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着张兴旺过去后,一时心里直打鼓,想着贾张氏的尿性,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
直勾勾的看着贾张氏的面部表情,看到她从爱搭不理,一点一点缓和,最后定格成眉开眼笑后。
更是抬头四十五度角仰头看天,满脸的苦涩,随后认命般的把眼睛一闭,跟行动处处长似的。
估计连自己后面怎么被贾张氏背刺都想好了。觉得自己是不是草率了点,跳出来太早了,在忍忍多好。
果然没一会,俩人悄悄话说完了,还来了个相视一笑,便达成了临时盟友关系。
随后就听贾张氏用她那独特的尖锐嗓音,大声的冲着大伙说道:
“我想起来了,之前易中海和我儿子腿受伤了后,确实是易中海给我的钱,让我买点好吃的补补。”
说完又眯着三角眼,对着大伙慢慢扫视了一圈,那表情就跟狮子巡视领地似的,看着没人敢和她对视后,才沉声阴恻恻的说道:
“我儿子可是受伤了,吃点好的怎么了,你们有谁不乐意可以和我说道说道。”
张兴旺一听果然还是得临时队友出马,看着大伙无言以对的样子,也跟着说道:
“大伙听听,受个伤都能吃点好的补补,我这有今天没明天的,偶尔吃点好的,没毛病吧,行刑前还给个断头饭呢,到哪咱都不理亏。”
说完看着易中海欲言又止的样子,又接着说道:
“至于来源,大伙也知道我钓鱼的本事,家里现在也有三个上班的,有疑问的可以找我二姐夫唠唠。”
大伙看着坐在一旁满脸问号的刘俊明,随后连窃窃私语都没了。
张兴旺看着还勉强保持着僵硬微笑的易中海,接着说道:
“至于医院的事,人家贾婶都没说什么,之前就是点误会。”
看着贾张氏在一旁点头认可后,又说道:
“至于聋老太太,那就更说不着我了,老太太的事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病人吧。
我可是听说老易同志你还是老太太的干儿子呢,你都这么不孝顺吗?
看你伤个腿都大鱼大肉的,我这个病人你不照看着也就算了,你怎么没想着给老太太补补身体。
老易同志,你还是个高级工呢,而且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我记得你以前对老太太挺好的啊,你现在也变得不知道尊老爱幼了。
你现在怕是连老太太天天在哪吃饭都不知道吧。更别说家里的两个孩子了,估计连块点心都没给买过。你就不怕父不慈儿不孝?
反正我是发现,您这自从不当一大爷以后,就彻底堕落了,道德品质下降了不知多少,咱院的风气也是彻底让你带坏了。
老易同志啊,话说到这了,我还得真说你两句,做人呐得,起码的尊老爱幼的知道,不能光想着自个,你要是在这么下去,我可就要给街道反应,给您换换地方了。”
一段话说的易中海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心想张兴旺这个嘴也太碎了点吧,而且你这说的全是我的词啊,你说完了我咋办。
还有这个造谣能力也太突出了吧,聋老太太怎么就成了我干妈了,幸亏老太太不在,不然一旦应下来我可咋整。
四下看了看一脸期待劲的贾张氏,又看了看还在发呆的傻柱,自己这边就剩下单细胞的贾东旭和只会念诗的老阎了。
来之前还想着这波优势在我呢,现在心里一阵凄凉,瘫坐在长条凳上。都快失去思考能力了,就连干妈的事都忘记解释。
双目无神的看着旁边的住户下意识的挪动着屁股,为了离他远点的样子,觉得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他们以前可不这样,他们以前还亲切的叫我“一大爷”呢。现在一代新人换旧人了,果然都是喜新厌旧的货色。
阎埠贵看着脸色阴沉的易中海,心里一阵纳闷,这和说好的不太一样,怎么能言善辩的老易又变回之前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难道之前一直是我的幻觉?
还没想明白呢,就听着旁边传来不怀好意的声音:
“老阎呐,这第一件事也说清楚了,你的第二件事是不是也该说道说道了。”
转头看着要择人而噬的刘海中,感受了一下领导的压迫感后,
阎埠贵腿顿时一软,求助的眼神看向易中海,但看着老易沉静在自己世界的样子。
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还有张兴旺截胡那事他还没说呢。”
“什么截胡,那都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不是早就开过全院大会说清楚了吗。
我觉得第二件事应该就是说您这个不管事的三大爷了,就您这记性,也确实不适合管事了。”
阎埠贵一听立马不乐意了,开口说道:
“别一天胡说八道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主要是说二大爷刘海中的问题。”
边说还不停的给易中海使眼色,易中海这时也回过神来,看着张兴旺似笑非笑的眼神,硬着头皮说道:
“额…我说句公道话…”
“公不公道的先不谈,就您现在这个道德品质,说的话大伙也就凑和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