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风云变幻、动荡不安的秦朝末年,阴沉的天空仿佛被一块巨大的灰幕所笼罩,压抑的氛围弥漫在淮阴县的每一个角落。
只见一位气宇轩昂、风度翩翩的公子站在那里,他便是扶苏。扶苏拱手,语气平和而不失威严地说道:“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
对面那人连忙恭敬地弯腰作揖,谦卑地说道:“在下东阳县陈婴。”他抬起头来,那饱经沧桑却不失坚毅的面庞上,双眼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承蒙朝廷的科举考试,在东阳县任职县令史一职。”
扶苏听到对方并非自己所期待的韩信,心中不免涌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那失望的情绪如同一缕轻烟在他心底转瞬即逝。
陈婴继续说道,他的声音平稳而低沉,犹如缓缓流淌的溪水:“公子身份尊贵,怎么会在淮阴县驻足?”说罢,他左右谨慎地看看,眉头微皱,接着道,“公子身边怎么一个带剑侍卫都没有?万一遇到不测,如何是好?”
扶苏仰头望向那阴霾的天空,缓缓说道:“本公子巡游天下,想为朝廷寻找一些有用之才。”他转过头来,目光落在陈婴身上,微微一笑,“没想到能遇到东阳县的县令史,真是此行不虚。”
陈婴连忙拱手,神色庄重地说道:“公子有用得着在下的,只管开口。”
这时,扶苏从身上摸索出一对温润洁白的玉佩,那玉佩在黯淡的光线下依然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他轻声说道:“我听说令尊母亲大人是一位博学之人。”他轻轻托起玉佩,“这是一点薄礼还请转交给令尊。”
陈婴看到扶苏称赞自己的母亲,心情顿时如阳光破云般高兴起来,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见到玉佩本想拒绝,但是转念一想是给自己母亲大人的,便满心欢喜地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那珍视的模样仿佛捧着稀世珍宝。
陈婴陪笑着说道:“第一次遇到殿下,就接受这样贵重的礼物。”
扶苏摆摆手,神色轻松地说道:“这对玉佩是一双,有机会拿着玉佩的一只来咸阳,我会安排一份好的差事给你。”
陈婴激动得直接跪下,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殿下的提携之恩,让在下该如何报答。”
扶苏上前一步,扶起陈婴,说道:“好好孝敬令尊母亲大人。”
陈婴站起身来,郑重地说道:“那就请我给殿下做随身侍卫吧。”
扶苏再次拱手,微笑着说道:“陈婴,后会有期,将来我们一定有图谋大事的机会。”说完,便转身离去。而陈婴则站在原地,久久凝视着扶苏远去的背影,然后默默地跟在后面,远远地暗中保护着他,仿佛是守护着一份珍贵的希望。
扶苏渐渐远去,身影在朦胧的雾气中若隐若现。陈婴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那离去的方向,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忠诚。
在那阴沉沉的天空下,厚重如墨的乌云如巨大的怪兽般翻涌着、扭动着,似乎要将整个世界无情地吞噬。淮阴县的街巷沉浸在一片压抑的氛围之中,仿佛被一层灰蒙蒙的纱幔所笼罩。
扶苏那修长的身影渐渐地远去,在朦胧如轻纱般的雾气中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这混沌的天地间。陈婴则静静地伫立在原地,他那高大而挺拔的身躯,宛如一座巍峨屹立不倒的大理石雕塑,在这灰暗的背景下显得格外醒目。他紧紧地握着那对温润的玉佩,手心里似乎还残留着扶苏的温度,他的心中如燃着一团坚定的火焰,暗暗思忖着:“我定不负殿下所托,必当全力以赴守护这一切。”
他迈着沉稳且坚定的步伐,犹如一只潜行的猎豹,悄悄地跟在扶苏身后不远处。周围的街道空旷而寂静,只有那偶尔吹过的冷冽寒风,带起一片片尘埃如幽灵般飞舞。陈婴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仿佛脚下踩着的是易碎的珍宝,生怕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惊动了前方的扶苏。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响动,好似老鼠在暗夜中悄然活动的声音。陈婴的心一下子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提到了嗓子眼。他迅速停下脚步,敏捷地侧身躲在一处墙角后,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紧张地注视着前方。只见几个黑影在不远处的巷子里鬼魅般地晃动着,那模糊的身影仿佛是从黑暗中诞生的邪恶幽灵,似乎在密谋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婴的眉头紧紧皱起,如刀刻般深刻,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他咬咬牙,那坚毅的脸庞上青筋微微凸起,握紧了拳头,心中狠狠地想着:“这些人不知怀揣着何种居心,绝不能让他们伤害到殿下半分。”
他如幽灵般悄悄地靠近那几个黑影,竖起耳朵,仿佛一只警惕的兔子,仔细聆听着他们的对话。其中一个人压低了声音,那声音仿佛从幽冥地府传来:“听说那扶苏就在这附近,要是能抓住他,那可是大功一件啊。”另一个人也随之附和道:“是啊,可得小心行事,千万别打草惊蛇了。”
陈婴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乌云,眼中闪过一丝如寒芒般的怒火。他深吸一口气,那气息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量,缓缓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声音冰冷如寒霜,掷地有声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此密谋不轨之事!”那几个黑影被突然出现的陈婴吓了一跳,待看清他的模样后,其中一人