
现在再次看到,毛利兰和柯南突然心里有一种小怀念的感觉。
而小原悠翔眼睛瞪得贼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
这不就是金麦酒不为人知的一面嘛!
得好好记下来!
柯南喝着饮料,一直在悄悄的观察着小原悠翔。
小原悠翔的视线,基本上不会落在他身上。
那么他工藤新一的真实身份,小原悠翔应该还不知道。
不然如果换做是他的话,一个高中生变成了小学生,他巴不得眼睛都杵到对方身上。
神谷皆月和毛利小五郎又干了一杯后问道:“毛利大叔最近怎么样呐?一切还顺利不?”
毛利小五郎郁闷的连喝了两大杯:“唉,别说了,郁闷死我了,自从那个戏命师出现后,全都乱了,走在马路上都说不定会被人拔枪射击。
我经常去的那间居酒屋,十几天前就发生了枪击案,死了三个人呢,凶手还没有被找到。
现在外面太乱了,都不敢随便出门了,而且委托虽然也有,但是基本上都是委托我调查戏命师真实身份的。
这个戏命师是极度危险的人物,而且他的那些信徒,一个个也极其的危险,我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所以这一个多月,我一个委托都没有接过,每天就在事务所里喝喝酒看看电视,下午开车接接小兰和柯南这个小鬼。”
毛利兰感叹道:“是啊,为了让爸爸能够安心待在家里,所以最近一段时间爸爸在家里喝酒我都没有阻止过。”
柯南也沉声道:“戏命师的恐怖活动已经结束,但是他对于这个国家的影响远远还没有结束,现在街道各处,都能看到戏命师的那个血色莲花标记,他们将这个血色莲花标记当成他们的信仰图腾,甚至在警视厅门口的石碑上,都被涂鸦上了血色莲花标记,挑衅着警视厅。
现在这股势头已经没有办法扼制了,就算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销声匿迹,但是只要真正的戏命师再次出现,混乱将又会开启。
即使真正的戏命师死亡,这些信仰戏命师的人很有可能会把戏命师视为‘殉教者’,从而进一步滋长他们对戏命师的崇拜,开启大混乱。”
毛利小五郎和毛利兰目瞪口呆的看着柯南。
小原悠翔也同样眼神古怪的盯着柯南。
一个小屁孩,能说出这种话?
神谷皆月笑眯眯的喝了一口啤酒,柯南这话他爱听。
柯南发觉气氛不对劲,急忙开始夹着嗓子说道:“这是我们老师上课的时候和我们说的哦。”
毛利小五郎奇怪道:“现在小学都教这种了?你们这些小鬼听得懂吗?”
小原悠翔眼睛微眯的用余光瞟着柯南。
怪不得就连神谷皆月都说他是一个麻烦的小鬼。
能够说出这些话,这个小鬼肯定不普通。
又喝了一会儿酒后,神谷皆月和小原悠翔告辞,回事务所了。
回事务所的路上,神谷皆月的电话铃声响起,是赤井秀一的电话。
神谷皆月对小原悠翔说道:“悠翔,你先回事务所等我吧,我有点事。”
小原悠翔点了点头,一个人回去了事务所。
神谷皆月靠在了一根电线杆上,点了一根烟后接起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神谷皆月嬉皮笑脸的问道:“哟,赤井,你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不对,你是有空,最近忙的又不是fbi,怎么,找我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赤井秀一也同样靠在公寓房门外的墙上,一只手拿着点燃的烟,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神谷,我想要问你一下,他们...应该没有做出什么袭击你之类的事情吧?为什么你要为此和官方开战,想要毁了那几个神社?”
神谷皆月抽了一口烟,按道理赤井秀一是不知道他戏命师的身份的。
神谷皆月吐出了一口烟雾,冷笑了一下:“什么叫想要毁了那几个神社?是我已经毁了那几个神社!我想波本那个家伙,应该有打电话求助过你吧,人到了绝望的地步,就会想要抓住一切能够抓住的东西,就连是自己的厌恶的人也无所谓。
他们是没有袭击我,但是波本似乎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所以我要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让他知道日本公安的那套对我没用。
怎么样,这场演出精彩吧,便宜你们了,不用门票就能看到如此精彩的演出。
波本那个家伙说不定正拿着我的照片无能狂怒,搁那想办法杀死我呢,想想就令人发笑呢。”
赤井秀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神谷皆月,沉默了下来。
神谷皆月脸上的笑容消失,对赤井秀一说道:“赤井,作为朋友,我想要警告你一声,毕竟有些事丑话要说在前头比较好,否则万一到了那一天,我可不想背上不给自己朋友面子的名义。
作为fbi的你想要帮助哪一方我无所谓,就算是我这个你们眼中的疯子也有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