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泽铃代伸出了大拇指,露出了手上的带血渍的创可贴。
“我在削苹果的时候,不小心削到了自己的手指,虽然已经贴了创可贴,可血还是渗出来了,小偷在电车里偷我包的时候,我用这只手抓住了他衬衫的右边的袖口,现在他的袖口上应该还沾着我的血!
所以他们其中一个人的右边袖口上,一定有血迹,那就是证据!”
圣泽铃代言之凿凿的看向寿司店里的所有客人,对于她自己的猜测,她十分的自信绝对是正确的。
除了神谷皆月他们之外,第一个进入寿司店里的客人原岛常贵将袖口撩了起来:“真没办法,你看吧。”
紧接着第二位客人宗近为重也撩起了袖口。
最后是第三位客人,芦野奈芽也同样撩起了袖口。
三人的袖口上全都没有沾到血渍。
圣泽铃代难以置信:“不可能,这不可能!”
圣泽铃代将目光放在了神谷皆月和毛利小五郎身上。
柯南发觉神谷皆月的眼神已经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意味。
柯南深知要是这个圣泽铃代依旧还是没有眼力劲的招惹神谷皆月,那她今天可能就要完犊子了。
为了救圣泽铃代的狗命,柯南对圣泽铃代说道:“刚才这位厨师先生不是说了吗?你的手包被偷时间大概在一个小时之前,而那时候我们才刚离开事务所来到寿司店里,按照这里距离车站的路程来说,我们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圣泽铃代觉得柯南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其他人没有沾到血渍,就忍不住抱有侥幸心理的想要看看神谷皆月和毛利小五郎的袖口,万一呢?
就在圣泽铃代坚持想要看看神谷皆月和毛利小五郎的袖口的时候,胁田兼则站出来问道:“你究竟被偷了多少钱啊?”
圣泽铃代回答道:“我放在钱包里的钱倒都是还在。”
毛利小五郎发牢骚道:“那不就没事了啊?!”
圣泽铃代焦急道:“可是和钱放在一起的赛马彩票不见了啊!中了一百万的万马彩啊!”
毛利小五郎、毛利兰和柯南全都震惊的看着圣泽铃代。
就连神谷皆月也表情古怪的看向毛利小五郎,。
这么巧?
胁田兼则震惊道:“中,中了一百万日元奖金的万马彩?被小偷偷走的钱包里放着的那张彩票吗?”
圣泽铃代点头道:“是的,那个时候我和朋友坐电车打算一起去吃饭,听到电台里播放比赛结果,当时得知了中了奖我就激动的喊了出来,和我朋友商量着去哪里吃大餐,然后我的手包转眼间就被人偷走了。”
胁田兼则询问道:“那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小偷长什么样子啊?”
“我当时根本没有时间去看他的脸,我只顾着抓住他,不让他偷走我的包!”
“但是,你那个朋友应该看到他长相了吧?”
“我那位朋友有高度近视,而且她当时为了看清手机上的小字,正好把眼镜架到了额头上,但是我用贴着渗血的创可贴的手,紧紧的抓住了那个小偷白衬衫的右边袖口。
所以这家店里的某个人,他的右边袖口应该还沾着我的血才对!”
圣泽铃代非常笃定自己的猜测,认为偷她彩票的人肯定还在这家店里。
原岛常贵再次提起自己的袖口:“可是,我们几个人右边的袖口上,都没有沾着血啊。”
圣泽铃代立即凑了上去:“那就让我再好好看一看,把外套往上拉一点!咦,你的这个袖口好像有点湿了啊!”
原岛常贵看向自己的袖口解释道:“啊,这是我刚刚在厕所里洗手的时候弄湿的。”
圣泽铃代怀疑道:“应该是在厕所里用水把血迹洗掉了吧?!”
原岛常贵不爽道:“你开什么玩笑啊,用水就能把血迹给清洗干净吗?!”
圣泽铃代咄咄逼人的看向宗近为重:“喂,把你的袖口也给我看看!”
宗近为重怯弱道:“哦,好的,可是我的袖口也弄湿了,我和他一样是在厕所洗手的时候,不小心给弄湿的。”
芦野奈芽主动说道:“我右边的袖口也是湿的,但不是在厕所弄的,而是被雨淋湿的,那时候外面还在下大雨呢,不过我也刚才去过一趟厕所。”
毛利兰小声的问道:“喂,我说爸爸,难道你捡到的那张赛马彩票,是那个阿姨的吗?”
毛利小五郎也小声的回答道:“笨蛋,这怎么可能呢?她的彩票是在一个小时前被偷的,那个时候我正在事务所里收看赛马比赛呢!”
柯南拿着手机搜索着赛马比赛:“但是电视上的赛马比赛,应该是在50分钟前结束的,叔叔你去买彩票回来以后,只看了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