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的爷爷,我也来了!怎么,不欢迎吗?”
随着一道苍劲有力声音的响起,司徒烨、韩亦辰和于小天便看到木兰瑾从后面的马车利落跃下,朝着他们阔步而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沐离歌白色长袍的俊俏男子,来人有着一副让众人熟悉的貌美容颜,赫然便是那司乘风。
“木爷爷,司公子!”
于小天眉眼含笑,快步小跑着上前来到木兰瑾身旁,自然而然地揽着他的一只胳膊就往店铺里带。
虽然这个爷爷不是亲的,但他也因为木兰瑾,难得过了一段有爷爷疼爱的日子。
“爷爷就爷爷,还加个木字做甚?”木兰瑾佯装嗔怒道。
“是啊,小天,唤我乘风就好。”司乘风媚眼如丝,对他笑得一脸阳光灿烂。
这于小天虽然比司乘风小两岁,但按排辈,司乘风还得管他叫一声四哥。只不过现在司乘风和花倾城名分未定,他便直呼了于小天的名字,如此既不显生分,于礼也不会失了分寸。
“好的,爷爷、乘风快进来。后院的房间我都打扫好了。”于小天被这祖孙俩说得小脸一红,边说边拉着木兰瑾往后院而去。
司乘风对瘦猴交代了几句,让他回白水镇的乘风别苑,随即也快步跟上于小天他们的步伐。
店铺后院除了正房,还有东西厢房各三间,加起来六个房间。东边三个厢房是分别是老大、老二、老三的,西边厢房则是于小天和司乘风的房间。
花倾城把沐离歌接到了正房,他的房间暂时给木兰瑾居住,而左岸则被安排在了西边厢房剩下的那间客房里。
一时间镜花缘小食变得热闹了起来,花倾城和她的五个夫郎在云水镇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接下去几天,花倾城的店铺又推出了新产品——辣条。
辣条一经推出,就受到了众多新老顾客的喜爱和追捧,直接把镜花缘小食的生意又红火上了一把。
与镜花缘小食的生意兴隆相比,近几日元家名下的店铺都是门可罗雀。没有食品素材的铺子,直接面临着关门歇业的下场。
“简直岂有此理!”
云水镇西边流云街的元家武馆花厅里,元霸满脸怒容,猛拍了下一旁的桌子,直把桌上的茶水震溢得满桌都是。
最近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不止她女儿元秋的四海赌坊没了,就是她自己的元家武馆也已经名存实亡。
现在就连元家名下的食肆和点心铺,也接连被断了供应,被迫面临着关门歇业。
最让她生气的是,平时跟她称姐道妹的扶风县县令萧雁兰,这几日对于她的上门来访,居然都是各种借口推脱避而不见。实在是世态炎凉!
“娘,该不会我们是被什么人盯上,被针对了吧?”
一贯在云水镇嚣张跋扈的元秋,这几日也终于尝到了挫败的滋味。
从前对她嘘寒问暖的县令义母,如今她见一面都难。而一向对她点头哈腰的衙门捕头林木、以及衙役们,现在也是一个个都鼻孔朝上地对待她。
不只是官府的人,就连从前跟她关系要好的朋友们,现在也都纷纷躲着她。
从人人高捧的元家大小姐,到如今让人避之不及的落水狗,那种九重天和地上云泥的巨大落差,让元秋一时接受无能。
“该不是?”
“蠢货!”
“分明就是!”
元霸看着女儿一脸颓废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这元秋到底招惹了什么人,这身后之人分明就是要她元家万劫不复啊!
与元家如丧考妣般颓靡不同,花倾城和她的五个夫郎们除了每日忙碌店里的生意,打烊后就在院子里聊聊天,打打牌,时不时还能吃吃肉,过得好不惬意!
怀孕的沐离歌,花倾城只允许他有时候看看账册,并不让他操劳太多。店里的生意最近基本上都是司徒烨和韩亦辰在打理,于小天和木兰瑾负责家务和琐事,会做生意的司乘风则时不时给花倾城拉一些大客户。
至于左岸,则基本上都是待在房里研究他那些七七八八的东西。
时间很快到了月底,如司乘风策划的那般,远在京城的司凌云管辖下的布庄,不是染料印错,就是暴雨时仓库漏水或者天好时走火,把他让工人赶制出的五千匹浮光锦毁得一寸不剩。
怕背上巨额赔偿的司凌云,只好以三倍价钱从游商手中收购了三千匹浮光锦,刨去成本,他分文不赚,折腾了个寂寞。
但想到以后能拿下昭阳国皇室布匹专供,他也就忍了。自以为完美解决问题的司凌云,却不知道接下去还有更大的坑等着他跳。
七月二十八那日,姚金莲还特地来到镜花缘小食,向司乘风禀报京里的动向。知道大鱼已经上钩的司乘风,心情甚是愉悦,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七月三十号傍晚,左岸被留在铺子里看店,花倾城和五个夫郎还有木兰瑾则回了一趟花桥村。花母花父为木兰瑾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饭,为木兰瑾饯行。
次日辰时四刻,一队皇帝派出的身穿铠甲的侍卫,已经从白水镇的乘风别苑来到了花桥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