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了!”
李浩然喃喃自语。
今日刚一下课,李浩然就准备,去找个赚钱的法子,毕竟之前的五千多块钱,交了这一年的学费,还有购买了很多药材,已经花的差不多了。
李浩然刚走出书院学堂,就见那南书院学堂门口,站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白色长袍,长相颇为成熟,手持折扇,看起来风度翩翩。
他笑意盈盈的,见李浩然来了,便抱拳道:
“陈封兄弟!”
“是谢兄!”
李浩然也同样抱拳,两人一番交谈,便去南书院的离火区,那里有很多庭院,并且,等级森严。
离火区,分为甲乙丙丁四个区域,这四个区域,都在以那块刻着离火两个字的石碑为中心,向四个方向展开的布局。
而其中,就有很多小摊贩,餐馆,店铺。
此刻,李浩然和谢不安两人,正在一家小餐馆吃过炒饭,便回去休息了。
李浩然刚回去洗漱,便盘腿坐在床上,准备修行,却忽然被敲门声惊扰。
“砰砰……砰砰!”
伴随着敲门声 ,还有那谢不安说话的声音,李浩然侧耳仔细听,便听清楚了。
“陈封兄弟,都怪我……刚刚吃饭时,忘记说了,今日下午未时,论诗品鉴大会在南书院风雅阁一楼举行!”
谢不安的声音,此刻带着一丝兴奋的语气,李浩然闻言,想到此刻不过中午,距离未时,还有一个时辰。
于是,李浩然思绪万千,走上前去,推开门,见到了谢不安,小声道:
“谢兄,那大会上,论诗品鉴,有钱赚吗?”
谢不安看着李浩然,哈哈一笑,随即也小声,对着李浩然的耳畔说道:
“论诗品鉴,重在参与,不过若是作的诗足够好,斗诗赢了,那必然少不了来自于各个家族子弟的打赏和赌注!”
“也就是说,如果这次,有人在论诗品鉴大会上,斗诗赢了,还有打赏和获得的巨额赌资!”
“是的!”
那谢不安的回答,霎时间,让李浩然双眼放光,但外表,却是没有显露出来,他激动的心情。
有的,只是淡然。
心境突破清净境界之后 ,看待一切,都以平常心看待,即使心中激动,也比平常人更容易控制情绪。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肆意妄为,不轻易显露想法,一切为道而行,这,就是清净境界的心境。
“我们其实,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谢不安的话,让李浩然不解,毕竟此刻还太早,去了也要耍半天,主要是李浩然也不知道去早了能做什么。
李浩然看着谢不安,正想说什么,却忽然,听见庭院门外,传来敲门声。
一号房的一个身穿白色长袍,扎着马尾发的英俊男子,正要出门,见此正快步前去开门。
李浩然此刻的视角,正好可以看到,那来人,是一个身穿补丁衣服的一个中年男人,他抱着一个蓝布大包裹。
他与那英俊男子说了几句,便抱着那蓝布大包裹,向李浩然走来。
远远的,那人的声音就传来了。
“请留步,我是东篱书院杂役,前来为新进书院的学子们送学院制服的!”
那人,长得厚实,就是佝偻着身子,一脸的强装的笑,让人虽然感觉很舒服,但李浩然一眼就看出,那人过的并不开心。
身为杂役,若是过的开心,那才奇怪。
李浩然听谢不安说过,东篱书院的杂役,日子过得很苦,他们大多没有修行资质,并且家境贫寒。
为了生存,也为了来书院,谋一份工作,于是很多人,便来书院,当了杂役。
杂役身份地位,非常低微 ,虽然书院有法规,可依然没有安全保障,且不包吃,只包住,并且工资低到一个月只有最多四五千。
“人生而平等,这句话……我听了太多太多,可……人生,真的有平等吗?”
李浩然心中想到这里,其实他的心中早已经对此,有了答案:
“世俗之中回去,贫富,美丑,品行,高矮,哪一点有公平可言?”
正当李浩然想到这里时 ,那中年人一边打开包裹,翻找着,不多时,便找到了李浩然的衣服型号,他将衣服恭敬的双手奉上,道:
“您的衣服!”
李浩然双手接过衣服,便询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我只有一个代号零零七,我自幼受苦,好几次几乎死亡,但……老天不收我,我幼年经常生病,早已经失忆了,我叫什么……鬼知道……”
那中年人的话音,带着一丝失落和孤寂,他的眼神,有着一丝希冀的色彩,但稍后,双眼又变得无神,变得黯淡无光。
“我进屋换衣服,看看合不合身!”
李浩然说完,便向那一旁的谢不安,还有那中年人微微点头致意,便进屋了。
很快,李浩然换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门。
“嚯哦!”
谢不安看着身穿白色长袍的李浩然,双眼难掩笑意。
只见李浩然身穿白色长袍,正好与他的一米七的身高相契合,显得他身姿挺拔,站在风中,宛如世外仙人。
此刻,就连那身为杂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