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事务所之中。
神谷皆月的一句‘小屁孩玩泥巴去吧’,让本堂瑛佑尴尬的挠了挠头。
毛利小五郎询问本堂瑛佑道:“对了,最近你有捐过血吗?”
本堂瑛佑疑惑道:“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那么你最近有受过重伤,被送到医院治疗吗?”
本堂瑛佑摇头道:“这个也没有,不过我小时候总是生病或者受伤,天天跑医院,还有一次我上学回家的时候,因为车祸住院,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要是大家都这么在意我的血型的话,明天可以和我一起去杯户町三丁目的奥平家,我要去拿因为生病去世的妈妈的遗物,里面有一本亲子手册,从亲子手册上就可以确认我的血型了。”
毛利小五郎惊讶道:“杯户町三丁目的奥平家?我明天也要去诶。”
神谷皆月好奇的问道:“毛利大叔是工作吗?”
毛利小五郎点头道:“是啊,一年前,那家人的独生子被人用不可思议的手法杀害了,那个凶手到现在都没有被抓到,所以他们就委托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重新调查这起凶杀案。”
本堂瑛佑询问道:“他们的儿子,是锻吾先生吗?”
毛利小五郎想了想后说道:“是啊,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
毛利兰看向本堂瑛佑:“瑛佑同学认识这个人啊?”
“那个时候我的年纪还很小,现在也只记得这个名字而已。”本堂瑛佑突然把双手按在了桌子上:“不过毛利先生你真的很过分诶,刚才还说没有案子要办。”
毛利小五郎吐了一口烟雾:“我的意思和神谷老弟的一样,没有案件需要玩泥巴的迷糊小子来帮忙啦。”
毛利小五郎对神谷皆月说道:“神谷老弟,明天早上我在车里等你。”
神谷皆月答应道:“行。”
...
第二天。
神谷皆月、毛利小五郎、毛利兰、柯南和本堂瑛佑到达了杯户町三丁目的奥平家。
奥平家的女主人奥平咏子出现,将五人迎进了家中。
毛利小五郎和神谷皆月被奥平咏子带往了奥平家的男主人,奥平角藏的书房内谈事情。
帮佣田端菊代将毛利兰、柯南和本堂瑛佑带到客厅休息。
在客厅内,本堂瑛佑已经拿到了他母亲的遗物,而且亲子手册上,明确写明了本堂瑛佑的血型是o型血。
现在柯南确认了本堂瑛佑的血型,那么接下来就需要确认本堂瑛佑的姐姐,是不是真的输过血给本堂瑛佑。
书房内。
从奥平角藏的口中,毛利小五郎和神谷皆月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毛利小五郎确认道:“除了你儿子之外,当时所有人都在观赏你拍摄的家庭录影带,你儿子在家中游泳池被从外面侵入的凶手造成了溺死的意外,对吧?”
奥平角藏点头道:“是的,警方推测我儿子死亡的时间,大约是晚上9点到10点,我们在当晚7点到12点之间的5个小时内,一起在起居室观赏我拍的那些录影带。”
奥平角藏拿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面的是奥平角藏的儿子,双手双脚被反绑,嘴上还贴着胶布。
毛利小五郎询问道:“那么请问你的儿子,有没有什么仇家可以作为线索的?”
奥平角藏激动的说道:“外面虽然没有线索,可是家里有,我是这么猜想的,毛利侦探,神谷侦探,我的儿子是被这间屋子里的某个心狠手辣的人夺走了性命!”
神谷皆月皱眉道:“可是你自己也说了,你儿子死亡时间在9点到10点,而你们所有人7点到12点之间在观赏录影带吧,既然你会这么认为,那么就说明你还有事情还没有说吧?”
奥平角藏指着照片上奥平锻吾的手:“你们看锻吾的右手,被戴上了一个白手套,那正好是两年前的这一天,那也是开车从悬崖上摔下来死亡的这栋屋子的前管家,在开车的时候一直都戴在手上的白手套!”
毛利小五郎严肃的问道:“正好是这一天?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儿子被杀害也是去年的今天对吧?”
奥平角藏紧张的说道:“没错,而且在我儿子死去后的第三天,我就在这间书房里发现了前任管家的左手的白手套。”
毛利小五郎猜测道:“也就是凶手帮你儿子戴的那个手套,因为发生了意外的状况掉了下来是吧?”
奥平角藏激动道:“不是的,我觉得那是有人因为前管家的死而怀恨在心!”
毛利小五郎纳闷道:“怀恨在心?前管家不是死于车祸意外吗?”
奥平角藏突然脸色一僵,支支吾吾的不开口。
神谷皆月看着奥平角藏的神态,挑眉道:“该不会...前管家是你和你儿子杀的,而那个手套就是凶手复仇的讯号,凶手在前任管家忌日的那天杀了你儿子后就给你儿子戴右手套。
在你书房里出现的左手的白手套,是预告今年的前任管家的忌日这天,凶手就会杀了你。
所以你才会想着在今天委托名侦探毛利大叔上门,破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