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
那倒地装作被殴打的圆脸青年人,此刻见李浩然和谢不安,居然将那五个人都打趴下了。
他害怕了。
他脸色惨白,瞳孔中露出惊惧的神色,他急忙求饶的样子,看得李浩然心里直犯恶心。
“饶了我……我可以告诉你们,是谁对你出手!”
那圆脸青年人,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李浩然,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
李浩然紧皱眉头,抿着嘴思索了一会儿,心中不由得想到了墨家,心中暗想道:
“莫非是因为墨廓!”
那圆脸青年人,此刻很是害怕,李浩然与谢不安对视一眼,随即,李浩然询问道:
“说!”
“那你们答应我,我若说了,你们一定要放过我!”
那圆脸青年人,此刻看起来很是惊恐,瞳孔微缩,缓缓站起来的时候,身子不停的 颤抖。
“赶紧说,不然他们就是你的下场!”
谢不安此刻,眼神凝重,厉声说的话,让那圆脸青年人 ,身子颤抖的更加剧烈了。
“我说……是墨家,派我来的!”
“说具体点!”
李浩然脸色平静的说着,那圆脸青年人,闻言后却是摇了摇头 ,继而叹了口气道:
“你们惹不起那人的,他是……”
那圆脸青年人, 还没有说完这句话,忽然,黑夜中,一道身影,从天而降,一道令李浩然熟悉的声音,从那人口中传来:
“何人在此造次!”
这来人,正是南书院执法人员 ,李凡松。
“李老师,救我……我是丙下学堂的学子,我叫柳伟业,他们约我们过来一起切磋,却没想到,他们居然痛下杀手,我的五个同窗们,您看……都受重伤了,呜呜……”
那圆脸青年人 ,见李凡松来了 ,急忙跑到那李凡松身后 ,寻求庇护,一边刻意栽赃,一边装作害怕的神情。
李凡松,不是一般人,自然不相信那柳伟业的话,只见他 伸出右手,将躲到他身后柳伟业揪到身前,道:
“你,还有你们有什么事情,跟我到执法堂交代,你现在说的话,并不能作为实证!”
李凡松说完,才见李浩然和谢不安,却是呵呵一笑,道:
“两位,请吧!”
李浩然和谢不安闻言,彼此对视、一眼,随即跟随李凡松和那柳伟业的步伐而去。
而那躺在地面的五个人,也被执法堂的人,带走了。
到了执法堂,一番交代之后,谢不安出手,给了那六个人一笔钱 ,李凡松也驱散了那包括柳伟业在内的六个人。
而后,李凡松单独一人,面见了李浩然。
此刻,执法堂偏房。
“陈封,今日对你出手的人,他们或多或少,和墨家都扯不开关系,我猜想,这应该与墨廓的死有关!”
李凡松看着李浩然,他虽然面色平静,但说的话,正与李浩然所思所想,不谋而合。
“这几人,与墨家谁关系,最为密切?”
面对李浩然的询问,李凡松只是,面色平静的端着一杯茶 ,缓缓喝了一口茶,眼看向窗外,淡淡说了一句:
“墨家五长老,墨悟!”
“原来如此,看来他是想为子报仇,生死台契约已签,契约规则中有,台上生死不论,台下不得伺机报复的条例,没想到,那墨悟,居然无视东篱书院权威,无视生死契约条例!”
李浩然此刻说的话,语气颇为不满,虽然突破了清净境界初期的心境,但遇到这种蛮不讲理的人。
任谁,对此都没有好心情。
李凡松闻言,却是呵呵一笑,挥挥手,表示不必在意,他也随即说道:
“不必担心,这是墨家的事,此事我定然如实上报,居然敢挑战帝国权威,挑战东篱书院规则,简直不知所谓,届时,定然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有了李凡松的话,李浩然才感觉,心中舒服多了。
随即,李浩然告退。
出了执法堂的门,见一个抱着双臂的男子,斜靠着执法堂前的门柱,李浩然仔细一看,见是谢不安。
当即,李浩然笑道:
“谢兄,抱歉,今日让你为此又出力又破费了!”
“无妨,你是我朋友,自然,我应该帮助你,至于破费,那是小事,不过区区九万钞票而已,不足挂齿!”
李浩然看着谢不安,说这话时,那平静的脸色,顿时觉得,心有些郁闷。
那九万钞票,如今的普通人,半年都不一定赚得到,他却说的很是轻松的样子。
其实,李浩然早就对那谢不安的家世,感到好奇。
毕竟,不光修为隐藏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