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当花倾城举枪朝王真义心口射击的时候,他竟是直接将一旁的道士拉过来当作挡箭牌,随即便快速往山洞口逃去。
“可恶!”
花倾城再次举枪,伴随着“砰”的一声响起,子弹打中了王真义的小腿。
顾不上右手腕和左小腿的疼痛,王真义忍着剧痛,继续往山洞外狂奔。
“你个小兔崽子!”
山洞的大殿内,剩余的十多个道士随即围攻向单左。
“砰”!
“砰”!
“砰”!
……
花倾城的冲锋小手枪,配有左岸做的子弹,一次能打30枚,而且可以连发。在朝遁走的王真义又连续放出好几枪后,花倾城见单左被人围攻,她只能暂时弃了去追击老道,先救单左。
很快,十多名被击中要害的道士随即“嘭嘭嘭”地应声倒地。
“主子,你该去追那个假道士,不必管我的……”单左眼眶红红,为自己成了拖累而心存愧疚。
“那个贼老道已经被本宫打伤,应该逃不了多远,抓他固然重要,但是本宫也不能让你有事。阿左,你不是累赘,那些孩童能脱困,你……功不可没!”
花倾城揉了揉单左的头,接着便见她从空间里取出一件黑色的中长款羽绒服,直接套在衣衫褴褛的单左身上,并拿了一双系带的加绒运动鞋给他穿上。
对于主子能随手掏出东西,单左已经见怪不怪了。虽然衣服的袖子长了点,而且衣摆甚至直接盖到了单左的脚踝,但十分暖和。鞋子也偏大,不过只要绑紧了,还是可以将就着穿,总好过打赤脚。
为了混入向阳观,单左扮成饿晕的乞丐,身份虽然是假,但在寒冬腊月只穿着一件破衣烂衫,而且还打赤脚,忍受着饥寒,这些却都是真的。看着他那被冻得通红的手脚,花倾城心中既有佩服又有怜惜。
“主子……”
向来性情淡漠,眼中只有弟弟阿右的单左,也不禁为花倾城的举动而深感暖意融融。那种被肯定,被重视的感觉,让单左心中感动不已。主子披在他身上的衣服,暖的不止是他的身,更是他的心。
此刻的单左,对花倾城已经从一开始为了照顾弟弟阿右,有目的投靠花倾城,变成心悦诚服地接受和忠诚于这个主子。
“阿左,我们走!”
“兴许还能追上那个贼老道。”
见单左没大碍后,花倾城便从空间里掏出两个强光手电筒,自己拿着一个,又递给了单左一个,两人随即沿着地上的血迹去追王真义。
出了山洞后,花倾城便朝空中发出了一枚信号弹。单左拿着强光手电筒四处照射,结果在离洞口不远处的一根树枝上发现了片玄青色碎布。
“主子,那个贼老道会不会是跑到山上去躲起来了?”从树枝上取下碎布的单左,指了指残留着血迹、通往山上的那片林子。
“阿左,眼见不一定为实。”
此地乃是人迹罕至的深山,荆棘遍布,杂草丛生。花倾城仔细观察了一下血迹,但再往上就没有人行走过的痕迹,她当即否定掉了单左的说法。
花倾城沿着先前跟着那个道士走的路仔细寻找了一下,果然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也找到了血迹。
“阿左,那个贼老道跟我们玩‘声东击西’呢!走!本宫知道他往哪里去了。”
于是,花倾城便带着单左来到了地宫的入口。
此处乃是向阳观的地界范围,传言山上常年有猛虎出没,据说道观里的前任观主就是被老虎吃掉的,因此官府就禁止了当地百姓上山。如此一来,倒是大大方便了王真义那个假道士神不知鬼不觉地利用密道去山上炼丹。
地宫的入口十分特殊,居然是在一座坟墓所在地。花倾城先是在坟包上以破八卦阵的方式,在几块砖上左摁摁右摁摁,接着便听“轰隆”的一声响起,坟包随即往一边移开,一条通往地宫的楼梯也随之出现。
在花倾城和单左下了楼梯后,那坟包又随即自动合上,亦如先前她跟着道士出地宫的时候一样。
“主子,隧道券这里有血迹,看来贼道士果真来过这里。”
单左检查了一下地上的血,见还没干,也就意味着留下血迹之人才刚离开不久。
“阿左,我们快追上!”
走完隧道券后,花倾城和单左又穿过了数重石门,来到了地宫最深处。
离开气势恢宏的地宫,接着,他们又沿着地宫与向阳观凿通的那条隧道继续前行。
“主子,血迹没了。”
进了左右两侧都是石室的密道后,单左却发现血迹不见了。
“有可能是藏进密室里了。可惜花和尚不在,不然就可以让他直接把这些门都用内力碎开……”花倾城略有些遗憾道。
(无尘:好妹妹,你想累死哥哥吗?那可是几十道石门……)
“主子,我见过肥道士开石室的门,想必应该大同小异。”
接着,单左就来到一间石室的门口,但见他先是攀到石门上,接着就伸手去触摸盘在门上那条石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