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虎身)
(红拂虎身,前世为司徒明庭。)
(白灵,人间万兽之王。白灵少年法相。)
(红拂,白灵未婚妻。幼年法相。)
“夏侯婧啊夏侯婧,真没料到像你这等面容丑陋、心地恶毒之人,竟也会来白云寺上香拜佛?”
出皇宫之后,身骑翔云马的花倾城紧紧尾随在夏侯婧与公羊婕珍所乘马车之后。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这二女并未径直朝北行进,反倒是转向西边,直奔白云寺而去。
“那是自然,常言说心诚则灵嘛!多拜拜各方神灵佛祖,总会得到神明护佑的哟!”夏侯婧伸手掀开马车车帘,动作潇洒地一跃而下,直面花倾城,微微挑起眉毛,嘴角挂着一丝别有深意的笑。
“手无寸铁”的花倾城无奈之下,只得跟随夏侯婧及公羊婕珍一同走进白云寺。但见那昔日繁华的白云寺如今却是门可罗雀,香火不再。
踏入寺内,空荡荡的大殿显得格外冷清,没有了往日香客们虔诚祈福的喧嚣。僧侣们也不见踪影,想来是已被夏侯婧的人控制。香炉中的残香早已熄灭,佛前的供品也已蒙上一层薄尘。
庭院里,落叶满地,无人清扫,仿佛也在诉说着这里的寂寥。只有那偶尔传来的风声,吹过寺中的钟鼓楼,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回响,让人不禁感叹这世事的无常。
“母王,你们终于来了。”
伴随着这句话,一道如同黄钟大吕般洪亮而有力的声音,响彻在花倾城的耳际。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影正迅速靠近,眨眼间便已站定在眼前——正是那位身披绛紫色紧身战袍的夏侯钰!
此刻的夏侯钰,正昂首阔步从寺院中央那座巍峨壮观的大雄宝殿中走出。她的步伐矫健,脚踏生风;她的眼神则依旧高傲不羁、目空一切,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在其眼中。
原来,夏侯钰曾偶然间在白云寺内发现了一条神秘的地道。起初,她不过是抱着好奇之心想要一探究竟,看看其中隐藏着怎样的玄机。却未曾料到,这地道不仅是在距离入口的不远处有一堆金银财宝,更令人惊喜的是,若顺着通道一直前行,竟然可以轻松跨越城北的城门,径直踏出京城之外!
此次,夏侯婧特意绕道来到城西的白云寺,目的便是要借助这条隐秘的通道悄然出城。如此一来,既可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确保行程安全无虞;又能避开沿途层层关卡的盘查审问,可谓一举两得。
“嗯。”夏侯婧先是微微颔首,随即便诘问道:“人呢?”
夏侯钰先是挑衅地斜睨了一眼花倾城,继而毕恭毕敬地应道:“母王放心,您的嘱托,钰儿自然办得滴水不漏。钰儿已将花容声和叶茂春妻夫提前送往幽州。此刻,他们想必也快到了。”
话落,花倾城便见夏侯钰从怀中掏出一根木簪,以及一把绘着水墨画的折扇。她一眼便认出,这是属于叶茂春和花容声的东西。
“我娘和爹在哪里?夏侯钰,你究竟把他们藏到哪里去了?”花倾城眼神凌厉如刀,怒视向夏侯钰,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
然而,正如先前夏侯婧所言,花容声妻夫是她的软肋,投鼠忌器的花倾城,只能暂时强压怒火,试图从她们口中套取更多有用的信息。
“纳兰倾城,你在国子监都待了这么久,居然还是如此愚笨!”
夏侯钰轻嗤一声,目光鄙夷,冷嘲热讽道,“本世女不是说了他们已到幽州了,等你护送我们平安出关,届时自然会让你见到他们。至于他们现在的具体位置,本世女又不是脑子被门挤了,抑或像你这般愚蠢,轻易告诉你?”
“哈哈哈……”庭院里,顿时回荡起夏侯钰那阴鸷的笑声。
眼下花容声妻夫在对方手上,花倾城只能暂时压下心里的怒火,与夏侯婧母女继续周旋。
亥时末,夜色渐深,万籁俱寂。花倾城小心翼翼地紧跟在夏侯母女和公羊婕珍身后,踏入了白云寺气势恢宏的大雄宝殿。
一进入大殿,夏侯钰便身手敏捷地靠近正中央那尊庄严肃穆的大佛。只见她轻抬玉手,灵活地转动了大佛的左眼珠。刹那间,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响起,大佛底下的地板竟然开始缓慢移动,露出一道黑漆漆的裂缝。须臾之间,一条神秘而幽暗的秘道展现在众人眼前。
花倾城瞪大了眼睛,惊愕不已。她从未想过,在这看似平凡的寺庙之中,竟隐藏着如此惊人的秘密。待回过神来,她连忙跟随着夏侯婧母女俩的步伐,踏进了秘道。
下了秘道后,夏侯钰再次伸手,在墙壁的某个隐蔽处轻轻一按。紧接着,令人惊叹的一幕发生了——原本敞开的秘道口竟悄然无声地自动合拢起来,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在两侧昏黄摇曳的烛火映照下,花倾城紧紧跟随夏侯婧母女的脚步,沿着陡峭的楼梯一步步向下迈进。公羊婕珍则不紧不慢地走在最后,美其名曰“防止花倾城耍花样”。
花倾城心中暗自思忖,这秘道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的,不仅机关重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