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安看着李浩然,他忽然觉得,李浩然一身气质,与众不同,将来定然是人中龙凤。
于是,谢不安看着李浩然,居然渐渐的看痴了。
而李浩然看着谢不安,只是哈哈一笑,拍了拍那谢不安的肩膀,不好意思道:
“我文采一般,作诗难免有些瑕疵,日后若有机会,我也想听谢兄作诗!”
那谢不安一听,哈哈一笑,道:
“我哪里哪里,不及你,对了,我觉得陈封兄弟,最近那诗文论鉴大会,即将到来,我觉得以你的文采,完全可以去试试嘛!”
“诗文论鉴大会,那是什么?”
李浩然感到有些好奇,便询问谢不安,那谢不安看着李浩然好奇的模样,顿时挥手向前,道:
“边走边说!”
两人一起走向东篱书院的南书院的路上,那谢不安便开始,给李浩然介绍起这诗文论鉴大会。
“诗文论鉴大会,是南书院的文科老师,才女陈瑛雪,所举办的!”
那谢不安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李浩然,一脸的玩味道:
“那陈瑛雪,可是一个大美人噢!”
李浩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便紧皱眉头,摆摆手道:
“继续说!”
“呵呵,那陈瑛雪,可是一个传奇,十年前她初入东篱书院,修炼天赋位列甲等,与当时的邱淑妃,并称东篱双娇!”
看起来,谢不安对于陈瑛雪和邱淑妃两人,很感兴趣,他刚刚说话的语气,都很是激动。
“陈瑛雪,不到十年时间,便已经修炼到了气海境界初期,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只是毕业后,她不知道为什么,又回到东篱书院的南书院,来教书了!”
“是这样!”
李浩然认真看路,听到谢不安说着陈瑛雪的经历,他面色淡然。
反之,那谢不安激动的说着陈瑛雪的经历,居然不看路,一头撞上路边,做生意的摊贩没收回的牌子。
“嗷呜,痛!”
谢不安按揉着额头,见李浩然走远,他又呲牙咧嘴的赶紧跟上,还大声叫着:
“陈封兄弟,等等我!”
那谢不安追上李浩然,两人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不多时,两人就已经来到了东篱书院的南书院。
在书院门口,出示证明之后,李浩然便和谢不安一起,走进了书院之内。
又是走了许久,两人才走到了那刻着火红色离火二字的石碑前,越过石碑,不远便是书香庭院。
“就这里了!”
李浩然走了进去,谢不安也跟上,两人一番示意后,便各回各房了。
李浩然走进六号房,洗漱完毕,便熄了灯火,盘腿坐着,吃了最后的三颗百灵丸,调养身体了。
而谢不安的五号房,也在此刻,熄灯了。
一夜过去,李浩然终于将身体恢复了所有伤势。
天亮了,李浩然正洗漱完毕,忽然,门外传来破口大骂的声音。
“他妈的,陈封,你给老子滚出来!”
“狗日的,就知道躲,敢散布谣言说我的大哥妞儿,你他妈找死!”
“那是我大哥的妞儿,你他妈说什么?”
……
此刻,书香庭院的六号房外,一群身穿各色各样的衣服的人,在此处,喧哗并辱骂李浩然。
他们和李浩然一样,都是新生。
来骂李浩然的人中,有男有女,他们都是一脸的怒相,指着李浩然的房子骂。
书院有规定,不能破坏书院一切财物,自然,这里的书香庭院的一切,包括房屋,也在此规定之列。
所以,他们不敢破坏房屋,但指着李浩然辱骂的难听字眼,他们却是毫不吝啬的倾囊而出。
李浩然本来修复伤势后,在修炼,此刻听到窗外的声音,顿时起身,一番洗漱整理好后。
李浩然便推开了门。
“为何如此喧哗?”
李浩然刚一出来 ,便怒声质问,然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在意他的话。
他们该骂的还是在骂,在争吵的还是在争吵。
他们不敢动手,书院同样有规定,不能私自打人,签署生死契约的生死台除外。
“我早就说过,那些都是谣言,并非是陈封兄弟的错!”
忽然听到与众不同的声音,令李浩然颇为惊讶,他觉得这声音熟悉寻声望去,便看到了那人群中的谢不安。
“哪儿来的家伙,居然为那人渣开脱!”
“你是何人?何出此言?”
“我不信!”
……
这一时间,很多的注意力,被谢不安吸引了过去。
那谢不安正要说什么,却忽然和李浩然一般,都发现了远处走来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女子。
这女子,长得很清秀,她脸上化着淡妆,赫然是陈瑛雪。
她穿着这身衣服,显得很是儒雅,头发挽成了一个发髻,上面插着戴一支发簪。
一眼看去,没人不说这是美女。
“你们住嘴!”
那陈瑛雪一到,便出言打断了众人的喧哗和辱骂李浩然的声音。
“我陈瑛雪,可是你们的老师,你们这样辱我清白,谩骂他人,不问青红皂白,便拨弄是非,你们的良心,都吃到狗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