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在家的三大爷,左等右等不见人,一怒之下跑到媒婆家,得知了事情经过后才搞明白,人家姑娘让张兴旺在门口吓跑了。
花了重金的三大爷这能忍,立马从媒婆那里要回来了一半的重金,振振有词的说:
“姑娘你才带到门口,给你一半我已经吃大亏了。”
然后就在媒婆的咒骂声中扬长而去。
回到家给儿子说完前因后果,看着唯唯诺诺的阎解成,气不打一处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反正媒婆的钱我才要回来一半,剩下的都得算你账上。”
看着眼前冲他翻白眼的阎解成,更是怒火中烧,指着鼻子骂到:
“你一个大小伙子,人家都把你媳妇吓跑了,你咋就不敢跟他干一仗呢?”
“还不都怪您,您要是早点拿钱出来,这事张兴旺没回来的时候就成了。
再说了那小子走到哪都提着砖头,今天还放话要和媒婆练练,明显脑子彻底坏了。
我和他干一仗,输赢先不说,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赔不起。”
“你真是付不起的阿斗……”
“您就不能再大方点,咱约到馆子里不就完了…”
“你想都不要想……”
三大妈这时插口道:
“要不我们找二大爷,让评评理,不行开全院大会批斗他。”
“你快算了吧,自从刘家老二看见王主任送张兴旺去火车站买票以后,二大爷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无知无畏的二大爷了。”
………
反正最后的结果是无能狂怒的三大爷,引经据典的骂了半小时。
从史记到资治通鉴,反正把里面干缺德事的骂了个遍。
听着四妹的叙述,张兴旺奇怪的问道:
“三大爷不是数学老师么?”
“反正这会还在给阎解成大哥上课呢,已经上了一天了。”
“大晚上的上的哪门子课。”
“反正教的什么瞒天过海、冲冠一怒、洗冤集录之类的,具体的我没听那么细。”
“看来三大爷这是准备给阎解成洗脑了,该说不说三大爷这知识面确实挺广的。”
突然张兴旺感觉这会气氛不太对,看着欲言又止的王秀兰,连忙说道:
“我真没吓唬于莉,阎解成相不相亲也和我没关系。”
“你真不知道阎老师家今天相亲?”
“不知道,巧合而已。”
“所以你就带着砖头和人遇见了?”
“对啊,您就说巧不巧吧。”
“然后差点和媒婆打一架?把人都气走了?”
“也就吵吵了两句。那个婶子气性还挺大的。”
“兴旺啊,你这次也不算截胡,毕竟姑娘还没进院子呢。
真不用娘去找找人家姑娘?你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毕竟人家姑娘总要嫁人的嘛。
咱家现在条件也不比三大爷家差,你可别委屈了自个。”
“我一点也不委屈,好了您别说了,我以后见了于莉退避三舍总行了吧。”
刚说完三大爷的事没多久,刘家老二敲门进来了,吊儿郎当的对张兴旺说着刘海中有请。
到了二大爷家,看着官架子越来越大的二大爷,觉得他和慕容复没啥两样了,自从易中海倒台以后,大爷政策也基本名存实亡了。
院里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没啥需要调解的,偶尔有个街道办的文件精神传达,就算是主要工作了,搞得现在二大爷跟个传话筒似的。
据四妹说刘海中现在每天下班后,挺着大肚子无所事事的满院子转悠,要不是趾高气昂的样子,就跟保安打卡似的。
他越这样大伙越不把他当回事,也只有俩儿子和媳妇天天在家,陪他玩着领导游戏。
本来以为刘海中叫他来是说道说道他“截胡”的事呢,结果人家压根没提,话里话外的都在打听张兴旺和王主任的关系。
听着张兴旺一口一个王姨的,刘海中还不自觉的露出了恭维劲,
最后说了半天才搞明白,二大爷还是太想进步了,街道办那跑了几趟也没啥反应,不知如何下手了。
听着刘海中抱怨当着二大爷却操着一大爷的心,张兴旺都差点没忍住。
这是已经魔怔了,没想到他对一大爷这位子这么执着。
看着一脸虚心求教的刘海中,张兴旺觉得应该给他找点事干。
就装模作样的分析了一下为什么街道迟迟没有确立一大爷的原因。
最后总结了一下,那就是易中海倒台了但余威还在,让他再多找点易中海的麻烦。
刘海中听着前面的话还觉得有点道理,但是要针对易中海他就有点不太懂了。
易中海最近跟着透明人似的,每天深居简出见人都阴阳怪气的,还有个屁的余威。
不过想起易中海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好像一下又呼应上了,琢磨着易中海肯定憋着坏呢。
不过成不成的得先试试再说,起码有个进步的方向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