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看着为自己潸然泪下的沐离歌,花倾城一颗心顿时柔化成了水。从前的她,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如今的她却有了自己的软肋。
看着为自己伤心难过的沐离歌,花倾城既心疼又愧疚。往后不论她做什么,哪怕为了这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她都得好好保住自己的小命,尽量不让自己受伤。
都说孕妇的情绪变化大,起伏不定,想必这孕夫也是如此。花倾城抬手,温柔地为沐离歌拭去脸上的湿润,轻踮脚尖,把一个饱含疼惜的吻落印在了他的唇上。
“妻主,三弟,我已经给你们打好水了,小天也做好了饭菜。你们先回房去洗漱一下,一会过来吃早饭。”
司徒烨看着有些落寞站在院里的韩亦辰,适时出声道。
“二郎辛苦你了。三郎,你也赶紧回去洗漱一下,一会我们一起吃饭。”
花倾城松开了沐离歌,一只手牵着他,一只手牵起韩亦辰,也对他温柔一笑。韩亦辰心里的那点失落,便顿时消融在了花倾城对他的嫣然一笑中。
家里夫郎多,虽然很幸福,但有时候很容易一不小心就会无意间伤了人心。花倾城一个都不想伤,她能做的就是尽量地照顾到他们每一个人的感受,毕竟她又无法把自己劈成五份。
花倾城回到房间后,就反锁了房门,进入空间别墅的浴室里好好地洗了个澡。待她回到花家老宅房间的时候,还顺便把韩亦辰很宝贝的益父草也带了出来。
“笃笃笃~”
卯时四刻,韩亦辰便来敲了她的房门。
洗漱过后的韩亦辰,没有了先前在山里的落魄和狼狈。此时的他身着一袭俊逸青衣,三千青丝柔顺地落在后背上,空气中还隐隐散发着花倾城熟悉的柠檬草清香。俨然就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翩翩公子。见花倾城来开了门,韩亦辰唇角微扬,朝她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三郎,你这是?”
这个韩亦辰身上也有许多擦伤,不去休息会准备吃饭,跑来她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来给你上药了。”
韩亦辰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朝花倾城扬了扬手里的药箱。他这个妻主莫不是以为自己想要跟她……虽然他心里的确是有那么点想,但现在又不是时候。
花倾城见状微囧,她还以为,还以为……
见韩亦辰进门后就随手把门一关,并反锁上,这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动作,让花倾城的心里微微发毛。
“脱衣服。”
“啥?”
“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上药呢?”
她身上可是有不少被狼抓伤的痕迹,还有几处被咬的伤口,不及时处理,很容易出事。
“那……那好吧!”
想起先前第一次和狼打架的时候,韩亦辰在她身上涂抹的让她疼得变形的药水,还有给她吃的苦到掉眼泪的药,花倾城就心有余悸。
见这女人怔愣着不动,韩亦辰把药箱放在桌上后就过来她面前,直接上手把她的外衣给扒了。看着只剩肚兜和亵裤,透着魅惑风光的妻主,韩亦辰喉咙一个翻滚,但马上又忍住了想要一亲芳泽的心思。
“三……三郎!”
花倾城没想到一度在她面前会娇羞的男人,居然也有这么生猛的一面,看着他那妖孽的模样,不由咽了一下口水。
看着褪去外衣的女人,韩亦辰拨开她那披散的长发,待看到她那后背、手臂、腿上都满是抓痕,尤其是手臂上,还有几处被狼咬破渗着血的伤口时,韩亦辰心里的那点旖旎心思也顿时荡然无存,此刻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倾城,我现在给你上药,你忍忍。”
韩亦辰不说还好,一说花倾城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她那三夫郎从桌上的药箱里取出了一个褐色瓷瓶,摘掉塞子,接着便直接把里面的液体往她身上的伤口上倒。
然而,已经做好受刑准备的花倾城,那预想的、如同被针板扎一般的剧烈疼痛却并没有来,反而是一种冰冰凉凉的舒服感。在花倾城诧异的时候,后背忽然有种如同雨点洒落般,痒痒的感觉。花倾城回头一看,居然是她的三夫郎正对着她的伤口在默默掉泪。
以前花倾城为了救司乘风,被狼抓伤,韩亦辰很是生气,所以故意在药水里加了刺激性东西,让她疼得怀疑人生,还把药丸浸泡在苦药汁里,使她苦得直掉眼泪。可是,如今看到她为自己伤痕累累的时候,他才明白为何司乘风会对这个女人死心塌地。
“三郎,我不疼。”
“我知道,这可是很贵的药水。”
韩亦辰微嘟着嘴,朝她幽怨瞪了一眼,接着又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了一粒黑色药丸递到花倾城面前。
可是,当她看到韩亦辰又要拿药给自己吃时,花倾城便直接猛摇头。
“不苦,真的,我还加了甘草呢!”
韩亦辰无奈地抬头望天,看来之前给他妻主吃的药已经让她产生心理阴影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花倾城看着这个会整人的三夫郎,把头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