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蕴之,莱凤国皇帝,凤凌烟之妻,花倾城生母。勤勉朝政,有治国之才,但生性多疑。出场年纪三十七。)
“这么巧,朕刚好也是这么觉得的……”
随着纳兰蕴之的话音落下,众人惊讶地看到,原本瘫倒在地上的凤采岚竟然猛地一下站了起来。与此同时,坐在主位上的花倾城也迅速收起了之前软绵绵的样子,变得精神焕发、光彩照人。
“你......你们?”
夏侯婧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两个本应中了软筋散而无法动弹的人。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们现在看起来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当夏侯婧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戏弄的时候,愤怒瞬间涌上心头。她猛地转过头去,将充满敌意和恨意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伫立在一旁的太监总管——郭东炳身上。
“郭东炳啊郭东炳,好你个老阉狗!”夏侯婧怒不可遏地斥责道。
面对夏侯婧如刀般锐利的眼神,郭东炳却显得异常淡定。
只见他轻轻摆弄了一下垂落在肩膀上的帽绳,然后翘起兰花指,用一种轻蔑而又嘲讽的语气说道:“想造反?皇上她乃是真命天女,自是洪福齐天,气吞山河,所向披靡,您呀,就别再白费力气啦!”
夏侯婧闻言顿时怒不可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恨地说道:“当初咱们约定一同协作时,你明明不是这样讲的!你口口声声要将莱凤国改造成为一个男尊女卑的国度。本王念及旧情,应允赐予你一方领地,并封你为藩王,允许你在自己的封地内践行这一夙愿,莫非这些话都是假的不成?”
言语之间,夏侯婧已跨步来到郭东炳近前,扬起手掌便欲朝着他的胸膛狠狠击出,但令她始料未及的是,郭东炳竟然如此轻松地侧身闪开了这一击。
郭东炳满脸惊恐之色,一边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胸脯,一边佯装出一副无比委屈的样子,嘟囔着说道:“哎哟哟,我说平西王呀,您实在是错怪杂家啦!杂家对圣上那可是赤胆忠诚、绝无二心呐,又怎会受您的利诱,去往凤大将军与太女殿下的酒杯中下软筋散,做出以下犯上的大逆不道之事呢?”
说完,郭东炳还不忘对着夏侯婧投去一个充满挑衅的眼神和笑容。
“哈哈哈……”
夏侯婧的笑声回荡在宝华殿内,仿佛要冲破屋顶一般。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与决绝,但嘴角却挂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郭东炳,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老阉狗!”夏侯婧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对眼前之人的鄙夷和痛恨。
然而,紧接着,夏侯婧话锋一转,目光扫过纳兰蕴之和凤采岚等人,冷冷地说道:“不过,你们以为本王会毫无准备就来赴这场别具意义的盛大宫宴吗?”
话音刚落,只见夏侯婧猛地一挥衣袖,高声喊道:“来人啊!皇上不幸驾崩,太女殿下因悲伤过度也紧随其后薨逝,还不速速进来为大行皇帝和薨逝的太女殿下入殓哭丧?!”
夏侯婧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宝华殿上空炸响,震得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随后,只听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一群身披铠甲、全副武装的叛军如潮水般涌进殿内。她们行动迅速,训练有素,眨眼间便将殿内的所有人团团围住,尤其是皇帝、太女以及大将军三人,更是瞬间被数把锋利的刀剑紧紧抵住咽喉。
夏侯婧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得意。她昂首挺胸,一步一步走到纳兰蕴之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皇帝,脸上满是嘲讽与不屑。
“看到了吗?纳兰蕴之,所谓成王败寇,今日便是最好的证明!本王才是那个最终能够笑到最后的人!”夏侯婧的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骄傲与自信,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紧接着,夏侯婧将她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扫向那群面色各异的文武百官们,她的声音得意中又透着一股冰冷:“本王,哦不,现在应该称朕才对。”
很快,一名叛军为夏侯婧献上了一件做工精致的凤袍,她心满意足地披上,并来到宝华殿的主位落座。
夏侯婧目光睥睨向大殿中的众人,“朕现在就给你们这群愚蠢的朝臣最后一次机会来投诚,倘若错过了这次机会,那么以后便再也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任何敢于与朕作对之人,轻者罢官免职,重者满门抄斩、诛灭九族!”
伴随着夏侯婧这番狠话落地,原本仅仅只有三分之一的大臣选择站到了她的阵营,但此刻却又有更多的人加入其中。眨眼间,支持皇帝和投降叛军的文臣武将们各占一半,场面一度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此时此刻,被利刃抵住脖颈的纳兰蕴之并未开口说一句话。
纳兰蕴之只是静静地冷眼看向四周,默默注视着那些平日里对自己阿谀奉承、低三下四的大臣们如今又是怎样背信弃义、倒戈相向。同时,她也在心中暗暗盘算着,该用何种残酷至极的方式去惩罚这些叛徒比较好......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叛变的大臣们眼见夏侯婧已然披上华丽的凤袍,端坐在主位之上,心中不禁暗自思忖:既然我们已作出如此抉择,就必须在新帝面前竭力展现自我,以求得到更多的赏识和重用。
于是,这群惯于趋炎附势之人纷纷面向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