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焦卫安是你杀的?!”
几个黑衣人先是一惊,随后突然哈哈大笑:
“没想到道士也爱吹牛!焦卫安明明是自己出车祸死的,这事儿整个黑衣人组织无人不知,还有李静娴统领证实,你搁这吹什么牛呢?”
我“哦”了一声,挑了挑眉毛,看来李静娴也不想丑闻暴露,所以把焦卫安的死定性成了意外。
付国生、付青鸾他们也配合了李静娴,没有把真相说出去。
焦卫安是不是我杀的,对我而言并不影响什么,因为收拾眼前这几条小杂鱼,直接动手就行了,不需要和他们多废话。
所以我故意假装往前冲,几个黑衣人顿时笑不出来了,吓得纷纷后退好几步。
可我却没有真的动手,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几人意识到自己出了洋相,全都恼羞成怒。
他们回头查看被我踹飞的黑衣人的伤势,回头冲着我大喊:
“你们龙虎山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一言不合就出手伤人,下手还这么狠!”
几人这么一喊,周围当即围过来不少看热闹的客人。
绝大多数人都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而来的,毕竟龙虎山向来以管教森严出名,今天龙虎山弟子公然打客人,这事儿可不多见。
围观的人多了,几个黑衣人就不害怕了。
他们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对我说:现在这么多人在这儿,你还敢动手试试?
周灵溪拽了拽我的衣角,问道:“老大,这么多人看着,万一被斋醮司抓到把柄,恐怕又要为难我们了。”
我咧嘴笑道:“他们刚才可是在我面前用言语轻薄我的前领导,我忍不了这口气……当然,如果他们调戏的是你和刘璃,作为领导,我一样会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
“啊……”
周灵溪听到我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再加上周围人多,她的社恐病又犯了,直接躲在我身后不敢露脸。
而刘璃就显得呆萌多了,她扯了扯我另一边的衣角,问道:
“老大,可以不要把他们的牙齿打飞吗,僵尸没有牙齿会丧失一部分战斗力的。”
我的眼角抽了抽:这几个黑衣人虽然嘴巴不干净,但他们罪不至被炼成僵尸啊!
我无视了围观的客人们,径直走到那群目中无人的黑衣人面前,抬手就赏了刚才叫得最欢的那名黑衣人一耳光。
那名黑衣人捂着脸,惊恐地质问:“你还敢打?!”
“怎么,你有什么特殊身份,是我打不得的吗?”我真诚地发问。
那名黑衣人怒道:“我是燕京来的……啊!”
我又赏了他一耳光:“打的就是燕京来的!……来,现在再回答我一下,你是什么身份?”
黑衣人捂着红肿的脸,老实了:“俺是庞各庄的……”
“诶,对咯,别在我这儿装京爷。”
“啊!……你怎么还打啊?”
“庞各庄我也照打不误。”
“……”
几个黑衣人排着队地被我扇耳光,这一幕看呆了众人。
有来得迟的客人,不明所以,他们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脸,有些心虚地询问其他人:
“我听说龙虎山管教森严,没想到他们对客人出手也这么狠,敢问那几位客人干了什么,要这样挨打啊?”
其他围观的客人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最后有人注意到地上的烟头,推测道:
“是不是因为龙虎山上禁止吸烟啊?”
“不会吧……抽个烟而已,打这么狠啊?我看那名客人牙都被打掉了……”
“甭管是不是,咱们赶紧把烟掐了…这特么太吓人了。”
我把几个嘴巴不干净的黑衣人全都教训了一顿,心里这才解气。
就你们一群歪瓜裂枣,也想染指我的女人?
得亏这是在龙虎山,若是在山下,这几人怕是都要躺下唱玛卡巴卡了。
几个年轻的黑衣人被我打怕了,直接打得没了脾气,全都在哀声求饶。
我正准备放他们一马呢,却听人群后头有人怒喝:
“你们在干什么!”
人群分到两侧,中间让出了一条小路,只见一名斋醮司弟子领着一大群黑衣人走进人群。
这名斋醮司弟子看着眼生,通过旁人的议论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斋醮司左护法,和之前在山门处拦我的赵峭是同一职位。
这名护法姓曹,大家都喊他曹护法。
曹护法像极了当年引小日子进村的狗汉奸,昂首挺胸地带着黑衣人冲进人群,然后指着我大骂:
“陈安!你身为龙虎山弟子,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殴打客人!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我扫了一眼黑衣人们,却是浑然不惧。
“他们对我们斩邪堂成员不敬,言语污秽,我身为龙虎山弟子,难道不应该维护门派形象?”我反问曹护法,“倒是您,曹护法,你这帮着外人着急治自己人罪的模样,真是像极了狗汉奸啊。”
曹护法闻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