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理解,白哥,想不到您对兄弟这么包容,这么理解,这杯酒我干了!”张文雄激动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脸上是如释重负的表情。
第二天孙平就跟他说了,白秘书很善解人意,那件事不想做就不做了,都是兄弟,晚上一起吃顿饭,好好聊聊。
张文雄大喜,这几天缠绕着他的梦魇就这么消失了。
之前错怪白秘书了,都怪自己太神经质,把人家想得太坏了。
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啊。
“好,够豪气,这么客气干什么?当时让你做这件事,其实没别的,就是试试你够不够忠诚!你现在毕竟是省委组织部的人,还是要对宴清部长讲忠诚的!如果你按我的话做了,我反而看轻你了!”
白一思手里夹着烟,指指点点道。
“李部长是省委常委,也是我的领导,我怎么会让你做这种事呢?来,继续喝!咱们以后常聚,你是省委组织部的大笔杆子,我在省府这边也早有耳闻,以后得多仰仗你啊!”白一思显得很豪爽。
“只要白哥你一句话,兄弟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我在京大就是有名的....额.....才子,大笔杆子,写东西不在话下!在省委组织部被梁江涛用那些卑劣手段压了一头,但您放心,只要您有需要,文雄随时供您差遣!”
张文雄几杯酒下肚,热情高涨,又恢复了自信,开始侃侃而谈,指点江山!
白一思面上笑着,心中却鄙视到了极点。
这个张文雄真傻x,拎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
说他胖,还喘上了!
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狗屁才子?
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纯纯的一颗猪头!
傻x!
“行,好说,是金子总会发光!你现在受到的这点儿挫折,焉知不是老天对你的考验?早晚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那一天!何况,总会有清明的领导赏识你的!”白一思强忍着恶心道。
“哥,您真是我的贵人,对我有知遇之恩!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长,知我者白哥是也!来,干了这杯!”张文雄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白一思脸上笑呵呵,心里继续骂。
真他妈傻x!
恶心死老子了!
一口一个喝得倒是干脆,这tm可是茅子啊!
很快,张文雄就有些不行了。
他毕竟是个刚毕业的学生,酒量尚浅,这几天心理压力又大,乍一放松,很容易喝醉。
“文雄兄弟有酒了,你送他上去休息吧!”
白一思朝孙平使了个眼色。
“嗳!”孙平心领神会,看了一眼已经烂醉如泥的张文雄,扶起他往外走。
这是个酒店里的餐厅,上面就是房间。
“咦?孙哥?怎么往上走了?”张文雄还有一丝清明。
“你都醉成这样了,还能回家吗?开个房间休息吧,放心,都算到白处长账上。”孙平看了一眼不成器的张文雄,不耐烦地说。
真他妈比死猪还沉,还得让自己把他扶上去,真tm想踹死他!
把张文雄扔到房间的床上,孙平准备走,张文雄嘴里喃喃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孙平一肚子气,过去扇了他几个大嘴巴子。
解解气!
突然,张文雄睁开了眼,往卫生间蹿去就要吐。
可把孙平恶心坏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张文雄吐完,爬到床上沉沉睡去。
恍惚间,他突然感觉软玉温香入怀。
迷迷糊糊看到一个美女的脸。
黛眉凤目,无比美艳。
香风扑面,娇容在怀。
“暮雪,暮雪,是你吗?”张文雄说不出激动。
他本就是自认为是风流才子,此刻又喝了酒,酒为色之媒,如何能把持得住?
直接翻身压了上去。
一树梨花压海棠。
非礼勿视,不可多言。
“真他妈的,才脱了衣服,就完事儿了?有一分钟吗?”白一思抽着烟,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原来,张文雄的房间里装了摄像头。
“这样一来,他去也得去,不去也的去,您这招,真高!”孙平在一旁拍马屁,同时心中闪过一阵透骨的恐惧。
千万不能惹白一思啊,他就是个恶魔,是没有底线的。
“呵呵,落到我手中,不是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不办事,就让他下十八层地狱!”白一思冷冷地说。
孙平一阵寒颤。
“你从哪里找的ji?还挺正!便宜这头肥猪了!剩下的交给你了,三天内,我要结果!”
........
当孙平冷冷地把录像带交给张文雄的时候,张文雄还一脸茫然,不明就里,放到录像机里一看,顿时气炸了。
抓起孙平的领子:“孙平你个狗日的,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放开!”孙平粗暴地甩开张文雄的手。
“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