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看着身材伟岸的中年帅哥李世民带头离去,李恪不禁叹了口气。
其实,来到大唐之后,李恪和李世民并没有太多的交集。
但是他却能感觉到一丝,父亲对儿子的关怀之情。
虽然肯定不如长孙皇后所生的那几个嫡长次子,但是感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的。
上一世,李恪是个孤儿,根本没有感受过这种血肉相连的父子之情,但是李世民今天表现出来的父子情,让李恪从心里基本上认同了这个唐朝的父亲。
但一想到自己这个英明神武的父亲,对皇位的犹豫不决,并将长孙无忌定为托孤之臣,李恪就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果然,现在虽然认识了长孙无忌的女儿,但是看长孙无忌那副冷漠的嘴脸。
还是得靠自己搏一把!
下一刻,像是想到了什么,李恪转身回到酒楼,朝着柜台的方向说道。
“宝哥儿,我师父他老人家今天来吃饭了吗?”
听到李恪的话,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灰袍的年轻男子从柜台后面走出。
这个男子,就是李恪口中的李宝。
被李恪的母亲杨妃,赐姓李,是李恪身边的近侍。
从小跟着李恪一起长大,深得之前那个李恪的信任。
不过,自从李客穿越,鸠占鹊巢,离宫开了这家酒楼后,作为李恪最信任的人。
李宝自然而然的,就被李恪升为了内部大总管,让他掌管了自己身边所有的大小事务,包括酒楼的账务。
至于,服侍自己的工作,都交给了侍女,湘荷和漓纺。
“殿...东家,长幼有序,尊卑有等,家之福也,不知礼无以立,东家不能老是喊我宝哥儿,小人承受不起的,更让其他人看了笑话。”
尽管李宝特意乔正嗓音,想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低沉浑厚一些。
但是由于身体上特有的缺陷,还是让他的嗓音显得有些尖细...
“你从小就照顾我,听湘荷说,在我风寒晕倒的时候,还是你拼着命背我回来的,于我有救命之恩,你又年长我几岁,没有外人的时候,喊你一生宝哥儿,你受的起。”
“小人...小人多谢东家的信任,对东家万死不辞!”
听到李恪的话后,李宝声音微微带着颤抖,似乎对李恪的话十分激动。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
对于已经死过一次的李恪来说,生命在他看来是犹为珍惜的事。
所以,对李宝要生要死的话,连忙就反驳了起来。
“是是是,东家您说的对。”
李恪有时候很不明白这些古人思维,只是说了几句贴己的话罢了,怎么就上升到生死了呢?
对着李宝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李恪李恪又重复的问了一句。
“我师父他今天没来酒楼用餐吗?”
这一次,李宝利索的回答道:“回东家,绛(jiang)师父在午时的时候,确实有来过,后来嫌中午吃饭的人太多,太过吵闹,就让小人准备了一些饭食,回去了。”
说到这里,李宝猛的拍了一下大腿,露出恼怒自责的表情道。
“对了,东家,小人差点忙忘了,绛师父还说,今天是你泡药浴的时间,叫您千万别忘记了。”
李恪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因为没有李宝的提醒,自己确实忘记了这一茬。
点了点头后,表示知道了。
又从酒楼拿了一壶酒,告别了李宝,悠悠然的朝着自己的王府走去...
齐国公府,也就是长孙无忌府邸。
一座二层木质的小楼中,用过午膳的长孙娉婷,到了现在,心情还是有些难以平复。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这一次出去,会遇见父亲大人。
就算此时的李唐社会环境,风气相当的开放,也让长孙娉婷有种谈恋爱,被家长撞破的窘迫感。
背靠在房间的窗户,长孙娉婷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在确认自己的贴身丫鬟,在忙其他的事情之后。
慢步走到侧厅的书桌旁,拿出笔墨纸砚,磨好墨水。
坐到桌子前,一边回想,一边将李恪上午见到她时,诵读的那首古诗,抄写了下来。
“记得娉婷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长孙娉婷的字,写的体态轻盈似羽毛,有一股娟秀的灵气。
在写完这半首诗后,她一边埋怨李恪作诗只作半首,一边又将这半首古诗看了好几遍。
然后就像是做贼一般,将这半首诗藏在了抽屉的最下面......
蜀王府。
刚一踏进自家王府大门,李恪就感受到了两股幽怨的视线。
抬头望去,发现正是李恪的贴身两名贴身侍女,湘荷和漓纺。
他心虚的冲着那两个侍女笑了笑,说道:“这次我错了,我保证,下次无论去哪里,我都带着你们俩,如何?”
听到李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