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是这手绳有问题?难不成……是邪祟之物?”看到于小天一脸震惊的模样,花倾城面色陡然下沉,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她紧紧盯着于小天手中那三根看似普通的手绳,眼中满是疑惑和不安之色。难道说,这小小的手绳真的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是。只不过,它们……”于小天先是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但随即又快速摇了摇头,似乎有些犹豫不决。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仿佛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花倾城见状,心中愈发焦急。她用力握住于小天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小天,你我之间没有什么是不能言说的,你但说无妨。”
于小天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暖,心中的顾虑渐渐消散。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悠悠,侧头望向莱凤国东北的冷月国方向。
继而便听他缓缓开口道:“妻主,相传在冷月国有一神秘的家族,他们拥有‘父笛’和‘子笛’两把可驾驭动物的神奇笛子。这两件宝物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可以让人与动物建立起一种特殊的联系……”
“然而,正是因为这个家族拥有如此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引起了公羊皇族的忌惮。最终,冷月国彼时的皇帝公羊画迁下令将整个家族剿灭,以绝后患。”
说到这里,于小天的声音略微低沉,似乎带着一丝悲愤。
花倾城静静地听着,眉头微皱,对这个悲惨的故事感到无比惋惜。只不过,她更想知道,这跟于小天手中的手绳究竟有何关联呢?
顶着花倾城如火焰般灼灼的目光,于小天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扯远了,他那白皙的俊脸不由顿时微微一红,随即又听他认真地说道:“这个神秘家族灭亡后,子笛落入了武将世家冷家之手,父笛则归冷月国的公羊皇族所有。而这手绳……乃是加了魔笛之上的流苏所制。”
“就像这金镶边的地方,都是夹杂着魔笛的流苏。”于小天指着那手绳上微微闪光之处,补充道。
“这么说来,这手绳岂不是很珍贵?”花倾城若有所思地说道。
“确实如此。”于小天点头应道,“据说,这魔笛的流苏有个特别的名字,叫‘转运绳’,它有着神奇的魔力。倘若制成手绳戴在身上,就如同有了一道护身符,能够保护佩戴者免受邪祟的侵害。”
花倾城心中一震,原来这手绳竟有如此不凡的来历。她低头仔细端详着手中的手绳,仿佛能感受到那其中蕴含的神秘力量在流动。
这三条手绳是国子监的画艺课夫子白玉衡所赠,之前她就怀疑在校场帮自己打败刺客,以及在国子监后山替自己击退狼群的黑衣蒙面人是白玉衡,但一直没有确凿的证据。
如今看到这手绳居然来自冷月国,花倾城不禁再次对白玉衡和那黑衣蒙面刺客的关系产生了怀疑,也对白玉衡的身份有了更多的猜测。
所以……白玉衡究竟是冷月国武将世家的冷家人,还是公羊皇族之人?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说明他的身份绝不简单,甚至极有可能是……细作!
想到这里,花倾城的双眸微微瞪大,脸色变得更加沉重。她轻轻摩挲着手中的三条手绳,眸中满是复杂的神色,仿佛那手绳变成了千斤重担,压在她的心头。
“妻主,这三条手绳究竟是何人所赠呢?”于小天看着怔愣出神的花倾城,心中充满了疑惑。要知道,能够拥有御兽魔笛流苏这样珍贵物品的人,背景肯定非同一般。
担心于小天会胡思乱想,花倾城连忙敷衍道:“这是本宫国子监的一个同窗好友,偶然间从一个游商手中所得。她听说龙龙和凤凤马上就要满月了,便顺手当成礼物送给了本宫。”
“原来如此。”于小天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花倾城把手绳放回小木盒里,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么......照这么说来,戴上这几条加了'转运绳'特制而成的手绳,应该是益处的,对吧?”
于小天再次微微颔首,回应道:“据小天所知,确实是这样没错。”
花倾城将装着三条手绳的小木盒放在床边的梳妆台上,转头对于小天说:“小天天,夜色已深,我们还是早点歇着吧。”
接着便见花倾城小心翼翼地替于小天掖好被角,然后轻柔地吹灭了房中的烛火。做完这些之后,她才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动作极轻地钻入被窝,缓缓伸出手臂将于小天紧紧拥入怀中。
此时的于小天刚刚怀孕一月有余,腹中胎儿尚未安稳,因此花倾城十分谨慎,除了温柔的亲吻和紧实的拥抱外,不敢有丝毫越矩行为,唯恐会伤到他腹中娇弱的宝宝。
被花倾城这般呵护着的于小天,不到一盏茶左右的时间便沉沉睡去,嘴角还挂着一抹幸福满足的微笑。
然而,花倾城此刻却毫无睡意,她的脑海中不停思考着关于白玉衡真实身份的问题。
虽然于小天声称这几条手绳具有辟邪护身的功效,但在没有查明事情真相之前,花倾城绝不会贸然让自己的两个孩子佩戴上它们。
只不过,为了试探一下白玉衡……
花倾城微微转头,目光落在梳妆台上那个精致的小木盒上。
她伸出手将小木盒拿了过来,轻轻打开盖子。接着便见花倾城从空间掏出手电筒,照了照小木盒里面那红黄蓝三条手绳,虽然它们看似不起眼,但却又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